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为自己写作绝不为报刊而失去自我
文/紫檀情缘
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上班,晚上到家,我习惯于写作。这么多年了,却从不曾想过,要为了稿费而去为那些报刊、报纸写作。有人说我傻,我承认,在这样一个现实的时代,我这样的人是真正的傻瓜。但我愿意!我只为自己写作,不会因为报刊的取舍而改变自己!
题记——紫檀情缘
今晚,写下此文,是因为被九百小弟的幸福所感染。刚才去他的小家逛了一下,看到他写下的这篇标题为《我愿意》的文字:颖,认识你七天了,七天,对别人很短,对我,却很长。要感谢陈老,让我,认识你。颖,很幸福,能够遇到你。那天,清晨,细雨下,在那荒岛上,我对着大海喊,“喂,我的爱人,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这个,问自己无数遍的问题。答案,有了,那就是你。是的,那么多年,等的人。颖,就是你。求和园,你在白沙,我在青溪。都市仁和,你在楼下,我在楼上。近,却没有相遇。如今,相遇了。心,已有你,有我。颖,什么都愿意,为你!奔三的我,爱情的初哥,慢慢学会奔跑。我的余生,能伴你左右,为你挡风遮雨。
就这么一篇短文,虽然字数不多,但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符号,都让人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一个奔三的孩子,一个爱情初哥,在这段文字里,能够感觉到他的那种欣喜,感觉到此刻的他正被幸福所包围着。我,也被他的文字这样感染着。
也许,这就是喜欢文字的人都有的一种共性吧!大部份用心写字的人,就喜欢把自己的快乐与忧愁化为篇章。当心情好,抑或是不好的时候,都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用文字表达出来。
已经有过好几家被我回绝的报刊、杂志了。因为他们的要求是给我一个框,或是一个命题,然后让我围绕这个框去造文,是事实也好,是编故事也罢,只要不偏离这个框就可以。我只能非常抱歉的告诉对方:“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如果你们实在要,就请去看一下我写的文字,哪个能对上号的你们尽管采用。但要我按你们的思维来写作,非常不好意思,我写不了!”有人说,短短一篇文章,几百元的稿费,随便编个故事就可以搞定,而我却拒绝。够傻吧!也许,那些被我拒绝的编辑也在心里骂我傻瓜、白痴呢!
我不光是拒绝报刊,对喜欢我文字的所有读者与亲们来说,我也是一个自私的写字者。我只为自己写作,从来不会去依附任何读者的口味而写作。就如很多读者说,我的文字太过忧郁、凄婉,不够阳光。也有很多亲们希望我能写些快乐的,阳光的文字让她们阅览、分享。但我不会。有时想写,但写着写着就又写回去了,阳光没了,快乐也不见了。
也有很多读者喜欢我的文字,那只能说是我的有些文章意外的契合了他们的口味,而绝非是我为了迎合他们所作。也不是所有报刊都不喜欢我的风格,还是有那么几家报刊喜欢,也会选用一些我的文章。只可惜他们的选择注定它们成不了主流媒体。
我就是这样,喜欢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写字。杂文,越写越杂;散文,越写越散;诗歌,越写越湿;这就是我的随心所欲,这就是我在写作时最真实的状态。我的文字多数都只能算是记录心情、情绪,记录一些感受、一些顿悟。偶尔也会写一些愤世嫉俗的杂文。为此,也曾引来一帮人骂我愤青。我喜欢冷静地去观察身边的一些人或事,观察一些原本于人性的东西。我喜欢用另一种思维和视角来表达我自己的感受,所以我所写的文字常常会偏离一些常规。
一个不正常的正常人——卡夫卡作品。读不懂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另类;而读懂他的人,却说他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这就是懂与不懂两者之天的天壤之别。
如果没有这些可怕的不眠之夜,我根本不会写作。而在夜里,我总是清楚地意识到我单独监禁的处境——卡夫卡。喜欢卡夫卡,是因为他写作的叙事方式。他的文字就是他思想的赤裸记录,用文字克制又表达直接,不多一句废话,给我一种直入心底的力量。他的小说不描述人,只是讲故事。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个符号。
走近卡夫卡,仿佛来到了一座迷宫。在迷宫深处,有一个痛苦、孤独、恐惧的灵魂。从他的文字中,能感觉到他也是一个孤独的人,是那种连骨髓都要结冰的孤独。他在墓穴中游荡,与鬼魂或魔鬼对话;他亲近棺材,看见鬼魂递给他丧服;他在冰冷的高山之外行走,回首人间,把春秋看透。
在西方文学史上,卡夫卡是一个奇迹:生前极少发表作品的一个保险公司的小职员,死后却成为了伟大的作家。想想就觉得这世界很讽刺。他的遗嘱是要烧毁所有尚未发表的作品。很庆幸他的朋友没有这样去做,而是将他的作品整理出版。他是不该成功的,他害怕世俗人事的簇拥,他只愿安静地写作。
很多人都说,写作是一件很艰苦的事。以前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因为那时我的理解是:写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发表,赚钱,写来写去都是为了别人而写,为了迎合别人的口味。就好比我们做事一样,如果说让你去做一件不是你自己想做的事,抑或是不喜欢的事,你说你会快乐吗?这样的写作已经堕落成一种商品,还言什么快乐!
中国的特殊国情,注定了中国文学的悲惨命运。在过去几年,有太多太多优秀的原创文学,到最终能坚持下来的寥寥无几。能坚持下来的不多了,剩下的最终也不能摆脱悲惨的宿命。那就是你,早晚有一天也会停止写作。如果说还在继续,那可能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写,为了迎合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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