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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饲养的兔子
余秀华的走红中国诗人会更糟
杨青云文/图
“余秀华”的名字现在真真是红透了中国诗坛内外,以及涉及国人的方方面面,谈论更多的话题都是诗歌。中国的诗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扬眉吐气,被国家的主流媒体《人民日报》《文艺报》《诗刊》和《参考消息》等等等等连续报道,记不清,也说不完的纸媒体与网络媒体连连炮轰“余秀华”,也是发现余秀华的地方编辑黄旭升一下子打乱了正常的生活习惯,大多要来采访余秀华的媒体人先来联系上《荆门晚报》资深编辑黄旭升。他曾发表过题为《余秀华:以诗歌为拐杖的独行侠》文章,这是迄今为止对余秀华最为贴近的新闻报道。很多媒体在不能前往采访余秀华,或是在面对面采访中得不到更多有效信息的情况下,大量摘取了其中的文字,只凭个人想象就添油加醋,和一些无法言说的“流言”,使黄旭升很为尴尬,不得不“再致余秀华”——那些捕风捉影的网络记者要根据一些现象来捏造,那些时评家要根据相关报道进行智者一样的思考。你想过没有,这样的报道出来后,对这些记者、评论家没什么影响,他们照样去捕捉另一条新闻,奔赴另一处新闻发生地,可他们确实把你推到了危险的境地。当“余秀华热”过去之后,那些实实在在帮助你、真真能解决你生活问题的当地领导(包括村支书)怎么想?难道当地政府每天派人守在你家搞服务、安排远到而来的记者吃饭,其目的就是想借你的名来捞取“打造农民作家群”这个政绩吗?你周围曾帮助过你的文友,以后怎么对待你?你被媒体绑架了……
通过黄旭升上面写给余秀华的文字,明眼的读者都可能意识到当初就是诗坛伯乐的黄旭升在《荆门晚报》多次发表余秀华的诗歌与散文,那么,余秀华现在突然走红,为什么就与发现她的伯乐黄旭升搞得很是尴尬。按黄旭升第二次写给余秀华的文字中说——她有臆想症,她渴望爱情,往往把别人对她的关爱,误读为“爱情”。余秀华是残疾人,自卑是自然的。她很敏感,她内心的阴暗面,比阳光面要多得多。我虽不是心理医生,但我编了好些年的心理版块,有一些心理常识。我建议你:一要保持平和的心理状态,别反问记者“我原来没出名时,你们不来,我现在出名了,你们怎么都来了”的傻问题……
现在走红的余秀华被媒体棒得晕头转向,甚至一些媒体不惜触犯社会伦理规范,以其诗人得过的病而将其称为“脑瘫诗人”。杭州的著名社会评论家魏英杰就余秀华的走红写了一个短文发表在报纸上,不料有网站转载时将标题擅自改为“‘脑瘫诗人’为什么一夜走红”,这不免让他大惊失色,赶忙联系网站将文章撤下。但是,评论家可以管好署着自己名字的文章,却无法阻挡更多的媒体接过这个称号。一时间“脑瘫诗人”在进入2015的春天成为热词的诗歌事件,渐渐被读者边缘化。
余秀华走红,对诗人来说到低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可以从黄旭升与余秀华的种种过节中感受到草根诗人突然走红,不但不是一件好事,它从另一种层面上折射出当下的中国诗坛热闹走红只是一种假象:中国诗人发表的诗歌,照样还是没有稿费。余秀华写诗爱诗的真实环境还是没有得到好转。
无独有偶,前两天在一个也是著名的诗人重庆子衣的博客上看到《悲摧:整座大学城居然卖不出一本诗集》,也可能有读者会问重庆子衣:为什么在一个大学城卖不出一本诗集?我在这里回答:诗歌是一种最不值得看的东东,只能说明诗歌真的不值得人们来阅读,买它何用?
在我认为诗歌只是附庸风雅,除此之外还能说明诗歌什么?因此,我本人以前写了三个城市的长诗之后就突然收笔,如果不收笔可能我现在连喝西北风都没有。何况,好多诗人写到去跳楼自杀,真的是写诗写到这个份上太让人不可思议——诗人为何大多神经质?甚至是冷头青的翻板。换一种说法,现在的诗人大多都是凑热闹玩风雅,最后玩不出什么花样时就跳楼……
事情的发展大多都是存在有两面性。虽然我在这里认为写诗没有什么意义,而今天读诗的人就越来越少,难怪重庆子衣在一个大学城没有卖出一本诗集,也是正常的事。可是也不能说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再需要诗歌,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今天的草根诗人越来越红?在今天,还有多少人在真正关注诗歌本身?
又回到余秀华的话题上来,人们大多关注的只是诗人煽情的“睡你”或是“被你睡”的肉体愉悦罢了,除此只外在当下的诗坛,已经有众多诗人带着一阵风来,又很快被另一阵风刮走。“每一次诗坛引起关注,都不是因为诗歌本身,而是事件。”
从“梨花体”、“羊羔体”,再到现在的余秀华,几乎每一个在诗坛引发讨论的诗人,都和新闻事件有关。这肯定不是诗坛的幸运,这些走红的假象背后只能说明诗坛匮乏的悲壮与无聊,让人不可思议——余秀华突然走红是缘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让人很难理解就是这样的诗歌竟然受到了媒体的强势热捧,真不明白我们的阅读审美就是“睡你”或是“被你睡”?
很显然,属于余秀华的“那阵风”尚未刮走之前,有更多的诗人、专家、学者与更多的媒体都来为诗坛凑一下热闹无可非议。问题是媒体人一批批来到余秀华的家里,关注我们的诗人是真真切切的大好事,可是,余秀华饲养的兔子死了一只又一只,谁来弥补诗人的损失?
说客观一点,余秀华的走红只是一起夺人眼球的诗歌事件,它的本身并不会对诗人带来多大影响,甚至这样的影响会很快过去,走向冷静。从冷静的视觉看,媒体打出“脑瘫诗人余秀华”的标签不合适,用沈浩波的话说:“这是一种用诗人的疾病招徕伪善看客的媒体本能。在一个自媒体的时代,大众中的每个个人都具备这种恶俗的本能。”对余秀华的诗歌,沈浩波评价说“她的语言基础不错,具备写出好作品的能力,但对诗歌本身的浸淫还不深,对诗歌的理解也还比较浅”。李少君从网友对余秀华“正面评价始终占据主流,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第一次没被当成‘恶搞’的对象”,看出了“网络文化成熟多了,网民修养和辨别能力提高了……当代诗歌终于开始被当代接受了。”而沈浩波却说:“今天的大众,是更加庸俗、功利、伪善的一群。”
我想在这里说,如果今天的大众不功利、也不伪善,可能余秀华还是原来默默无闻的余秀华罢了。余秀华的天才肯定是作为诗人生涯的身份才能慰藉一颗寂寥楚苦的诗心。她需要各方面公正、客观、专业的评论,更需要如当代诗歌伯乐黄旭升这样的编辑来关爱,中国的诗人才会真正引起社会重视,变得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