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漠:我一直是自己标准的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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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我一直是自己标准的制定者
◎陈彦瑾:只是,书中的“据说”太多了。
●雪漠:“据说”多是因为生命和生活中并没有“真实”。从本质上说,世界上的一切,其实都是“据说”。对同一件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据说”。心不同,看法就不同。《西夏的苍狼》也是雪漠的“据说”。所以,我真的喜欢《西夏的苍狼》。因为,除了我的学术书外,从来没有任何一部小说承载了这么多我想说的话。我把那么多的历史故事和素材,都用来说我想说的话。
◎陈彦瑾:当然,从文化的角度来看,这本书是很有价值的。
●雪漠:文学上同样有价值。这也是我为自己写的一本书。这本书中,我同样用所有的形式和可能,让我的心灵“说话”。
◎陈彦瑾:但也可以不那么“概念化”吧?
●雪漠:我的许多小说都没有概念化。这一部,我想写写“概念”。我写“概念”,人都不一定懂,要是不“概念”,就变成另一部《西夏咒》了,别人更难读懂。有时候,世界需要的,其实是一声大喝,而不仅仅是含蓄的微笑。对于脚后跟皮一样迟钝的心灵来说,微风的轻拂不起作用。我只好大声地说我想说和该说的话。书中的人物,也在跟我一起说话和演戏,仅此而已。这是一部“概念小说”,承载了一种世界需要的“概念”,也可以称之为“智慧”或“思想”。它的主人公,便是雪漠想说的“话”,是雪漠想表达的“思想”。在其中,我根本不愿意像过去那样隐在身后或文后,因为世界早已迟钝了。在搅天的噪音中,含蓄是落入水中的雪花,是激不起一点涟漪的。世界需要大喊时,为什么不大喊呢?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符合了人们设定的那种文学概念,它只符合雪漠需要的概念。它不去迎合流行文学的价值评判体系,却符合雪漠自己的价值评判体系。在我的世界里,我一直是自己标准的制定者。我想咋写,就咋写了。
◎陈彦瑾:呵呵,您当然有这自由。
●雪漠:它其实是“超越”和“自由”思想的一种形象化文本。它不是你们要求的小说,而是一种鲜活的思想文本。
(刊于《文艺报》2011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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