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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读牧之的诗札记

(2015-03-07 1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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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自由转载
原文地址:读牧之的诗札记作者:戎平

春天的画

——读牧之的诗札记

戎平

2014年冬天,以湖北青年女诗人余秀华的成名诗《穿过大半个中国——》,把沉寂多年的诗坛带来一片明媚的春天阳光,读者争相购买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月光下的左手》给冷清数年书市带来冬天里“火”。

说余秀华诗好诗坏都罢,余秀华,湖北钟祥县村农妇、残疾人,非权贵,非掌传媒话语权的人物,说好说坏毕竟读过余诗。互联网带来信息爆炸,人人手里有麦克风有话语权,经过争议辩认,说余诗坏者占了下风,说好者用网购、支付宝投票,说坏者无话可说,这是网络和读者的力量。

感谢余秀华的朴素、纯洁和来自心灵的诗歌,带来新世纪全民读书的第一个浪潮。

 

因为余秀华热,中国坚守诗歌写作的实力派诗群,继舒婷、北岛、顾城、杨炼后又一次看到诗歌复兴的希望。30年来,我一直默默关注着中国诗坛的走向,给牧之、李龙年、杨子枕、高柳、余建国、王将、徐桂福、侯金山等诗坛中坚力量写过诗评,甚至把位于黔西南腹地的牧之介绍到宝岛台湾《海星诗刊》、东南亚地区交流;看到一批诗人华丽转身成为著名小说家,如写现代诗的苏童、陈应松、李松涛,邹静之改写散文和电影剧本。但是,中国诗歌群体不是削落,而是更加强大。《诗刊》2014年9月号(下半月刊),推出余秀华等草根5诗人诗选,2014年12月联合北京人民大学举办草根诗人余秀华5人诗歌朗诵会和微信推介,一下子把余秀华推向中国诗歌的最高处,有说余秀华是幸福的,说余秀华用诗拯救了自己,拯救了诗刊,拯救了诗歌。我说余秀华用她生命的苦痛和来自心灵的吟唱拯救了中国诗歌,拯救了有着不幸命运的自己。同时应该感谢互联网、手机微信现代科学媒介带来了崭新的诗歌写作传播方式。

中国诗歌的真正繁荣发展仅有余秀华一人不够,诗歌流派需要多元、变奏和多种风格,需要一个中青年诗歌群体的整体效益和进步。这样,《贵州诗人》推介牧之的诗就有了一个全面的战略考虑。云贵两省集合着雷平阳、樊忠慰、牧之、黄翔、雷默、唐亚平等一批中国优秀诗人团队。

 

牧之是一位具有特殊意义的艺术型诗人,他合理吸收徐志摩、臧克成、洛夫、北岛、海男、普希金、雪莱等中外诗人长处,写有西域和云贵高原特色的抒情诗、散文诗。他和余秀华相似,最初起点低发表难,凭吃苦、天份和毅力走出来,我读过牧之《心灵的河流》《依然如故》《心灵的遥望》3本诗集,选自发表在《人民日报》《十月》《民族文学》《诗刊》《山花》《星星》《香港散文诗》《北京文学》500多首诗。牧之早期诗作偏爱现代派的流行的意象诗语,重点写西域小城、贵州黔西南布依族居住山区原始风貌景象,意象色彩浓,我印象很深,新疆小城街上“邮筒”,成为诗人对家人、故乡和努力的动力与爱,故乡褐红色的山岩、松树和飞鹰化作偶意式的诗,书写布依族山民勤劳、向上和吃苦精神,这些都是牧之青年时期远赴四川、新疆打工谋生的“意外收获”。诗是人生的副产品。牧之返家乡后,他的诗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变化和嬗变,由寻找诗歌的意象之美,走向现代化商品经济社会大潮中的普通人的心灵世界,从不考虑在什么类型报刊发表,而注重诗自身的艺术质量和重量,借助诗叙述生活场景中的“美的画面”,注重人的精神世界中的艺术画像和灵魂书写。他看到背着大包快步行走的中年男子,触景生情,“关上门窗关上忧郁/闭上眼睛/背负包袱的旅人/匆匆从我门前走过/一种坦荡的空旷/化成寂寞的沉思”(《沉思》)。诗的后面,诗人像罗丹的雕塑“思想者”,展开丰富的联想和反思,对他人命运的关注,换位为自身改变命运、逆境的过程,使诗更具有大众、开放和现代意识。同时,他做为写诗者很低调,默默地写,默默改变自己的诗风,其个人写诗过程行成一首朴素、简洁的现代艺术诗,这才是诗人应有的生活方式,像没有负担的鸟儿一路远行和自由飞翔。

 

做为优秀诗人,牧之以现代人文理念重新思考现代城市人的物质和精神追求,人性误区与错位,冷静观察“城市人”,原住民、移居城市新市民、农民工群体的生活状态和价值观,他的诗从宗教、信仰走向城市人的精神世界和迁徒过程。“站在城市中央/突然的光亮/神秘而精深/那些逝去的身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迁徙/将沉重与忧郁卸下”(《偶然》)诗中逝去的身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迁徒”,诗语平和、冷静和简洁,诗中站台和月光等词是符号,赞扬迁徒带来的城市发展和进步。“停泊在秋天的旅人/披一身异乡的月光”(《 蓦然回首》)。旅人泛指新城市人、进城农民工,诗人用词准,关心进入城市打工、陪子女读书的“旅人”,体现了人文情怀和怜悯,因为人类自由迁徒,农民工进城务工当市民,或向另一个城市流动促进流动居住城市的繁荣和发展。诗人的心善良、博大和宽容,用诗赞美这种城市市民迁徒流动的革命与户籍制度改革。“美是一种力量”(毛姆语)。诗人敏锐的目光,看到“旅人”行走、迁徒的辛苦、慌乱背后,带来交通、餐饮、酒店、民航和高铁高速发展,这是一种繁荣之美。只要细心看,静心读,就能体会牧之近期诗歌创作变幻和嬗变产生的美的理念与方式,用平静和低调的诗语颂扬进城新市民带给城市新鲜的东西和观念,艺术理念可贵。

 

牧之和余秀华的诗有一种共性,充满对社会、他人命运和弱者的关爱与暖意,余秀华以率真、朴素的诗语直抵心灵引发共鸣,牧之的印象派画技的意象语境的深遂与隐意,这也是余秀华在诗歌受冷却多年突然引发大众的诗歌热潮的原因。“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 我养的狗,叫小巫》),余秀华叙述自身和处于弱势的农村妇女遭家暴的不幸和伤痛,叙语清晰,故事式画面语体传递出来自心灵的呼喊,余秀华也懂技巧,从开头到外婆家到结尾想起外婆 “已死多年”,与丈夫施暴显成反差,诗人的痛触发所有男女读诗人心灵的痛、善和共鸣。“我站在起伏的石纹上/与悠然的蝉鸣相悦/如寺中的禅声/都是寂静中的隐语”(《渴望》),“而我/还有一半烟雨弥漫的行程/在空旷的石丛中 等尘世的佛语禅心/降临”(《石林》)。“隐语”指社会问题,官员贪腐、高房价、医保和大学生就业难;“尘世的佛语禅心”暗指现代人要淡泊、阳光和健康,有信仰和同情心,他希冀官员少贪欲人民多幸福。牧之从社会科学反思城市问题,反贪、老板拖欠工资和留守儿童问题,这些诗里“点一下”。诗是艺术品,借助山、石、水和月光暗示,自由、健康和快乐比金钱更可贵。余秀华和牧之的诗都“是人间的药”(刘年语),余秀华用诗疗治自身和有不幸婚姻的乡村女性的伤痛,她的心灵的呼喊是美;牧之用诗疗治商品大潮中的社会问题和官员贪腐,呼喊做人为官要有很高的人生境界,即“佛语禅心”, 洗涤、净化和纯洁自己和他人的心灵里世俗的尘土,这种暗示带来艺术的暖意与美。所以:

 

牧之的诗是春天里的画。

地址:江苏高邮南海一区3-103#(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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