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絮與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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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狂花惊叫低垂深处度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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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笑地想逃避時間,於是我弄停了正上方的古董檯鐘,不去有意無意地偷瞄屏幕右下角的數字時鐘,不是手機沒電到自動關機了,我時常都忘了它到底是在被窩裡還是在一堆未翻的雜志里。上海的天一刻三變地甩著無賴脾氣,些許潮濕,些許陰冷,我還是揉著眉眼,不愿睜開全部的眼睛,拉起窗簾,開啟檯燈,就讓每天這樣的過去了。偶爾的起身,只是因為實在太冷。
夜晚檯燈下的雙手有些慘白,深紅色的指甲油欲動的好像鮮紅的血液,這樣的事我早已離不開,就好像不再刻意地去笑和交談。我光著腿盤坐著思考,那些紅的青的血絲在冷色的燈光下顯得那么的鮮艷,於是我知道了那是凍的,膚是殘白的,使勁蜷緊了身子去看一會兒書,接著折騰自己到無雜念的睡去。
我想我是認真的
我想我是懵懂的
我想我是瘋狂的
盡可能地悲傷吧,就好像它未曾真正刺痛我一樣。大部分的時候我曾對著你笑,但并未代表著我是那么的開心;大部分的時候曾對著你面無表情,但并未代表著我是那么的無情與寡歡;大部分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無論怎樣都要去習慣他人,而非要別人來搞懂奇怪的自己。
我知道我假裝的有多累,太多不安的成分無法表達,我想靠著你哭泣,抱著你不語,拉著你遊走。也許根本就沒有另一個自己,只是自己在跟自己照鏡子罷了。也許是一朵狂花,也許是行一條末路,天色又漸暗了,該我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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