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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魏晋人的潇散飘逸的风流韵致,亦喜欢隋唐人的敦煌写经,因为那种不假修饰、任运无碍的气质实在令人赞叹。
我的小字大多抄写佛经、禅诗,那幽远难尽,不可揣摩的意境往往将我引入澄明莹澈的喜悦之中。
因而,在我的心间,小字的书写成为我日常劳碌之余的休歇“游戏”,我的心此时能全然放下,随着点划的撇脱而自由浮翔。
禅宗乃“心性”之学,最讲“以心印心”,心只有处在明澈的虚空方能映现物的真谛,因而“去蔽透莹”成了吾人修艺证道的根本。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吾人眼里→扬起一微尘,大地就在其中,一朵花开,宇宙随而产生。由此可悟“小中见大”方得小字三昧,吾人艺术最讲以一当十以少胜多,即禅家所谓“一车兵器,不如寸剑伤人”。写小字要见气象是殊难的,就如写大字“致广大”又“及精微”才能见境界。又若作文,只言片语内显万古圣贤之心才是达人智者的襟怀,写小字的理儿与此无异吧!
前几天,李世南先生和我在听月斋谈天,以为真正的艺术品不在大小,而在于是否“经典”、“耐看”、“作到位”。
我想,这一片一片的纸片儿便是我的“一片心”→以心印心的“心印”,犹如我不成体统的“日记”一样,它是我心灵的印迹,尽管它离“经典”十万八千里,“耐看”、“作到位”于我亦是心余力绌的事了,但我喜欢里边的朴实无华、自由自在,这绝非矫情。
六祖坛经 136×272cm ×10 纸本 1996年
六祖坛经局部
妙法莲花经 53×660cm 纸本 2004年
妙法莲花经局部
禅诗 44×34cm
妙法莲花经 44×34cm 2004年
寒山诗两首 44×34cm 2004年
古僧禅诗数首 44×34cm 2003年
寒山诗 30×60cm 2005年
寒山诗 50×50cm 2005年
寒山诗 50×50cm 2005年
寒山诗三首 16×26cm 200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