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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 锁 梵 净 山

(2011-11-23 07:38:45)
标签:

作家

笔会

梵净山

文化

分类: 散文随笔

           

        雾 锁 梵 净 山

 

                                                   雾 <wbr>锁 <wbr>梵 <wbr>净 <wbr>山

 (这是最后一拨从梵净山下来的,现在肯定还没体验到下山的辛苦)

 

贵州的铜仁还是胆子太小,居然只敢把境内的梵净山说成中国第五大佛教名山。其实,你就说它是四大佛教名山之首,随便把五台、峨眉、普陀、九华挤下一个去,谁能奈何你?有些地方,建起一座楼,就说它是中国四大名楼之一,脸都不红一下,就把宋代始建,1986年邮电部发行的“四大名楼”之一的山东蓬莱阁挤将下去,谁说什么了?反正它是小地方的楼,反正挤下去也没人说不合适。现在就是没有秩序,各说各话的年代嘛,现在就是商业炒作的年代嘛,现在就是有钱能使名人为你推磨的年代嘛。

2011年10月27日,梵净山迎来一批铁路上的客人,他们是参加《中国铁路文艺》笔会的各地铁路作家,梵净山一下子热闹起来。

浓雾也来凑热闹,随着大巴的前行,不知从哪里涌来的雾,漫山遍野、满坡满谷,一下子将梵净山锁了个严严实实。它锁住葱茏的山色,旖旎的景色,山下的路径,山上的寺庙。同时锁住的还有我们的视界,眼前的风光,漫无际涯的思绪。更有那纷至沓来的向往和期许,与梵净山有关抑或无关的话题。

梵净山其实还是蛮有名的。它位于贵州省的铜仁市,得名于“梵天净土”,原名为“三山谷”,乃“武陵正源,名山之宗”。国务院于1978年将其确定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6年将梵净山接纳为全球“人与生物圈”保护区网的成员单位(中国只有五个成员单位)。梵净山曾先后荣膺2008年度和2009年度的“中国十大避暑名山”,是全国著名的弥勒菩萨道场,确是佛教名山。它紧靠湖南的凤凰,离张家界也不算太远。

作家们的胆子还是够大。他们坐索道车上得山后,便三三两两,成双结对的向金顶和蘑菇石攀爬而去。尽管眼前浓雾迷蒙,尽管眼前像得了白内障一样视界不清,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向山上爬去。他们心中充满侥幸,侥幸那云开雾散的一刻,侥幸那天光大开的一刻,侥幸那山色尽显的一刻,可那一刻会如约而至吗?

我就是那充满侥幸的人之一。

眼前就是一个突兀的山峰,像仙境里的仙山,像纱幕后的衬景,像飘进思绪里的断崖,这就是著名的“红云金顶”了。尽管那峰峦直插雾宵,我和中国铁路文艺的肖强虎、宋华亭、哈尔滨局的王时义、广铁公司的钟奋生还是决定攀爬上去。并不指望佛祖显灵看到佛光,倒是指望云开雾散,让我们看到梵净山最美的山色,不虚此行。

山路真陡俏,攀爬大不易。拾级而上,还没到一半路程,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看看那老几位,似乎和我无大差别。

腿脚发沉,膝盖发软,越怕越吃力。及至金顶天桥,我已经一个前爬子摔在那里。手中的相机咕噜噜向前滚去。身边就是断崖,深不见底。我心想,完了,相机算是交待了。佛祖保佑,我的相机滚到断崖边停在了那里。我顾不上膝盖酸软,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拿起相机一看,心中窃喜,各部件完好无损。哈,还是日本的相机质量过硬啊。再细看看,还是摔出一道不易察觉的细纹,便安慰自己,总算没掉到悬崖下去,让自己还有得照。摸摸磕出血的膝盖,我来了阿Q精神,没事,权当拜佛了。

山顶的雾气果然略稀薄些,露出两块巨石和两个后修的小庙。我们几个人赶紧拍照留念,在“金顶佛光”和“金顶天桥”留下珍贵的影像。本以为就我们几个上来,谁知后面的朋友们陆陆续续的都上来了。

下了金顶,我们本想往蘑菇石方向去,回来的文友告诉我们,别去了,白费劲,神马都是浮云(什么也看不到)。

就这样下山去,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决定不坐索道下山,还是走下去吧。运气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天就晴了,雾就散了,太阳就出来了。就这样坐索道下去了,不是白来了一遭梵净山。

打听了一下,导游告诉我们,下山有6000个台阶,走下去大约两个半小时。我们几个60岁的老同志都来了勇气,走,走下去!不就两个半小时嘛!

后来下山的过程,尽管依旧什么也没看到,怕是让我们一生都很难忘记了。

用文友们的话说,梵净山让我们知道了辛苦,梵净山让我们体验了团结,梵净山让我们凝聚了力量,梵净山让我们增进了友谊。

梵净山也因此让我们有了此生不曾有过的生命体验。

下山的台阶高且陡,且路面不平,险峻的山路两侧多没有扶栏。

古树当道,落叶如毡,落雨的山路泥泞难行。

我们几位老同志经过“金顶”的“磨砺”,气概已非先前,越走越觉得“英雄气短”。走了两个多小时,已无心环顾左右,只能和脚下的台阶较劲了。

同行的长沙王老师说,不服老是不行啦!以前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时候没有,可也没有“爬山爬到腿发软”的时候啊!现在,我的腿是越来越不听使唤了。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我比老王年轻啊,便鼓励他说,王大哥,没关系,有我呐!你只管看住脚下,稳住脚步,下定决心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少台阶了,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按照导游的说法,再有半个多小时,我们便可以走到山下停车场了。大家一阵欢喜。看到了希望,脚下也来了劲!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卖部。我们以为到山下了,便一齐涌了进去。买了一罐“红牛”,十五元,坐下一饮而尽。和老板娘一打听,这里是3600步(从山下数),我们才走了2400步,连一半还没到。大家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上似乎一点劲也没了。

可行到此处想回头也难。

再起身时,我们两两结对,为的是互相有个照应。蚌埠的老袁和钟奋生一组,我和长沙的老王结伴,迤逦着向山下走去。

又走了半小时,前面又是一个小卖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3200步欢迎您”的标识让人瞅着眼发蓝。

我们走了半小时,难道才走了400步,老王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笑着逗他,说你那叫走哇,你那只能叫挪,还走走停停的在休息。也是,别人下山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而我们下山是两步分成三步行,遇有陡坡高台阶我们还要回过身来,一步一个脚印儿,退步而下。就这样,我还担心老王哪步没睬稳,什么时候腿一软,一个跟头折下去,从此没了踪影。

还有3200步,我们真犯了难。要知道,我们已经手脚并用,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想想路上遇到的年轻人(大概是运动员吧),他说他半个多小时就能跑下山,我等难道已经这般无用?

再看看老王,他已经在那里呕吐起来。这让我想起人过度劳累会瞬间低血糖的事,而这低血糖比高血糖更可怕,会死人的。

休息了片刻,还得往下走哇!我问老王,你还行嘛?

他连头也没抬,嗫喏着说,我,还行吧。全然没有一点底气。

我逗他说,你拜佛了吗?我可是拜过佛的。

他不解的眨眨眼说,就遇见一个寺庙,还在维修,门都没开,我上哪拜佛去?

我说,那你可得留点钱了。到了佛教圣地不留钱,佛祖会怪罪的。

他诧异了,又是眨眨眼说怎么留?

我笑了,说看你呕半天了,你真的还行吗?

他还是有气无力的说,我,还行吧。

我严肃的说,我看你不行了!我看你那个状态,八成低血糖了,你坐滑竿下去吧。接着,我给他讲了我的一个朋友本来血糖高,就扛一个煤气罐上六楼,结果爬到五楼,瞬间低血糖,就没抢救过来的事。

他说,坐滑竿那得多少钱?

我说多少钱都得掏了。跟生命比起来,钱算什么东西?万一走下去,你就是不低血糖,你膝盖发软,一个跟头栽下去,我再想找你都找不到啦!

恰巧上来一个滑竿,讲价讲到200元,我让王大哥先坐了上去。

下去后遇到也坐滑竿下来的北京局作家黄丽荣,她说你们还便宜了,我坐的滑竿300元呐!

本以为我们是最后下来的,因为此时已是五点半钟了,天色已经漆黑一团。

可上了车,才发现,作家们大多选择的是走下山来,连作家出版社的史佳丽老师都是走下来的,而我们几个因为乘坐了滑竿还是先回来的。还有20几位作家在山上没有下来。我着急了。天这么黑,山路那么险,可怎么走哇。赶紧多叫滑竿上去吧!

不知是谁想象力太过丰富,居然虚构出女作家和抢劫的歹徒搏斗的情节,更让我毛骨悚然。这深山老林的,没有了游客,一旦我们的人耍单帮,那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两个小导游也急了,纷纷跑上山去。

晚上七点半钟,一团团黑乎乎的身影飘过来,作家们团结互助,男帮女,青扶老,终于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上了车。史佳丽上来了,张力上来了,黄华上来了,李金桃上来了,郝炜华上来了,何雄华上来了,陈志雄上来了,刘笃仁上来了,刘惠强上来了,彭文斌上来了,而李小重、成龙、牟敦乐、张风奇居然成了助人为乐,帮扶文友的典型。这次笔会,怕是此生难忘了。

此时,山下已是灯火阑珊。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散去,暮色代替它拉起帷幕。我们的大客车则冲破艰难险阻驶向归程。

 

雾 <wbr>锁 <wbr>梵 <wbr>净 <wbr>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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