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学生晤同学饭店宾馆转轴 父家人母家人和平官邸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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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汇和平官邸汾阳路杂谈 |
有时候运气很重要,这次父家亲戚操办的宴别,上海的娘家舅舅最好是要到的。小舅当晚有台协的世博会活动,二舅则有太太表妹的婚宴。由于事出临时,也无其它时日可以选择,怎么办?小舅分身乏术,而二舅如果我们把宴会地址放在就近处,他可以兼顾。大舅给我的电话里告知,“二舅的宴会在汾阳路的白崇禧官邸”,结果我听成了“凤阳路”-这是习惯性错误,我外婆、太外婆住在凤阳路。结果父家的亲戚订宾馆订得好苦,好在他是个当机立断的帅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订到了汾阳路的和平官邸。结果,皆大欢喜,这个和平官邸就在白崇禧官邸的隔壁。所谓“和平官邸”原先是戴笠的豪宅。刚进去听了戴老板的名字,脊背上还出了些许虚汗(该出虚汗的大概是小诸葛,不该是周郎)。但是看到门上刻的曼德拉的名字(所有的宴会厅都以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命名)顿时释怀。
以时间为序,这天该是我这次回国的唯一一个小懒觉,睡到8点起床吃早饭。开始整理行装,不久,父家的亲戚的夫人驾到(老公在交大EMBA读书,分身乏术),带来了一些家乡的礼物。还有两本书,一本是《魅力慈溪》、一本是《跨越-杭州湾跨海大桥纪实》,均是家乡人的骄傲,记录了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和家乡人为此付出的艰辛的劳动,很值得一读。
中午是与当年的学生头-我作班主任时的班级团支书,现在的眼科主任医师一起吃中饭。她将餐馆订在复兴汇,也是老洋房改建,菜色真不错,也不知道她如何掌握我的嗜好,叫的几个菜,各个对胃口。特别是那熏鱼,美国的中餐馆是作不出来的。最终结账到也不贵。看来名医在社会上还是有一定的地位,打折的百分比也高。最高兴的是从她口里了解到许多同学的近况。作班主任是我研究生刚毕业升讲师必须要经历的一步,那个班是很有特色的一个班,学习成绩很好。他们平均年龄比我小六岁,是84年进校,90年毕业的医学生。现在已经是各大医院的业务骨干,有些去了国外,有不少返流归国。他们都很忙,中饭后,她还要赶回去有研究生答辩。
饭后去了徐家汇,这是我每次回国“血拼”的地方,这次没有时间了,匆匆买了些东西就是该会同学的时间了。
好在父家亲戚将车开到徐家汇,很快就赶到旅馆。不多久,我的老同学就到了。这是同小组的大学同学,皮肤病理专家。我们一起喝咖啡,请教些问题。时间过得很快,这时娘家的大舅已经到了和平官邸,我们得赶过去。邀请老同学同往,以她一向的处事是不会去的,果不其然。
赶到和平官邸时,人们几乎都到了。父家娘家的亲戚在上海见面这是第一次,个中缘由,该是我在天国的父亲母亲才能解答的。还有我本想宴请而没有时间请的老朋友,朗讯公司返流的干姐和她的同学上药集团的一位干部也来了。
晚宴的高潮当属父家亲戚的女儿的一曲清唱“祖国我的母亲”(可能记错)。小姑娘落落大方,这一唱标志着老周家第六代的崛起(可惜的是还没见到其他的第六代)。
九点半我们告别去浦东机场。
这是上海的最后一天,也是回国之旅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