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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赵卫峰VS郭晓琦)

(2015-10-11 10: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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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自由转载

[转载]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赵卫峰VS郭晓琦)


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

赵卫峰VS郭晓琦

 

[转载]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赵卫峰VS郭晓琦)


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

赵卫峰VS郭晓琦

 

 

  赵卫峰:郭兄你好,开门见山了;作为70年代出生的你诗名甚茂!不过好像你并不属于前些年在界内起伏的所谓诗歌“70后”阵营?似乎所谓诗歌的“70后”确实过于圈子化、策略化,朋友味重,你对此有何看法,关于诗歌的代际方面。 

  郭晓琦:赵兄好!我也开门见山了,写诗断断续续已经十几年了,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说老实话,我很少关心诗坛的代际划分。作为诗人,我认为“70后”、“ 80后”、“ 90后”这种以10年为一个代际划分诗人或者说诗歌写作,有点像分组一样,理论上只是对诗歌群体的一个简单归纳和命名,强调的似乎只是一个时间范畴,是诗人的出生年代,与写作本身来说,意义并不大。当然,评论家有评论家自己的依据。

  作为编辑,我可能更专注于诗人的个体创作和诗歌文本,不管你身处哪个代际,你是哪个流派的,写出感人的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

 

  赵卫峰:是的,诗歌“70后”概念的诞生,一开始是一小部人活动与策略的产物,与当代诗歌传播环境的新变有关。当然了,后来,我觉得诗歌“80后”、“90后”相对而言还是以诗歌本身为准绳了;说说你对甘肃诗歌环境的印象?这些年她生产过“诗歌八骏”之类,作为地道的甘肃人,你怎么看当代传播与诗歌的关系,或说这种诗外的着力或功夫? 

  郭晓琦:赵兄觉得诗歌“80后”、“90”后相对而言还是以诗歌本身为准绳,我不太同意这个观点。“诗歌本身”是什么?如果可以理解为诗歌诞生之初所具备的一些特征的话,那么我觉得太过“个性化”的“80后”和还不够成熟的“90后”,是谈不上以诗歌本身为准绳的。这种简单的代际划分,其实是商品时代快餐、功利文化的典型特征。一个事物刚刚出生,就有人为之命名,说到底,是宣传的噱头。一个人的作品好不好,能不能在更大范围内流传,最终是时间说了算。

  由于地理位置的边缘,我以为甘肃的诗歌生态环境还是比较好的。甘肃是个多民族的省份,各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且地域特征差异非常明显,在这种多元文化的大背景下,形成了甘肃诗歌追求和形态的多元化。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甘肃诗歌爆发开始至今,势头依然强劲,诗人遍及三千里陇上的各个地域和文化板块,阵容庞大,队伍整齐,分布均匀,代际传承也很合理,可以说是当代中国诗坛的一个重镇。更值得庆幸的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大多数诗人都能够潜心创作,不追风、不矫情、不喧哗、不媚外,保持着良好的心态。正是因为大家的共同努力,使得甘肃诗歌呈现出了遍地丛生、蓬勃发展的态势。无疑,这是让我们分外欣喜的。

  “文学陇军八骏”系列活动,是由甘肃省委宣传部、省文联、省文学院联合打造的面向全国的文学才俊推介工程。先后推出了甘肃“小说八骏”、“诗歌八骏”、“儿童文学八骏”,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我认为这种与媒体和刊物联手的整体性的扶持和推介活动,无疑加快了文学陇军作品的传播速度,扩展了传播面,其意义是积极的。同时让全国的文学大家给文学陇军来一次集体把脉,使其扬长避短,不断创新,有利于甘肃文学事业的发展壮大。其次这种三年一重组的“八骏”推介活动,对本省青年作家是一种激励。

 

  赵卫峰:地道的甘肃人,对你这样说是适合的,似乎从生到长到现在,你的生命、生活、写作都在她怀里,“1990年考入庆阳师范,在校乐队吹黑管两年,后放弃;练书法两个月,后放弃;学绘画数天,后放弃……”从教育、到行政、到文学编辑,这过程、这转变,现在回头望望,可否百感交集?你的经历相对很“文艺”了。 

  郭晓琦:呵呵!我倒没觉得“百感交集”,也不怎么“文艺”。这可能与我的生活或者性格有关,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多的时候我比较低沉,一点也激动不起来。当年考入师范学校,就意味着要走上教育岗位,做一名合格的小学教师。“合格”就必须“全能”,什么都得学,都得了解,都得给学生教。我那时候属于“猴子掰包谷”式的人,确实浪费了好多机会,算是一个眼高手低,用情不专的学生。但是话说回来,正是因为我成不了一个优秀的乐手或者书法家,最后我选择了一种相对比较能表现内心的渠道——诗歌写作。要说感慨,我觉得我在乡村中学教书的那几年,是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我经常能想起那段日子,艰苦但快乐、温暖又充实。而且,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的诗歌写作的题材,大多都与陇东乡村有着紧密的关联。

 

  赵卫峰:你长得挺帅气,很儒雅也很阳光,这是否总能让你的爱情更容易?这不算隐秘吧,国人在公开场合部把爱情的事情视为隐秘。 

  郭晓琦:我帅吗?如果哪个美女说我帅,我肯定会一蹦三尺高的。嘿嘿!开个玩笑。其实,哥只是个传说,长得很粗糙,和西北的老皮袄风差不多。朋友们一点都不吝啬,把属于自己的“帅气、儒雅、阳光”这样的美誉送给了我。还有朋友说过我“很江南”、“像艺校的学生”等等。也有“坏人”调侃为“甘肃美人”。我知道,多数朋友都是从刊物或者网络上的几张照片说起的,算是生活中的一种笑谈和乐趣吧!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开心的,至少还有人愿意说我,至少我还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赵兄认为爱情不算隐秘,我想也是。但我已经是迈过四十岁门槛的人了,早过了爱情年代。

 

  赵卫峰:你以写乡土见长,有介绍说,你的诗歌既不失前辈诗人的厚重、扎实,又具有自身细腻、朴素的特征。“乡土”一下让我想起李老乡,你们都在构造着西北、甘肃和个人的地方志,那么这样的比较是否合适:李老乡的诗作民间(民谣)口味更重,形式又像岁月腌制的干扁肉丝,而你“质感的描绘、朴素白描的语言”之外,更讲究“内容”,像水煮肉片,明显丰润,抒情与叙述并重?从“我总是描述不好故乡”这组诗更能感到这种倾向。

  郭晓琦:老乡老师是享誉当代诗坛的前辈,也是在《飞天》工作过的前辈,尽管我调到《飞天》编辑部的时候,老乡老师已经退休,但他对诗歌艺术不断追求的精神,严谨的编刊作风以及为人处事的坦诚风格都让我为之敬佩,也是我学习的榜样。

  至于我的作品,虽然每一首都是用心书写的,但放在老师面前,还相当稚嫩。这里谢谢赵兄的褒奖!

 

  赵卫峰:会不会有时因对内容(主题或题材)的在意,而忽视文本形式的应该的变化? 

  郭晓琦:确实有。我总是想,一个写作者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要能在某一个方面做的不错,就够了。

 

  赵卫峰:你认为自己是民间歌手?这大约是指某种草根情怀、平民趣味或代言意识? 

  郭晓琦:我是在一片文章中说过这句话,后来我发现我说的不够准确。很显然,作为一个真诚的心怀大爱的民间歌手,即使做到了你提到的几点,也是远远不够的。有时候,我和朋友们私下聚会时,会借着酒兴吼上几嗓子。我想多年以后,这样的经历,不管草根不草根,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赵卫峰:平常生活自在开心吗?阅读中,我觉得你的诗歌气息总体都低抑沉郁(当然也可能是你有意强调的某种意境)一般来说,写作者的性格与作品时常会互补,如果以此不科学地类推,你算是外向之人吧,或是有“故事感”的人? 

  郭晓琦:我自认为我的心态还不错,我经常扮演一个“知心大哥”的角色开导身边那些唉声叹气的朋友。平常生活嘛!踏踏实实的,保持一颗平常心去过就够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不郁闷不伤感。我是个有双重性格的人,和熟悉的了解的朋友一起玩时,特别外向,很闹甚至可以说非常的疯。但更多的时候,我是安静的,甚至有些迷茫和困惑。至于赵兄提到的“故事感”,这个也许有点,但遗憾的是没有“故事”。

 

  赵卫峰:阅读中,我总觉得你也适合散文甚至是小说,你的诗写实风格明显,表达也时有散文化倾向,是否有尝试或计划呢? 

  郭晓琦:散文随笔很少写,但写过。最近确实尝试着写小说,被几个经常玩乐的诗歌朋友调侃说:待研究决定了,要开除我。

 

  赵卫峰:“在苍茫中穿行和歌唱”,你说你真正进入诗歌创作是从2002年开始的,这开始,应该是指自以为的“嬗变”的开始吧?从情绪化写作到朴实的现时思考,审视并探究平凡。 

  郭晓琦:是,可以这么说。其实是我放弃多年后重新又回到诗歌中的开始;也是我个人在左突右冲中找到了一条适合于自己行走的道路的开始。我是中师三年级开始接触诗歌的,那时候,我们班就有一帮子爱好文学的哥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似乎就要写出什么惊世之作。我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张牙舞爪”的,在数学课上、物理课上、化学课上写诗,被理科老师骂得狗头喷血且累教不改的“诗人”。后来我毕业分配,到一所乡村中学教书,课余时间继续写“残花悲秋、苦恋思念”,结果石沉大海。心灰意冷了一段时间,加之工作的变动和结婚成家,遂放弃了诗歌。2002年的5月,是个艾草和粽叶飘香的诗意的5月。当时中国作家协会诗刊社、甘肃文学院和庆阳市作协联合举办了“李梦阳杯全国诗会”,来了很多名人。会上,得到了我敬仰的几位老师的指点和鼓励,同时也结识了好多优秀的诗人,是他们让我重新有了写诗的冲动,并让我一再的提醒自己慢了下来。

 

  赵卫峰:是否也可以说,情绪被自我主动抚平有时只是表面的,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只是剔除了小情绪而给更深远的“情绪”腾出了位置;看你的诗作《黑河》:“对于一条河的源头。一条河/名字的由来/它奔向大海的中途/悄悄迷失于哪一条茫茫水域/我所知甚少,也无心考究/我只看到一个黑瘦黑瘦的老婆婆/艰难地跪下/在黑河桥旁边,小心地摊晒新收的谷子和糜子//而当豪华中巴车经过的那一瞬间/她抬起了头/她落满灰尘的脸上/挂着这个尘世上最深刻的苍茫/和最简单的幸福”——你用诗歌的“快门”摄下这一瞬间,令人感动,苦难、疼痛、悲悯,让人深感你发自内心的关怀!这里我突然想到,对于一个人,若是情绪得到控制,表明其实接踵而至的内在矛盾更多?比如,这首诗的潜在前提、参照物如“豪华中巴车”、“经过”,看来是用现代的、物质的存在去比较映现另一种文化环境? 

  郭晓琦:赵兄提到诗歌“快门”,我觉得你一下子说到我心里去了。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似乎有意追求瞬间的感受和留给内心的强大冲击,我相信瞬间就是永恒。像你提到的《黑河》中耐心摊晒粮食的黑婆婆、还有《冬天的红棉袄》中独自一人穿过土塬雪野的乡村少妇等等。这些平凡的人平凡的事尽管不被乡村或者乡村之外的人所注意,但在我眼里他们是伟大的,被我眷念和敬仰。我愿意把这些彻底打动过我内心的瞬间用诗歌的“快门”摄下来,介绍给另外的人,或者装饰在时间的墙上。

  事实上,一条叫“黑河”的河流,我是那么地陌生。2004年国庆长假,我和诗人李满强结伴出门远游,当中巴车颠簸着我们经过黑河桥时,一个佝偻着干瘪瘦小的身子摊晒谷子的黑婆婆抬起头的一瞬,我看见“她落满灰尘的脸上/挂着这个尘世上最深刻的苍茫/和最简单的幸福”。这个黑婆婆我是熟悉的,她一直就在,一直在我精神的村庄辛勤地劳动、苦难或者平淡地生活,让我的乡村更为安静和朴拙。她的出现一直让我感觉到疼痛,让我在刹那间变得苍白而又空洞……至于“豪华中巴”、“经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刻意为之。也就是说诗歌写作是一种自然流淌,而非刻意制造。

 

  赵卫峰:“当我回到本真的乡土中时,我开始自觉地逃避和疏离流行的、时尚花哨的、凌空虚蹈的东西,甚至包括技巧和形式”,技巧和形式?呵呵,为什么不是对抗与攻占呢? 

  郭晓琦:每个写作者都有自己的立场和趋向吧!坚持自己的路子,何尝不是一种对抗!让自己强大起来,又何尝不是一种攻占呢!

 

  赵卫峰:刚才说到诗歌的“快门”,确实呵,你的诗歌写作对场景营造、画面勾勒与细节绘制很得心应手,写作之外,摄影或许也是你的一大爱好? 

  郭晓琦:恰恰相反,我不会摄影。参加一些采风活动的时候,我从来没带过照相机,也很少用手机拍过风景。在我看来,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用眼睛、用心拍摄下美好的瞬间可能更重要。再者说,跟我骨子里倾向于一种退后的、缓慢的生活态度有关吧。我的好多照片都是一些热心的朋友拍的,并热心到找着闹着传给我。

 

  赵卫峰:你曾是黄土塬上沧桑而沉静的歌者、在苍茫中穿行和歌唱的诗人,现在的生活转移到西北重镇兰州了,这时空的移换,城市的环境,对写作有影响吗?你的创作谈曾提到为自己确立的书写路径是向下的,是“向着乡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那么城市(它也是“过去、现在和未来”)又该如何视而不见? 

  郭晓琦:城市让我越来越无话可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影响!至于创作谈中自己确立的书写路径,只是一个阶段,或者一个环境中要努力的方向。我记得我写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生活在陇东老家的土塬上。

是的,城市有城市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谁也不会视而不见。每一个诗人的作品,总是与他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到省城兰州生活还不到十年,这个拥挤、喧哗而又冷漠的城市对我来说是极其陌生的,没有任何关系的。再者说,我确实比较懒散和呆笨,不是那种激情四射,才情喷涌的诗人,走到哪儿就能写哪儿,看见什么就能写什么。

 

  赵卫峰:你是土塬上长大的,可否谈谈你的成长环境?还有现在的家庭吗? 

  郭晓琦:参加“青春诗会”时,我在诗观中写了这样一句话:“我生活的土塬是世界上黄土层最深厚的地方,我希望我的诗歌亦如此。”我出生在甘肃东部的平泉塬上,那是一片面积较大,非常平坦完整的黄土高原。我是在塬上的泥土里滚爬摔打着长大的,童年的大多时光被一把锁锁在昏暗的窑洞里。少年时代开始劳动,常常跟着大人去山里放羊、挖草药、剜野菜、摘树叶、砍蒿草;去夏收的田野或者乡村小路上捡拾麦穗……那是我最早认识的忙碌而又苦难的乡村。再后来因为念书就离开了村庄,其实是一种迫不及待的逃避。

  我的母亲于2005年腊月因心脑血管病突然去世,让我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神情恍惚。因为母亲的突然去世,父亲的精神世界也瞬间坍塌,晚年生活过得非常凄楚和孤独,已于今年正月安静的离去。我兄弟三个都是匠人,哥哥是泥瓦匠、木匠。我曾经是教书匠,现在是文字匠。弟弟也是木匠、装修匠。我的小家庭也算温暖,妻子企业下岗后再上岗,能说出一大串诗人的名字,能说出个别诗人的代表作。儿子上中学,不调皮不捣蛋,不好好学习不天天向上。

 

  赵卫峰:你觉得如果作为一个合格的诗歌编辑,这合格最主要是指什么?呵呵,我这么问像“审问”似的,不过我想这也是诗歌群众很关心的常规问题吧。 

  郭晓琦:我认为合格就是认真对待每一份来稿,尊重诗人的每一份劳动成果。

 

  赵卫峰:2011年,你的诗集《穿过黑夜的马灯》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12年,你获华文青年诗人奖,我注意到吴思敬教授对你有如此评语:这是一位对世界充满大爱的诗人;闪烁着如十九世纪俄罗斯作家笔下的油画般的色彩和人性的光辉;这评价很准确很肯定,“油画”这词也非常恰适。这是否也透露出你对俄罗斯田园诗风的偏爱?阅读多吧? 

  郭晓琦:借此机会,向多年来关怀我、栽培我的老师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向关注我、支持我的诗友们表示真诚的谢意。吴思敬老师的这个评价太高了,更多的是对一个学生的鼓励和期望,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辜负了老师,我知道自己连皮带毛有几斤几两,但我一定会真诚的写下去。

  俄罗斯作家总是痴迷于田园风光和乡村生活。比如:教堂和墓地的十字架,乡间道路上的马车,深秋的白桦林,灰色的农舍,收割后的黑麦田,忽然闪现的少女的彩色头巾……这些田园风光在他们笔下,是如此的粗犷、苍凉又极其柔美,让人迷恋和沉醉。但我的阅读可以说少的可怜,除了忙于应付生活,我还是个胸无大志的懒汉!

 

  赵卫峰:或说,类似的评价会否提醒——俄罗斯风格而是中国气息之别,“油画”与“水墨”之差? 

  郭晓琦:这个问题我似乎有些懵懂。“油画”与“水墨”是两种不同的绘画形式,之间存在着鲜明的差异,这种差异归根于哲学理念和美学理念的不同。我不知道赵兄是否指立足民族之根,学习与借鉴他族之长,才会有所创新和突破。

 

  赵卫峰:你曾说过,“我深知,我向着大地深处的,厚重的泥土里一定有一种巨大而坚韧的力量,我要通过诗歌努力把这种力量传递到另外一些人心里,传递给世界,哪怕是微小的一点”,是呵,深以为然,每一个写作者,都在传递一种力量,每一首诗,都是一种力量——虽然我们知道不可能人人参与和接受这种古老的语言工作;谢谢你,遥祝收成不断! 

  郭晓琦:谢谢卫峰兄!祝福冬天温暖! 

 

 

电邮:兰州—贵阳

《星星》2014年第11期

 

 

 

[转载]写出好作品才是诗人的本质所在(赵卫峰VS郭晓琦)

 

    郭晓琦:1973年生于陇东,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飞天》《山花》《作品》《诗歌月刊》《中国诗歌》《青年文学》《边疆文学》《西部》《绿风》《诗选刊》等多家文学刊物,并入选《中国最佳爱情诗》,各年度《中国年度诗歌》、《中国诗歌精选》、《新世纪五年诗选》及各《中国诗歌选》《最适合中学生阅读诗歌年选》《中国诗歌档案》《中国年度诗歌精选》等多种选本。曾获甘肃省敦煌文艺奖、黄河文学奖和《诗刊》等刊物诗歌大赛奖。诗集《穿过黑夜的马灯》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11年卷);参加《诗刊》社第二十四届“青春诗会”。中国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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