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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那一年冬天的某一天。
体育课没心思上,小小的硬块又出现了,已经好多天了呢。
“我带你去校医院看看吧。”
“恩,好吧。”
医生问“哪里不舒服?”
“便秘。”
“哦,那就用开塞露吧。”
一个,两个,三……
“不,不,不……我不要了。”痛苦,两个对我来说简直是对牛弹琴——白弹。
回了教室,难受啊,怎么办呢,忍着!傍晚的课怎么上呢,我每隔一分钟就会跑厕所一次,成为了同学们的焦点,当然也打扰到老师授课了,没办法啊,我也不想。最糟糕的是,刚从厕所回来还没做到座位上就返回了厕所,简直是疯了。可是厕所它老人家怎么也收不到我的货物。也够惨的……
晚上,夜难眠。真的是无药可救。
舍友都见周公去了,可我却在跟硬鬼斗,怎么都是输,这次输的好彻底!一阵阵疼痛终于忍不住了,如果在宿舍卫生间的话我怕会影响同学睡觉,于是我穿了衣服去了盥洗室的卫生间,静静的穿过了好几个宿舍,我不是很怕一个人走夜路的吗?怎么这次都没感觉了呢。哦,见鬼!
终于爬进了厕所,锁上门,抱着肚子。每次剧痛马上蹲厕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蹲了好久,再次爬出厕所已经是两眼冒花了。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剧痛再次,当我再想爬回厕所的时候我已经满身冷汗,不能挪步了,好挣扎。我解开了衣服倚着门,再也站不住了,就地坐了下来,许久,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好怕!
筋疲力尽了,终于见到了光明。我扶着墙回了宿舍,躺进被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我没那个肚子去吃,于是待在了教室。等同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趴下了,其中有个同学看着我的表情问我:
“你是在笑吗?”
我真是哭笑不得,难道我难受的样子真的很美吗?
同学一个个都回来了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在那边呻吟……一会谈曦(我同桌)来了,问我:
“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很难受啊,我带你去看医生吧。”于是我跟她去校医院了,可是我知道没什么希望的。那个医生看了我就说:
“又是那个女孩啊,开塞露对她没作用,这样不行,还是先打个止痛针吧。不过这满伤身体的,那也没办法呀!没好转的话就去外面的医院做灌肠!” 我的脸色可能已经很吓人了。
啊,听起来好恐怖啊,可是我的小硬块对我越来越猖狂了,我非把他灭了不了。曦在向医生了解灌肠的事,听起来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我躺在床上,她们把我服务的好好的,还给我灌了热的盐水瓶暖脚。打了针是不疼了,我稳稳的睡了一小会。药效过了,我又疼了起来,肚子那一圈都疼了起来。医生说:
“会不会是阑尾炎啊,你的症状满像的,那个疼就是会不断的转移的。还是去外面的医院看吧。”
啊,把我吓的。第一个反映就是:那不是要开刀,好怕!
这会校医生正好要出去办点事,就说带我们一起去,我已经难受的争不开眼睛了,在她们的拉拉扯扯下,不知道东南西北。来到校门,校医生叫住了一辆轿车,好象是校长的车,她跟司机满熟的样子:
“老王,快——这有个学生不行了哇,赶快带她去医院吧。”
于是我们上了车。
来到医院,我的小硬块好象知道我们会把他干掉,乖乖的不对我动粗了,我感觉好点了,于是就想还真的需要灌肠吗?我好怕啊!
挂了号,一会验这一会验那。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钱嘛。不过见了好几个以前没机会见到的仪器,感觉满神奇的。
最后医生给我检查哪里疼,我都不想回答,因为我实在没力气说出半个字了,说的话都在喉咙口,他们怎么也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估计他们要对我动刑了。妈妈呀!
这时我突然有拉的冲动,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我同学说:我想上厕所。于是她带我去了厕所顺便给我解决了卫生纸的问题。
哈哈,硬鬼终于被我打败了。
我和曦告别了医生,叫了辆三轮车回学校。一路上我虽然没什么力但已经好多了,至少心里负担没了。曦也细心的照顾着我,她还要把棉袄给我穿呢。当然我是不忍心那么做的。
到了校门口,那个拉车的非要我们出三块钱(老规矩两块),曦不睬他,给了两个硬币拉着我转身就走。
之后呢,我又拉了好多次。这可是快乐的拉哦,发泄般的把长期以来肠子里积累的东西都拉空了。突然好象吃东西,呵呵。
找
满大街找厕所。
那人是谁啊?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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