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电影制片人,实际上很被动,因为我觉得做导演和编剧更能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一点点思考和看法,但我太喜欢傅爱毛的小说《嫁死》了,那小说里的拷问人性,像我们这个时代的镜子,照得我们这个变革中的中国的每个人都要惊悸一下,因为物欲横流和集体无意识的不择手段地追名逐利,已经让我们这个社会像得了艾滋病一样,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我多年没有坐火车了。但4月17日我们剧组的一帮文艺青年登上了去陕西韩城的火车,影片的预算很紧,我们只好大家都坐火车,韩城是司马迁的故乡,也是战国时期的韩国,我们笑说,若在两千年前,我们就要申请这个中国的韩国的签证了,哈哈,想不到《米香》就这样开始了她的风雨飘摇的岁月,我觉得在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我真正成熟了。也明白了中国在1840年以后,一直在精神上没真正站起来的原因之一是我们还生活一个封建的国家,还有太多像米香一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中国悲苦的农民。
在北京生活时间长了,我会很天真地暂时淡忘那些依然生活不易的中国农民,我为我的无知和浅薄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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