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我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而是注意到了她的手,她的手细嫩如玉脂,我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玉脂的。我幻想今晚能亲眼见证。
在北京前几年,与朋友在一起看歌唱家宋祖英演唱会,小人物是没有机会近距离的看心中偶像的。于是朋友出了主意,带望远镜进剧场。在望远镜里,我是抱了眼福,吸引我的正是宋祖英的手。远远的看宋祖英,成熟美丽、幽雅迷人那是两万多俗人对宋祖英的看法,而我偏偏的看宋祖英的细节,手和脸是赤裸裸的,而脸往往是化妆了的,也是不可靠的,“玉貌加脂,娥眉着黛,翻累本色”。只有手能代表她的身体的一切皮肤真相,所以我看完后说,她身体皮肤太嫩白了,而朋友却说的她长的太漂亮了,看,这就是我与朋友的区别,我代表了我自己的看法,他却代表了两万在场的俗人看法。红衣美女的手如一种凝脂似的。
我想说点什么,可红衣美女吝啬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红衣美女只与我说了两句话,一句话的主题是“晚上意外”刚才的是“晚上吃惊”。我想,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哪?俗话说,识色知女人,选择红色的女孩,一般都是逆向思维的,冷冷的外表,过于自尊,但内心都是火一般热情的。刚才听主席批判我才知道,她的小说也都是玫瑰和血的主题的。给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性格下定义,是虚了点。从心里讲,从见到她第一眼,我就被她的红色电了一下,我喜欢红色,每年的生日,我的生日蛋糕上,插的不是蜡烛,而是放的草莓,那鲜红欲滴的草莓,我从来都是留到最后吃掉的。我用红色推理她的性格,其实也是我自己性格的一面。
她是“粉子”,也可以说是美女作家“巨粉”,我吸引了她吗?我知道我有物资世界,不会对旁人和社会造成危害,也不会给美女增加精神负担,两年来混迹于充满星的江湖,隐隐的觉得我自己有一天会把某个美女名星泡到手。当然了,我是希望自己那个有幸福结局的美女名星是干净的,我说的干净,是女人本质上应当吝啬的东西,八挂新闻里的不算,女人为事业总要付出的吗,我只要她是芙蓉,那怕不是清水中的。我的浪漫已经提前萦绕心头了,当然了,还不至于是希望有幸福结局的那种,因为是简单的想像的浪漫。
会场还在热闹着,领导们在给有造诣的作家发着奖状和奖杯,有点滑稽,发奖杯的领导后面都跟一位穿高劈叉旗袍的亮女,亮女手托着奖杯。我想,刚才那几位男作家还在抨击美女作家,可是现在他们的奖杯却要先由亮女过手。我想那奖杯带着亮女的热度,传递到作家手中时,他们是什么感觉哪!其实在某些场合,如果没有美女在的话,谁也不会多停留的。
红衣美女获奖了,评价是“用新的视角,描述了现代女性背叛与抗争,忧伤中奋而跃起”。看来红衣美女的作品有拯救了“乱室”佳人的使命。
那奖杯与她的身体很和谐,都有一个细细的部分,那应当是个放大了高脚杯。我有时对西洋的乐器中大提琴着迷,自己也是个玩大提琴的高手,我觉得有时它就是个物化了的女人。那些合奏中的大提琴手,可能是沉浸在女人身体中的,如痴如呆的样子,就如抱着个细腰大屁股女人。说实话,我对T台模特不起电,我不喜欢和欣赏纤瘦的身材以及“海洛因式的优雅”,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那么感兴趣的有滋有味的咀嚼她们,我感觉她们就象饥饿的长颈鹿。
看着红衣美女兴奋的表情,我大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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