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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打开青春片的正确方式?

(2015-10-16 11:05:58)
标签:

娱乐

骚年

打开青春片

正确方式?

北京青年报

分类: 自由典藏

骚年——打开青春片的正确方式?

  

骚年——打开青春片的正确方式?

 

 
◎作者:海森铂  原载:《北京青年报》2015年10月16日第B8版

 

    无独有偶,在今年的国庆档,《港囧》和《夏洛特烦恼》“花式撞车”,不仅两部影片都是喜剧,而且讲述的主题类似,即一个中年老男人如何找回自己的青春,完成自己青春时代未竟的青春大业,而这一大业的标志性符号,在《港囧》中是一个吻,在《夏洛特烦恼》中则是一段恋情。对于不少介于而立与不惑之年之间的中年男人来说,这是一个心有戚戚焉的命题,《港囧》剑指所谓事业有成的男人,他们有钱、有闲去孵化培育撩拨心弦的青春悸动,《夏洛特烦恼》的英文片名Goodbye Mr.Loser 则点出了这是一个屌丝的故事。

    两部影片覆盖的受众层面是颇为广泛的,在一首首让人暴露年龄的金曲串烧中,观众被拽回到青春岁月。金曲一直是这类影片的标配,众所周知,从2009年李芳芳执导的《80后》开始,经历了微电影《老男孩》和台湾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几部影片预热后,赵薇执导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终于开启了青春片的滥觞,这之后有了《匆匆那年》、《同桌的你》、《左耳》等一系列的青春片都是直接再现青春岁月,着力点集中在青春的痛、失意与成长。与上述青春片不同的是,《港囧》和《夏洛特烦恼》则为青春前置了一个成年人的滤镜,从现在回看青春,是那么美好;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直接再现多少都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悲情意味,观众似乎可以通过亚里士多德的“悲剧说”哭一哭,然后“自我净化”;而《港囧》和《夏洛特烦恼》则是通过喜剧的狂欢,来对所谓的梦想乃至YY自我解构、否定,然后重获新生。毕竟,对于直男视角的《港囧》和《夏洛特烦恼》的受众群来说,“哭”显得有些幼稚且离现实生活太远,经历过《大话西游》的荡涤心灵,笑着哭才来得真切。

    《港囧》和《夏洛特烦恼》中两种寻找青春的方式在时间和地域上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版图。《港囧》是到现代化城市香港,这颗曾经的东方明珠,男主人公徐来打算“千里奔袭推倒初恋”。经过像《飞屋环游记》一样简笔勾勒时光的开场后,不管是电影中出现的指涉欲望的歌曲《饿狼传说》,还是隐喻爱情纠葛的房门号2046,这些曾经对内地观众的文化品格起到重要塑形作用的香港电影、歌曲再次出现时,观众都会自觉地把当下情景与上述的文化符号会心对应。总体而言,这是内地观众对香港文化的一次总结和致敬,如果说故事中的徐来对初恋的追寻是一次致青春,那么文本中的“棚屋追击”、“徐来撞击户外广告牌”和一系列观众耳熟能详的香港歌曲、台词、桥段则无不是致敬香港黑帮片、《功夫》等等,这也算是《港囧》携观众的一次集体致文化的青春。故事与潜文本的同构是《港囧》立意新巧之处,也恰恰是《港囧》为人诟病之处,因为,当重新面对青春的这一价值预设给提出来之后,《港囧》只能靠密集、有弛无张的剧情推着扁平角色往前走,到最后直面这一问题的时候,徐来只说一句“去他的艺术,我只要你”,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画上句号,反倒没有《一一》中,NJ与初恋女友重逢后那种发乎情止乎礼的选择来得坚实。艺术到底是欲望的遮羞布,还是失落的梦想?徐来作为一个游客,香港似乎无法与其发生化学反应,他乡遇初恋的重大时刻,似乎换成象牙山和靠山屯也无不可。

    与之相反,《夏洛特烦恼》是一次回溯,回溯到曾经的老工业基地东北,这块在现代化转型中笨拙转身的地方。《夏洛特烦恼》接地气之处在于,如果说《港囧》中的金曲富含隐喻和符号功能,那么《夏洛特烦恼》中的金曲则让观众直接进入“有我之境”,如《心太软》、《甘心替代你》、《不再犹豫》既是文化符号,更熨帖地切合了当下情境。

    一方面《夏洛特烦恼》像《十三棵泡桐》、《听说桐岛要退部》等青春片一样,勾勒出青春岁月就分化的阶层,例如给老师送礼的贵贱与老师对学生的印象成正比等等,一方面又展示了主人公在挣脱这一阶层分化所带来的心理认同,以及由此造成的喜剧效果。在老师的嘴里,似乎只有读书好的才是好孩子,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这显然并不符合现实。夏洛这一代是迷惘的一代,如今网上各种调侃学历的段子比比皆是,比如“考上大学的同学要记得和没考上大学的同学搞好关系,等你们大学毕业了,好去他们公司打工……”反讽的是,不学无术的夏洛恰恰是在唱歌的路上一骑绝尘,功成名就。当夏洛挥霍尽才华与青春后,眼前的精神困境则暴露了出来,可以说黄粱一梦中的夏洛与做梦之前的夏洛并无分别,归根结底还是精神世界的空虚,之前他可以把原因归结于音乐梦想尚未实现,可青春的夙愿实现后,夏洛还是那个夏洛,物质世界再丰富,也难以挽救精神引擎的熄火。这其实折射了当下现实的文化症候,为衣食奔波者,寄情于某种幻想,而衣食富足者要么发现过去的梦想永远是未完成时,要么发现实现了也不过尔尔。夏洛通过黄粱一梦,体验了双重生活,明白了婚姻与爱的内涵,基本上解决了之前所说的价值预设的难题,但对绝大多数没有黄粱一梦的观众来说,这个价值预设难题又该如何解决?

    这似乎给青春和青春片提出了一个超龄的命题:青春片的焦点并非只可落脚于骚年的起点,它的真正归宿在于未来,即便像《小时代》系列,也是透过中年后的林萧去回顾姐妹四人的青春,《小时代4》结尾看似“画蛇添足”的大火正是解读这个系列的钥匙,美好的青春永远被封存,与成人社会天人之隔,而正是青春的美好支撑着幸存的林萧。《听说桐岛要退部》中的男主人公则执著于拍电影,哪怕自己的电影社团最不受女孩待见,最不为人关注,也要坚持梦想。青春不只有阶层分化、伤痛、恋爱和失意,还有诗和远方。在这个谈理想最不受嘲笑的年纪,徐来谈起了他对凡·高的爱,尽管最后否定了自己,但至少开了个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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