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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清思晓得我很好主谓语手记一定不约定 |
分类: 曉 |
如果我即將展開一場長途奔襲似的旅行,那么無論我們是否還將再見,
如果我還是會不明理由淡淡地笑,默默地哭,那么無論你是否懂得,請安靜地相伴,
如果我最終還是選擇了悄悄在跟你們告別,那么無論怎樣請無條件理解我並且懷念我。
當時的夜晚已經盡可能地深了,情感很孤獨也很曼妙,藍色的墻壁好似深邃的夜空,手很涼直至凍得瞬間失去了觸感,好好玩,好刺激。又開始乘著深夜趕工似地看各種書,需要克服的倒不是夜深的睡意,而是雙手的陰陽溫度,好好玩,好刺激。總是在折騰完網路上最後一波破事兒之後打開壞了三顆燈泡的小檯燈,那么凍的書本,那么滾燙的手杯,鐘點幾刻,書還是凍的,手杯變溫涼的,手呀,更凍了,好好玩,好刺激。冬天之命一樣的電熱毯,暖啊,手啊,加溫吧!
看不見日出,卻每每都凄涼地透著窗外光禿禿的細枝杈看著夕陽西下。天空偶爾還會泛著橙色的光,隨之慢慢落進地平線,帶著一絲使命感的沉穩。我不知道數日足不出戶到底能節約出個什麽,恐慌的神經總是隔三岔五地顫抖,不是人心惶惶,我知道時間其實時刻都在看著我,也時不時地等著我,看我做怎樣的決定。失敗其實更應該是一種豐富的比對,比起那些輕而易舉能到達的地方,要的是更能堅持住的姿態與方向感。挫敗感是需要重新整理的行李箱,像是去東南亞卻帶了滿箱子的冬衣,重要場合卻化了個顯得艷俗的妝。停吧,停吧,我知道我不是累了,而是真的需要為自己確定一下,是道還是橋。
最近幾天常常做著夢境很淺的夢,時不時在誠惶誠恐中醒來。夢裡重要的人逝去了,夢裡的我自如地穿行與華衣霓裳之中,夢裡的我不斷與最初重逢,也不斷向著想去的地方自信地奔跑。還是會跌倒,還是被欺騙,但我還是在選擇相信。如果你知道我,也該知道我的執著與踏實的熱情;如果你相信我,也該知道我的掙扎我的靜靜流淚或者是選擇不哭不鬧;如果你看見過我,也該知道我的不茍言笑,我的習慣性冷漠。在漸漸變得不適合的環境,我想我會悄無聲息地去抽離自己,那么勉強,那么難受,不在了,且真的別責怪我。
我看見有人在跟我說謝謝,越來越多的謝謝。只是我漸漸記不清一直以來我到底都做了什麽,但我卻一直都知道用一種盡可能適合的方式去相處,去交流。麻煩,我又說怪話兒了,又在做怪事兒了,又在想怪人兒了。怎么了?那還是讓難題繼續無解吧,但我真的受不了誤解。當我沉默著去學著要如何轉身,那一刻我將是冷漠的、傲然的、不削的,哪怕其實我就根本不配如此。
一冊冊的書在跟自己進行無聲的對話
那是一種能直達心靈深處的交流
不是出自書香門第
那自己美一把也很好
很顯然一個先來后到,腦海裡深刻地印著一些關於巴黎的鏡像,始終是遠的但愿終有一日能圓,我想我會帶著它代替一層不變的旅遊手冊,去一回那驕傲的法蘭西大地,站在香榭麗舍大道上流連。果然我還是更容易被充滿了時間烙印的事物給吸引,老舊的沉澱氣息,無論在哪裡,都讓我沉醉到無法自拔。
當然看完後顯然還處於憧憬和留戀之中,再入季風書屋,依然是不假思索地帶回了同款的另一本。我坦言這不是我喜歡的城市,但卻未必是陌生的。如果上海是一座夢城的話,那北京就是夢都,是各種浪潮沖淤的中心,太多雙眼睛,太多種守望,太多顆人心,渙散的,墮落的,抑或是守望相助的。始終還是有著份未了的情節,1160公里的相干與牽扯,太多舊日時光,只叫我只能記得那些僅此一回的美好。
“我明天來上海!”
“什麽時候來北京看看啊?”
“好,我說過一定會來!”
我們就這樣半生不熟地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