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余秀华,诗歌界的干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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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是诗歌界的新宠,但是纵观她一夜爆红的原因,其实和干露露的“脱”是雷同的。这里已不再谈她是否脑瘫的问题。她可以写出这样爆红的好诗,脑瘫这个智力问题完全可以排除了。不把她当作病人照顾,而以平等态度与这样的天才诗人对话,才是一种尊重,也是为她好。相信聪明、内心强大的她也不需要虚伪的同情,所以本文只说明,她为何与干露露相似。
都在文艺界,诗歌和演艺的区别只是艺术的表现方式不同。而她们都靠“脱”一夜成名,而且粉丝众多。她们也都不是因为美而红,是因丑而红。因为这个时代是不审美的,是审丑。郭敬明的电影《小时代》就是审丑的,不是审美的。所以,余秀华和干露露的爆红都属于小时代的审丑。而大时代才审美。
审丑从长远的艺术价值上而言,不是大众化的,是偏狭的、小众化的。虽然丑当中其实也包含了美,但这种美太隐晦了,而且是有喜剧特点的。所以审丑,有时很好笑,它的夸张、搞怪、幽默都让人忍俊不禁,往往比美更加令人印象深刻。那么,审美并非说明美一定是表面的美好,往往大美是悲剧性的。这里就不举例作更深入探讨了。大家有兴趣多看中外优秀作品多比较,便可以发现这个特点。
余秀华的诗歌无疑是属于小时代的审丑。丑就丑在她的“脱”——《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当然她的诗歌不只是这一首红,但基本上,睡(性)、脱,是她大部分诗的重点,也是大家最感兴趣的原因,就好像干露露那样勇敢地脱得彻底,脱得没有底限,脱得越来越丑却愈加被关注。
别的女诗人写到性问题,多少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总还是要留一点美的遮羞布。这源于女性自身羞耻心的缘故,使中国女诗人写诗,多少都喜欢李清照式的美、雅、淑女、大家闺秀。而余秀华写诗是呈现半疯状态,加之长期的性爱压抑,导致她不管不顾地发泄情绪。这个女诗人有很高的诗歌天赋,如同干露露有很美的肉体,都渴望展示出来,从而被关注、被宠爱。但是审丑的小时代,她们想被关注,就必须脱。穿着衣服,干露露能红吗?
余秀华不睡,不说玉米是“黄”的,不流氓式地咒骂,包括她爱的那个男编辑王法,她诗集里的那些诗再好,也很难红起来。难道中国其他女诗人就没有比她更值得追捧的好诗吗?其实原因很简单,捧她的团队深知中国读者需要什么!需要一个会脱光了,勇敢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的女诗人。脱、勇敢!是这个女诗人和干露露一样的“卖点”!中国男人已经不喜欢看大家闺秀和淑女了,流氓精神比贵族精神受欢迎得多。这只要看看网络上大行其道,最受欢迎的帖子就可见一斑了。
而且最近很流行的一幅女神油画,我也没看出她的“神性”,只看到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漂亮、性感的肉体。国外最著名的女神裸体画,女神的肉体并不性感,画家也不刻意突出乳房的丰满。只是让人看到身材比例均匀美好的肉体。但是中国女神裸体画,无论姿势多么优美,其实女神的乳房都是刻画的重点,而且过于丰满秀挺的乳房,给人强烈的性感官的冲击感,使人注意力容易集中到乳房的观赏中,导致整幅图的其余信息都模糊了,向人传递的几乎就是强烈的性意识,神性在肉性的光芒之下暗淡无光。这基本可以定性为美丽的裸体画。所以,喜欢把乳房画得完美无缺的画家的艺术眼光是有问题的,目前跟着诗人睡而睡的艺术审美取向也是有问题的,而这裸和睡的关注率都是捧红余秀华的一个重要原因。
余秀华的诗歌风格正是女流氓式的,在中国目前算是登峰造极了,所以她红了。她要是能像干露露那样继续以脱的方式写,而且伴着咒骂式的体裁,保证还会红很久。但如果她开始写一些淑女的诗歌,就完了,很快“没水平”、“没天赋”了。因为淑女如今等同于虚伪,流氓则说明了真实。这种谬论就是她诗歌被赋予高水平的主要原因。可矛盾的是,有些人一面喜欢看裸女,一面高喊今天的中国没有淑女,淑女都是虚伪的。这就是为何余秀华要跳出来当裸女的原因,而且一脱就红。后面的女诗人谁学了她,很快也要红一段。这与干露露的脱秀有何不同吗?不过是迎合了某些人的需求。
而且余秀华和干露露都具备了高超的表演天赋。余秀华甚至比干露露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已婚了,孩子也上大学了,但她可以在文学论坛上,这个论坛上的人都还是认识她的本地文友,她却可以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向一个不爱他的男人公然求爱,甚至提出生孩子,得不到就下流地咒骂他。看其诗作《狗日的王法》,通篇都是泼妇骂街。我没发现单身的干露露有这个本事。说明干露露还知道爱是什么,不这样作践自己的真情。余秀华知道吗?真的爱一个人,得不到很痛苦,会痛得说不出口,还要很坚强地遮掩着。因为爱是克制的,不是放肆的。真的爱他,甚至无论他怎样辜负你,你都恨不起来,只是独自默默承受、自疗创伤,不愿让他知道了同情你。因为爱的本身是需要尊严的。看张爱玲对胡兰成就知道了。
但是余秀华歇斯底里地公然咒骂,不管不顾的行为,说明她不爱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当然读者都能心知肚明。因为,我们需要对一个这样抱病的女诗人怀有同情心、同理心,可以理解她长期处于缺男人爱的环境中,积累下来的痛苦需要爆发的出口。但,这绝不该成为她爆红的理由,而且对社会的误导是什么。在废话体诗歌之后,咒骂是新的诗歌体裁吗,而且是中国顶级好诗,这不是由一般网民推选出来的,是先由已经初步了解过她的国家重量级《诗刊》推荐并炒红的。而有些心知肚明的业内资深专业人士对此不置一词。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大刊物和编辑,也害怕出来一反对,就会被人误会为妒忌、炒作或不懂诗歌。恰恰这余秀华的女王新装,本来就已经脱干净了,却还是没人敢说。说她是女王,因为余秀华内心是强烈渴望成为男人的女王。
很多人冷静地看着这闹剧要玩多久,余秀华自己也认为这是一阵经过的风,感觉这太荒唐了,好像和娱乐圈的表演一致。因为,如今在纸媒发表一篇文章很难,不认识编辑,投的稿件石沉大海,新作者几乎没机会发表。可见审丑的文学小时代作文学之艰难。这也是博客、微信大行其道,报纸杂志正在边缘化的缘故。周围的文友无不为此感慨已经放弃发表投稿。纵观这一两年来的文学发表、评奖情况看,忽然想,鲁奖的获奖诗人周啸天如果是脑瘫女诗人,结果也许不是被围攻群殴、背负骂名了。
余秀华有写诗天赋,但因为满腹怨恨,所以需要靠写诗来发泄。是的,发泄是她写诗的目的。所以,我不认为余秀华写诗炒作自己,她的确真实得还没这个城府。这样的真实、没城府能算美的话,就是她诗歌另一个珍贵之处。所以诗人最好像她有半疯状态,却比她懂得保持自己的纯洁性、高贵性。这点干露露自然不如她。干露露有城府,懂得炒作,所以艺术美感不如她。
然而,她的诗歌艺术价值并不高,更多还是这个有创意的“睡”,以及文字的惊艳感,让人眼前一亮。而干露露的“露”也有令人惊艳之处呀。所以,她们都被中国炒红了。而中国没有比这更好的诗歌和诗人需要如此大力推荐、模仿吗?泼妇骂街骂得有点艺术,同样令人惊艳、学习。余秀华没有错,她只是写了属于她风格的作品。但今天中国的文学就是小时代的审丑文学吗?是为性而狂欢的小时代吗?全社会的这种吹捧、炒作的狂欢,也就是一种娱乐行为了。
大作家、好诗人的红,都不可能因为这样几首诗歌就红得狂轰滥炸,她至少有一本书出来了,大家细细读后,作出了客观评价后的结果。所以,这种红,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靠性作为卖点,就会成为自取其辱的原因,也会让人怀疑吹捧她的人的价值取向。当然,还有人告诉我,她有不少诗歌确实很不错,但我无法容忍一个有诗歌天赋的女诗人写出《狗日的王法》这种作品在论坛上无耻地到处炫耀,让百姓要怎样看待这个诗歌圈?诗歌作为美的艺术,请她不要羞辱和糟蹋诗歌的美、诗人美的形象!所以我公然表示,我鄙视这种丑陋的行为。如果仅仅只读她的好诗,不看这个,太片面地认识,就会无法全面评价优秀诗作的动机和价值,更不值得全社会来捧红。所以,我的标题很刺眼,但是我希望引起大家和她的重视,请不要再糟蹋侮辱诗歌!记住,你要写诗歌之前,请保持艺术工作者美的底限!
我写这篇确有泼冷水的意图,希望盲目追捧她的人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没有好到值得这样狂欢的地步。这让那些长期写好诗的作者,流传了很久却不红的好诗,情何以堪?她为何红,还是因为睡的这首。否则她的好诗,也会和其他好诗人的好诗一样长眠,埋在诗歌圈子里,限于诗歌圈中传播而已。我希望这种急功近利的现象不会再发生,否则要断送多少好诗人的前途!这点,时间可以说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