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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批评的“我”与“真”

(2019-06-20 22:35:00)
标签:

文学

陈凯

批评的“我”与“真”

文学报

分类: 自由典藏
陈凯:批评的“我”与“真”


批评的“我”与“真”


作者:陈        原载:《文学报》2019年6月20日第8版 

http://wxb.whb.cn/images/2019-06/20/8/80620_p18_b.jpg


《中国小说的文与脉》是批评家周明全的新作,本书分“中国小说”“文本细读”“青年书写”三辑,展现了周明全对“中国小说”、当代文学以及对文学批评本身的思考。

周明全在序言《做有心的批评》中,开门见山地亮出了他的批评观:“批评家首先是有着自心的独立的个人,然其主体意识,常常自觉不自觉地被自我阉割掉,蜷伏在一大堆现成的理论里,巴赫金说、别林斯基说、福柯说,唯独没有批评家自己说,没有批评家自己对作品的判断和理解——没有自己的真、内心的真,善和美皆无所依。”

批评的  “我”指批评主体——批评家个人。周明全是有强烈的批评主体意识的,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的在场。在《中国好小说的八个层级》一文中,谈到小说的“拙朴美”时,周明全说,小说不妨写“笨”一点儿,“外形上的‘笨’,说不定反而能显示出更高层的‘内美’。‘内美’这一概念,似乎是画家黄宾虹提出来,并身体力行地予以艺术实践的。”如果说“拙朴”是一个更严谨的学术语汇,那么“笨”就真的只能是“笨”了。“内美”是不是黄宾虹提出来的?“似乎”是。一个“笨”字,一个“似乎”,批评家便在场了。

有意识的反叛,意在找回批评的“我”,强调批评家的在场。这种“在场”由一个“在野”的人完成,吊诡之外,庆幸之余,应该还有遗憾——当下的批评是有问题的,在场者未必真的在场,甚至以不在场为荣。

批评的“无我”,首先造成批评温度的散失。不肯“说人话”(周明全语),似乎写出一种佶屈聱牙的、冰冷的“机器体”,才是批评的最高境界。批评家的不在场,还有一个更加隐蔽的危害,即以所谓客观的姿态,为个人偏见打掩护,为自己造就一种豁免责任的可能:这些都不是我说的,你们要找,去找巴赫金、别林斯基和福柯。

批评的“无我”,最大的危害是可能导致批评的“失真”。我有一个偏见:我认为,无“我”即无“真”。批评主体与批评对象应该是人与人的关系,而不是人与物的关系。人与物的关系充满着一方主宰带来的傲慢和随心所欲。“无我”的批评,有可能是批评家把作家、作品当物,也有可能是把批评家自身当物、当机器。“有我”的批评,是批评家把自己当人,把作家、作品当人。人与人的关系表面松散,实则审慎。批评不是二元对立,批评需要这份松散和审慎。正如芥川龙之介小说《竹林中》所描述的情况一样,批评的“真”寓于众多的“我”之中,不必惧怕“我”,甚至要呼唤“我”。

当然,我们也必须警惕堕入另一个极端的可能,警惕唯“我”独尊,唯“我”独尊恰恰是另外一种“无我”。在批评和审美的向度上,一切以个人经验为据、为傲,不是“我”。“我”最简单粗暴的解释是:批评家敢于说自己的话,说完了,也敢于承认这话是我说的。“我”更着重于强调批评的姿态。

“无我”“我”与“唯‘我’独尊”的分寸感,在《中国小说的文与脉》一书中有绝佳的把握。

如果说在一本研究“中国小说”的专著中看到这些是应该的,那么本书还有许多附赠的“福利”,某种程度上,正是这些  “福利”承担着批评的“真”与“我”的沟通功能。最不可思议的“福利”可能是:借此书,你将得以想象他年轻时曾一度追求的快意洒脱的生活,甚至能按图索骥,找到澜沧江边那个酒吧,看他在爱情风雨飘摇之时独饮求醉。


(《中国小说的文与脉》周明全/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5月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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