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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药性摇醒须弥真假 |
分类: 曉 |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看著時間在倒數。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貼著標籤,以次充好。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無所事事的任由時光飛逝。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一邊相談甚歡,一邊淚雨磅礴。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三言兩語,幾近相處的思緒與肉體。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沒有勇氣,對著你們撕爛偽善的面具。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唱戲一般說好聽的話,褒獎你,鼓勵他。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苟且著好與壞,卻沒有勇氣去點破與拆穿。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笑著說自由到不想愛,哭著說都會熬過去的。
我竟是這樣的可恥,造了夢,說了謊,圓了局,補了牢,虐成了鬼。
我寫的不是博客,是寂寞。
我流的不是眼淚,是寂寞。
我發的不是牢騷,是寂寞。
我聽的不是爵士,是寂寞。
我找的不是工作,是寂寞。
我拍的不是片子,是寂寞。
我翻的不是雜誌,是寂寞。
我交的不是朋友,是寂寞。
我啃的不是玉米,是寂寞。
我愛的不是男人,是寂寞。
我又習慣性的站在花灑下哭泣,水勢忽冷忽熱,均勻而猛烈,卻永遠抵不過淚水清晰的線條。沒有人傾聽,也失去了人等待,只怪那夜色太迷人,睜著眼,卻怎麼也看不清。人生到底還有多少場痛?變得愈發口不擇言,有口難開。那些接二連三如猛虎般撲向我的事故,到底該怎麼辦?到底還要黏連我多久?成日的無所事事伴著與日俱增的驚恐,不想再作反復無用的哭訴,逝去了,透徹了,荒蕪了。縱然用現實說一把話,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只是我仿佛一再看見了自己正在通向絕路,我曾無數次的哭著喊著,可是怎麼都沒有人,怎麼就沒有人?我在承受著熱鬧,享受著孤寂與獨處。想過,夢過,哭過,笑過,鬧過,傷過,我才知道其實我沒有表情。太多親昵與遠離,爲什麽被拋棄的總是親昵,留著供我品嘗的從來都是遠離?我在笑自己虛偽,笑自己懦弱,笑自己無勇無謀。
關於自由和愛,我的理解是自由到不想愛。唏噓,我有潛意識悲傷病,我早該看心理醫生了。太多的褒獎,太多的肯定,愈發的讓我迷失和恐慌。我是很迷茫,我是不知道,我是沒方向,其實我什麽都不是。一張畫皮,一副面具,一個花瓶,卻做不到,扯爛它,撕碎它,打破它。我一個人聽電子樂,讓八平方充滿了各種迷幻,一群人聽爵士樂,讓曖昧穿透酮體充滿了各種情調。想要舞蹈亦或者是整天呆坐,我愛上交流時光,恐懼浪費與蹉跎。我像是一層包裝精美的糖衣,賞過,藏過,卻免不了終被丟棄。看看,都看看我吧,但只是看看就足够了。我還在角落里待著,偶爾散髮著獨有的光芒,品嘗只有我能看到的獨到與美好。真實與虛幻之間,更是只有半步之遙,奇怪的我,還是繼續走著滿布迷幻的小道吧,擁擠的大道,我跌倒了卻未曾有人真正的攙扶。
又多了個名字,又多了個需要很久才會想明白的命題,又得到了一句夠反復思量的警句。我還是在跟自己舞蹈,跟自己較勁兒,跟自己說話。太多個深夜,不是我不想睡去,只是真的不捨得睡去。又留下個新名字,愛亂備份的話您可以叫我若姨;又多了個需要很久才會想明白的命題,至今最認可的個人價值觀或信念;又得到了一句夠反復思量的警句,求知若饥虚心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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