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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语
入佛界易,入魔界难。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此皆过来人语,其间自有无尽深意。佛界道境非俗肠之辈所能鉴,但参悟究竟还是有法可依有据可查。“魔界”则大不同,那种幻化、空灵、诡异的有似梦幻的魔境自是艺术的深彻境遇,它是无可辨识无可言诠的“一碧天光”的通脱“现前”,这里只有“心”的呼吸与伸展……
当我面对汉字、宣纸、笔墨,我心生敬畏。我时时陷入一种明亮的幻想,我生活在汉字之中,汉字亦生活在我的生命当中,我无比自豪。
我愈来愈怀疑作为古之“士”人教养修习的书法是否进入过“艺术”,它似乎一直被诗文的实用功能所遮蔽。面对当下,那种毫无灵性、失缺个性、创造的书写似乎成了书法作为艺术的笑料。任何艺术如果不是揭示人性的深沉表达,不是创作者内心深层的需要与声音,那么,其创作的纯洁性与指向令人怀疑。因为艺术家的立身之本是血淋淋的实证。
每当夜深人静,万缘俱息,我静静站在阔大、素洁的宣纸前,心境倏然澄澈,那空、无的虚白在我的心间,绝不仅仅是一张纸,它是万有自在的“空”,“空”里含蕴着“无尽藏”。那种明澈的静寂让我似乎面对波澜不兴的大海,或微尘不扬的沙漠,当毛笔饱蘸“玄墨”侵入宣纸的一瞬,犹如一块石子扔进了大海,似“空谷足音”!“妙有”随而产生,生命的“光”若水银泻地,一片光明。书写在此时,才与艺术有关。汉字在此时,经书者的抚弄而发情,进入有若创生之初的“天雨粟、鬼夜哭、龙潜藏”的神性的灵符幻境。“一超直入如来地”也!
我开始惧怕书写,因为它绝不轻松与好玩,因为它对于书者是一种生命的消耗与煎熬……
我无法离开书写,因为我的生命与它息息相关……
书写的艺术性刚刚开始……
书写的现代性远远没有展开
摆在当下从事书写的人们的问题很多很多……
抱一 124×160cm 2005年
囚境 68×136cm 2005年
玄幽 124×240cm 2005年
独立 96×190cm 2005年
孤立 96×190cm 2005年
独立 96×190cm 2005年
孤 80×90cm 2005年
道在瓦壁 125×125cm 2005年
大道至简 125×125cm 2005年
出关 124×240cm 2005年
回家 124cm×240cm 2005年
关 124cm×240cm 2005年
幽风 124cm×240cm 2005年
幽 124cm×240cm 2005年
轮回 124cm×240cm 2005年
抱一 124cm×240cm 2005年
幽 110cm×124cm 2005年
幽 115cm×124cm 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