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为复合维生素片背书的时哈佛PHS II的一个子项目的成果，以于康为首，中国营养界一片叫好。

哈佛PHS一期是流行病学研究的经典，但并不表明PHS二期也是经典。此文刚在JAMA上登出，JAMA马上登出两篇质疑，以至于这项研究在媒体上很快无声无息了。

质疑之一单刀直入，此项研究拿了三家资助，分别为NIH, Veterans Administration和BASF公司。前两家是政府机构，最后那家公司的产品包括膳食补充剂，其中有复合维生素片。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美国政府勒紧裤腰带，搞科研要四处找钱。这种情况很多见，一些知名科学家建议对于类似的研究不可轻信。甚至不应该算数。PHS II的这项研究算是砸了PHS的招牌。

质疑之二是从科学的角度，认为作者在统计上动手脚，因为肿瘤的相关研究惯例是做单一或者几个肿瘤，因为肿瘤有各种情况，把肿瘤做为单一研究对象是很不科学的。

上面这个质疑已经很留面子了，因为PHS是研究心血管疾病为主的，PHS II的这个项目本来是看复合维生素片对心血管疾病有没有预防效果，结果毫无效果，才拉上肿瘤的，之所以不用单个或者几种常见肿瘤，是因为无法发现复合维生素对单个或多个肿瘤有预防效果。

两个质疑说了一个事实，拿了人家的钱，就得总结出点东西。

还有一点是我一直说的，一项支持的结果只能做为一种可能，而一项否定的结果可以使之成为不可能，这是现代医学的原则之一，意思是有效的结果必须能够重复。起码有四项大型试验否定了复合维生素片预防肿瘤的效果，因此不能用这么一项试验来肯定。

关于复合维生素片，小顾的一个说法我不反对，就是如果摄入量不够的话，可以服用。我平时不吃，出去度假的时候吃，因为在外时维生素摄入量无法保证。这是复合维生素片的营养效果。对于复合维生素片的医学效果，我持反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