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人背运,
坏事接踵而至.
周二从康州返回, 火车误点30分钟. 这是这两周来的第二次, 上周一晚了45分钟.
美国的火车之差可想而知. 背运的当口又发现手机死机, 无论如何处置没反应. 包括撤除电池再回置. 约好小乔接站,
得想法告知误点.
商务车厢一向是坐不满(一人两座), 这天却必须按座就坐,
也只有少数"好客"的"好心人"才意识到得让他人入座. 大多数人只想着自己舒适, 对他人熟视无睹. 周郎是拖着行李来回走了一圈,
才有一学者模样的人起身让座. 交谈后才知是我们的对手公司的高管. 两人惺惺相惜, 话匣子打开就没完. 先借手机通知小乔火车误点,
不必太早来接. 然后再聆听同行的学术报告, 只见他打开他的电脑, 展现一连串幻灯片, 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他的电脑带有移动因特网,
帮我找了很多信息. 不知不觉中我要下车了. 告别之后, 奔向前门出门下车, 却发现商务车厢的车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死门.
待转身到后面的门时, 火车已经开动. 这时才钻出来一位列车员对我说抱歉, 告知, 那门死了打不开.
还给了我一张字条可以免费转乘下一班回程火车. 好在两站相距不远. 但还是耽误了15分钟. 下火车后, 赶忙奔下月台找小乔的车,
却又遭遇一帮黑人在打架. 更绝的是有位黑人妇女带着一群小孩在劝架. 她们把升降机的道路全堵死了. 外面,
周郎怕小乔埋怨(得撒开腿跑), 后边怕小黑会不会拔出枪子开火(得猫着腰逃), 前面又怕奔跑撞到小孩子们(得绕着路拖着行李跑).
这一路跑下来, 背后感觉着一股凉兮兮的杀气, 而前心是汗渍渍的.
出了站门就见到小乔的车, 脸当然是黑着的.
误了约定的时间了就该批. 还当你真是那周都督啊?
误了晚饭是必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