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爱情是一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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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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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把爱情定义为一把锁是比较恰当的。“爱情是一把锁。”那一年,在公差粤北的长途汽车上,我曾经笑对朋友说这句话,他说这句话真好,他也笑着说,比中秋月还好,看得见又摸得着。我创造一种说法,大多会有些典故或来历。
作家蒋子龙先生游历黄山归来后,曾撰文《我们需要一把锁》,他在文中说:
海拔1800米高的天都峰,绝险绝奇,峰顶立了一圈水泥柱,柱上扯挂着一条条铁链,铁链上挂满大小不等形状各异颜色不同的锁。旁边还有买锁的小摊儿。每时每刻都有许多新的锁挂上去,铁锁挂满了就锁套锁,锁连锁。把手指粗的铁链压成了一张张弯弓,在风中嘎嘎作响。是制锁业的产品大展览,也是中国式的爱情大展览。情人们经过百难千险登上了天都峰,把自带的锁或临时在峰顶买的锁,挂到铁链上,将钥匙抛下方丈深涧,以示锁永远打不开了,两个人的心便也永远锁在了一起,可谓“方年牢”。
黄山上的锁,成了爱情的形象,或者成了爱情的象征。
锁能不是好东西吗?!锁是金属,是沉甸甸的、具有特殊职能的物体。锁牢靠坚固,锁总可信赖,今天在你和她的心上,明天也还在她和你的心上。锁,既有温暖阳光的品性,也有成熟思想般铁的秉性。锁的现实性确立了其的实用性,锁的奇异职能又暗蕴着寓言化的意味。锁,略略令人遗憾的是在形象上犹同旧时代遗留的“牌坊”,蜡染些封建专一主义的色彩,并具有封建家庭主义的倾向,乃至传统。好在锁,依然有自知之明,尽量保持自己自足处处自守的斤两。如果依附的一对主体已幻变得虚空,锁,必会漾着宿命的哀伤,黑沉沉地,跌入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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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锁,都有钥匙。锁与钥匙特定、唯一的对应性,暗含着互爱双方所离不开的私密性和契约性。世俗的风儿总含情,即便是和风,在这人间,在户外。 总有风一直在沉沉醉醉地吹,和和暖暧地,吹。假如上了锁,即便是挂锁,即便是来了你最亲密的友人,灿烂的花,五彩的风,想入你家的门,没有与锁默契的钥匙,依然甚难遂愿。客想入门,至少就还得敲敲门,或者叩叩门,不管是白天,还是月下。我的意思是说,有锁无钥匙,抑或根本就无锁,“进门”与否的情形,是迥异的。
锁,——可是抵御外界诱惑的武器啊!
在这尘世,那诱惑,总是奇妙的,可能披着斑斓的彩衣,也可能也似合情合义。
诱惑,已成了爱情世界之外其它美丽“面孔”的名字。今天的色衣炮弹叫什么?——叫诱惑。
锁,确实极大地在增大了家庭生活的保险系数。有了爱情这把锁,那么,对所谓的婚姻,未进去前就想进去,进去了也会不那么容易想出来就能出来。
其实,在建立家庭之后,爱情,逐渐地便会醇化、静化而不断增加亲情的成分。爱情与亲情并不矛盾,相反,还会增加亲情进化的保证。哲学家培根在《论婚姻》中就说得在理:“在人生中,妻子是青年时代的情人,中年时代的伴侣,暮年时代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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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托尔斯泰关于“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之说,我说大凡好锁也都是相似的,不好的锁其性状和作用却各有各的不同。同样,美满的爱情皆是相似的,至少不到火候的爱情也各有各的不同。
说爱情是一把锁,其革命的浪漫意义和革命的现实意义,并非仅仅是创造了一句哲理格言,我想……
附言:
这是一个爱情或者所谓的爱情来得快走得也快的时代,是爱情的色彩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加丰富多彩味道不一的时代,是爱情的内涵和外延比任何时代有更多解释或者反是无解的时代,是爱情未必还需要传统的风花雪月、还需要人约黄昏的时代,是爱情可以速成可似方便面一样速食的时代,是与祖国古典文学、现代文学、或者与传统的世界文学中的爱情已大相径庭的时代。
也是爱情的兴旺发达、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的时代……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求爱者都能得到真爱,愿爱的双方能互相帮助把握火候将爱铸成一把真正的优质之锁……
题图下载自网上,感谢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