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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男: 诗歌是生命的永恒遭遇

(2014-08-23 08:3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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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自由典藏

海 <wbr> <wbr>男: <wbr>诗歌是生命的永恒遭遇海男:诗歌是生命的永恒遭遇

 作者 云南日报记者王宁   原载:《云南日报2014823日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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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对于海男来说,是心灵承载幽暗时光的片断,是对刚刚发生大地震的云南一场场生与死的祈祷,也是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的喜悦。8月11日公布的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上,云南的3位进入前十得到提名奖的作家中,唯有海男的诗集《忧伤的黑麋鹿》以全票通过荣获诗歌奖,海男成为云南继夏天敏、于坚、彭荆风、雷平阳之后第5位获此殊荣的作家。

       得知获奖消息时,海男仍然以一贯的姿势坐在书桌边,眼前鲜花盛开,在永恒的书写中世界焕发出时间的魔章。内心虽然有获得来自文坛最高荣誉的喜悦,但更多的还是淡然和安静,因为多年以来,她都如一个熟知编织秘密的织女般,在静匿而纯粹的时光里,以时间、山水、历史和来自心底的情愫让一个个语词烙上她的印迹,闪耀出永生的光芒。从永胜县金官镇一位乡村农技师的女儿,到县城里第一个穿牛仔裤、悄悄阅读《百年孤独》、《神曲》、《聂鲁达诗歌总集》的图书馆理员,再到成为“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学员,和严歌苓、迟子建、毕淑敏、洪峰、叶文福、余华、莫言等成为同学,及至回到云南成为文学刊物编辑和职业作家,海男的生命历程中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自由书写的黑色笔记本,那似乎已经成为一个意味深长的隐喻,其中有春花秋月的静静流逝、有万水千山的呼啸奔涌、有来自生命深处的忧伤和疼痛,以及对云南大地山川的深切之爱。那些安静、纯粹、动情的书写,全部都是海男以瑰丽卓越的想象和丰富深邃的激情献给天与地的情诗,同时也是她与时间和生命的熔炼与搏斗,以诗句追问人生终极而亘古的秘密。海男和诗歌的相遇是一种彼此的宿命,正如她在诗中写的:“一个人只有在光阴中虚度过,虚度完真正的青春年华以后,才会爱上布满疤痕的身体,爱上苦难和遭遇黑暗统治的岁月,爱上洒满鲜血的玫瑰与刺,爱上勇敢复述在生与死摧残中升起的伟大而辽阔的时间。”

       此次海男的获奖诗集《忧伤的黑麋鹿》是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著名作家莫言题写书名,内页插图全部由海男自己绘制的。其中《中国远征军第一次出缅记》和《古滇国书》两首长诗是海男多年以来情感积蓄的爆发,那些从中国远征军的一份份阵亡书中获悉哀愁的痛以及来自公元三世纪初古滇国虎皮战鼓之上的呼啸,使海男投身于对历史、生命、死亡的深切痛感之中,在云南的大地上,她寻找到了言说的喜悦。获奖之后的海男感恩这片山与地相连,天与水拥抱的云南边疆。

       多年以来,海男除了静守书房潜心写作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云南的山水间行走和探访,她以柔软又坚韧的真心与真情拥抱来自生命的所有际遇和砥砺,她总是拥有通过语词和色彩直接进入生命核心的魔法,使她笔下的云南显示出了别样的魅力和动人的色彩。她一直都在以自己的低声吟诵和激情长歌溯源云南这块诗性的土地,并且投入了自己全部的爱与忧伤。

       她说:“我来自云南边疆的荒野,我就是那只忧伤的黑麇鹿。因为它,我将继续将来的写作,对我而言,做一个诗人,是生命中最美好和永恒的遭遇。”

真读懂她需要悠长的时间

        汤世杰(著名作家)“非人磨墨墨磨人”。真读懂一个作家,需要悠长的时间,长到她从生命第一天开始的出发,到至今仍在继续的行走。从金沙江走到黄河,从北京走回云南,走进雪山梯田走进滇西抗战,走进男人和女人心中,走进自己的内心,一段段尽皆惊心动魄的行程。“忧伤的黑麋鹿”,经受了多少风雨与泥泞!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一个追求精神制高点、追求传承优美典雅的艺术家,其人,其作品,皆是忧伤而又清雅,执著而又沉静,孤独而又高贵的。她迷恋的惟自然与艺术,她将生命倾注于艺术,也用艺术养育自己的生命。她知道自己离她理解的艺术巅峰还有相当的甚至是遥远的路程,因而一刻也不敢懈怠。得奖与否,乃身外事。何况无论什么样的奖,都不足以完全证明一个作家。好在海男和许多作家一样,都无需证明。即便最终也没能到达他们认定的巅峰,世人抬头一望,他们已身在云端。

       海 惠(云南人民出版社文萃编辑部主任,《忧伤的黑麋鹿》责任编辑)静寂。当微信上众多朋友为海男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而纷纷祝贺她时,我们看到海男一个最明显的回应是:一朵玫瑰花。玫瑰花,象征爱和美好的玫瑰花,大家都理解海男的语言,那简单的回应,包含着她无法言说的情感,那里面是一个内心丰富的女诗人对祝福者的爱和感恩。同样,海男的很多朋友,都纷纷给我打电话祝福她,而不是亲自给她打。好像大家都知道她很宁静,她很淡定,都不想去打扰她。

       是的,海男,她的世界,是一个由她构建的特殊的世界,那个言说的世界,自然界辽阔葳蕤的美驻扎在里面,历史世界中生与死的哲学安放在里面,爱的荒原中无尽的想象和绵延的愁绪渲染在里面,内在灵魂中或波涛狂澜或明丽如水的风景种植在里面,神性的天空中虚无的梦想飞翔在里面……这些,不就是诗歌最重要的元素吗?

       写作,画画……海男留给所有人的印象几乎都是:坚守。这只能说明,她的生命离不开语言,即使时光流逝,即使天荒地老……而诗歌,就是她坚守中最亮丽的美景,最激越的姿态……

        黄 尧(著名作家,省作协主席)海男有一段自述,说她曾往小镇的邮筒里不断地投送自己的稿件,草草摁下种子,于是就真诚地守候、等待——这是一个可以有限放大的令读取的人也忧伤的情景。那个小镇的窗口还在吗?朝东还是面南?有阳光一席还是一轮?篱笆墙里转动花盘的葵花,总是守望着小街尽头被匆匆人影剪裁的风景?在还用邮票、邮戳证实彼此真诚的年月,她幼稚年代的文学书写也许以更小的便条式的“退稿签”回来了——但总算是“回来了”。这次打开邮箱,回来的只是“奖”的讯,如此而已。我相信舍此而外什么都没有发生。忘年忘月地写,恪守单程的“真诚”。她肯定不需读取老子的:“至虚极,守静笃”和庄子的“纯粹而不杂,静一而不变”。因为一头“麋鹿”的迁徙只任生命时钟的指向和时季召唤。这些年,她写得很多,她的“迁徙”路线几乎覆盖了云南山野,裙裾飘飘,只播撒葵花似的明亮和忧郁——明朗的忧伤才是忧伤,忧伤的忧伤是炫幻和自残。这是她的方式,适合她——在低照度、半掩蔽的草帽下抚弄弱草般的视界。静若止水,不兴波浪,于是,山树花石影沉碧潭、一切映照自然发生,而她,风景中的人,成了“收件人”——一个自由收获的牧人。

       胡 彦(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院长)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授予海男,这是一个无可争议的选择。虽然获不获这个奖或那个奖,对海男来说根本是无足轻重的。有它,就像餐间的小酌,可以助兴;无它,生活照样进行,写作照样存在。我以为在今天,写作者已俨然分成了两类。一类频频穿梭于各类文学会议、机构评审,他们需要靠获得某个奖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缘此,写作日益沦为“影响的焦虑”。另一类写作者却秉持内心灵性的觉醒,他们的写作是生命的修行,更是语言实相的见证。他们惊诧于“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的世相,他们在灵魂颤栗的同时,用书写记录下自己的发现,并力图抵达世相背后的实相。写作如此强大,是因为它是和内心的觉醒相伴而生的。

        我以为,海男是属于后一类写作者的。她的内心有太多的秘密,语言汩汩而出,花朵绽放,香气溢出。“舍尔灵龟”,“憧憧往来”,写作者海男心醉神迷的是“是什么在背后”?

       雷平阳(著名诗人,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评委)海男的《忧伤的黑麋鹿》主要分为两个部分:抒情诗和长诗。前者情绪明亮,语言丰饶,既有内心的吟叹,又有拔地而起的想象,令人着迷。后者无论是写古滇国还是写中国远征军,都彻底的将自己放入了流逝的时光和事件中,让时光重现,也唤醒了一批批久封烟尘的魂灵,用自己的体温、血液和爱,将一个个与现实隔阻已久的汉字养活。抒情或叙事,在海男的笔下,她呈现的都是自己的心灵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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