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自由/140+限时征文:我在医院的难忘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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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自由随笔 |
我在医院的难忘经历
■艾自由
熟悉我的人都说,艾自由有三爱,一爱写作,二爱篮球,三爱抽烟。此言不假。
写作和篮球,是我下班后丰富生活的两大乐事。我爱写作,参加工作以来,上班写公文,下班搞文学,至今二十余年,少有间断。当熬更守夜成为家常便饭,作为镇定剂的抽烟似乎便在所难免成为一种习惯。而篮球,作为长期伏案疾书的我,是将写作进行到底必须的劳逸结合的最好方式。
我自幼酷爱篮球,特别喜欢看NBA,从公牛队的“空中飞人”乔丹到“风城玫瑰”罗斯,从小牛队的“德国天王”诺维茨基到马刺队的“石佛”邓肯,从骑士队的“小皇帝”詹姆斯到勇士队的“水花兄弟”库里、汤普森,我看到篮球场上个人英雄主义的出神入化,更看到作为集体运动的魅力进一步的返璞归真;看到篮球作为一项高强度的竞技运动,NBA的赛场不相信眼泪,优胜劣汰的无情竞争,不可预测的多变胜负,其残酷魅力永远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在我们昭通,篮球是一项老少津津乐道的运动,喜爱篮球的人数众多,高手不少,尤其以我素来敬重的“画圆战术”创立者、昭通篮球奇才李晓波最为出名,可谓弟子遍昭通。
但凡吃五谷的人,都到过医院;但凡打篮球的人,都挂过彩,我也不例外。我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视,一般打比赛都要戴眼镜,不然看不清楚。熟能生巧,我打篮球全凭感觉,属于“射手型”队员,和我经常打篮球的不少球友都记得我的“回头望月”投三分篮的绝活。打篮球不时脚崴着、手拐着等家常便饭自不待说,脸上两次破相缝针倒是记忆犹新。一次是二十年前,当时我在威信县旧城镇工作,参加“城控杯”篮球运动会,我所在的“党政队”与“政法队”在半决赛时双眉中央被对方一拐子打来缝了三针,在旧城卫生院缝针后愈合得很好,几乎看不出来。另一次是在去年秋天的一个夜晚,和我们昭通市委组织部的主力队员李昆、耿礼俊、何伟等同事在市委大院灯光球场打半场,由于是四帮人打来下,竞争很激烈。李昆是李晓波的得意门生,球品球技皆一流,我们分在两个队。在我们两个队对决时,人高马大的李昆在三分线晃矮胖矮胖的我时,一不留神我俩硬碰硬,头撞着头,顺着最脆弱的右眉毛撕开了一个口子,我的脸庞顿时被稍显火辣的鲜血所模糊。当李昆他们三个同事送我到市第一人民医院五官科住院部后,值班医生马上半麻醉后给我缝针。在半麻半醒中,我基本能清醒地数着医生给我缝了十四针直到手术结束,感受针穿脸皮的似痛非痛。一个星期后去拆线,护士说我的皮肤愈合得很好,估计不会有疤痕,连疤痕灵都不需要搽。后来,大家叫我配了一付打不烂的运动防护眼镜,提高安全系数。果不其然,至今半年过去了,我的脸若不是自己说,基本没有谁看得出缝过那么多针,完全没有破相的印痕。这次篮球缝针,作为我在医院的难忘经历,在见证了同事之情、球友之情难能可贵的同时,也见证了我们对篮球刻骨铭心的真热爱。作为一件篮球小插曲,后来我和李昆不时在一起打半场、喝烧酒时,还在欢愉地付之笑谈中。
关于我爱运动、爱篮球,李晓波的另一得意门生赵连杰曾写过一首《艾自由,爱篮球——跟艾自由打篮球》很严重地“飘扬”我:“关于艾自由/我只知道
我爱篮球,爱篮球的天马行空和一切皆有可能。人贵有自知之明,球技一般的我有几斤几两,自己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好些美好的难忘经历是忘却不了的。关于球场竞技与医院缝针,关于李昆与赵连杰兄弟般的激励,让我老了再也打不起篮球的那一天,将作为一种美好谈资温暖我心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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