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19日
天气晴好 
德骚:久仰的包豪斯校舍就站在眼前,朴素而干净,这些里程碑式的建筑早已经褪去了早年间的锋芒,与现时现在极其自然而协调。它们顺理成章的站在那里已经快有一个世纪之久了,冷眼旁观着周遭的潮起潮落,却没有显现出丝毫的倦怠,仿佛一切变化都在它的预料之中一样理直而气壮!
正午时分来到小城魏玛
魏玛真的是座小城,可是让人感到困惑的是,这个丁点大的小城居然曾经生活过像马丁路德、哥德、席勒、尼采、里斯特这样一些在各种文化和艺术界里都那样响当当、赫赫有名的人物,曾经诞生过像《浮士德》、《但丁交响曲》那样狂飙突进、经久不衰的文学和艺术作品,曾经辉煌而不可一世的历史正是从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城开始的。
喜欢魏玛的宁静与祥和,更喜欢她的那份亲切。静静的坐在倾斜的市政广场一侧,看着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以及各种各样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的动物,漫不经心的对他们评头论足几句,再咬上一口手中长长的烤肠面包......生活有时真的可以很简单!
广场的一角有一家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六星级”酒店“HOTEL
ELEPHANT”,据说19世纪30年代,有一个长着一撮米子胡的小个子曾经站在这家旅店2楼的阳台上发过几句“bia”言,阳台下面的广场上是一排排齐刷刷的右臂。如今,那个米子胡仍然积年累月的站在当初的那个阳台上,只是阳台下面早已不见了高高举起的右臂。
有聊的坐在石砌的路沿上,头顶上方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伴随着落叶一起悄无声息地洒落在崎岖的石路上,斑驳的树影在偶尔轻柔的微风中和着流浪歌手的琴声慢慢的摇曳着,摇花了我的眼睛,让我产生了一丝的眩晕。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窄缝,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眼缝中挤进的光亮,想象着这座几年、几十年、几百年都未曾真正改变过的小城为何能够在浩浩荡荡、轰轰烈烈的建设浪潮中始终延续着她不老的神话?
傍晚时,
站在旅馆的窗前,我将头向外探去,
斜照的夕阳下,金黄色的麦田,远处村庄几点猩红的屋顶,
这是一间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