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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你用“浅薄、粗鲁、弱智”来评价吴冠中的"囚",我觉得未免有些武断和轻率。我这书画门外汉看这两作品的感觉是:吴冠中画"囚"举重若轻,你画"囚"举轻若重;他更多的是写意,你更多的是写实(你的作品一下子让我透过荒芜坚厚的建筑物看到一个小窗里禁闭着的人);吴冠中"囚"人的牢笼是不易察觉的,它让一些幼稚或者不那么敏感的人天真地以为没有它的存在,而实际上它是存在的,你的牢笼则显而易见,而且看起来确实更让人透不过气来,这也许是两种境界,或者是两种不同的对社会人生的理解?
刚看到这位“快乐边上”给我的留言。
话儿似乎说得也没错,再说了艺术作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觉得还是要看是怎样的仁或怎样的智,这样的话,谈话才有意义。
我不喜欢用自己的心思来度量别人,但是作为视觉艺术,挡在你眼前的时候,心与眼睛,伴随着生理反应,或作出某种直觉的却是敏锐的判断,这种能力也是长期修为实证的结果。所以我先不说吴先生为何写这个“囚”,因为谁都可以写,这没关系,但怎么写,究竟怎么写,写的方式、方向、指向、隐喻、以及视觉图像的独特性、唯一性,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吴大师的“囚”的书写是一种观念艺术的表现,那么“笔墨可以等于零”,但是从吴大师的那种与传统书写并无二致还略带矫情、抒情的却又毫无质量的笔墨里,我们只能看到老先生对于书道教养的欠缺。我可以同意快乐边上先生对于我们作品的个人联想与想象,但是这种联想与想象可能与汉字艺术的精神深处关系不大或者说与吴大师的“囚”和一了的“囚”的视觉价值判断也关系不大。我把吴冠中的“囚”与一了的“囚”放在这里,并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了不起,我是想通过这种呈现引发对汉字艺术有兴趣的朋友们的思考。谢谢快乐边上先生的文字引发了我以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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