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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时代

(2006-12-23 16:39:46)
分类: 【白眼视鸡虫】

除却中学语文课本里所学的一些微乎其微的文学作品外,大多人对于文学是持了拒之门外的态度;非但他们自己与之疏远,对于那些在文艺上抱有崇高理想、寒窗苦读的人,也是要作了异己,另眼相看的。

在大学读书期间,于某夜间熄灯就寝后,兴匆匆奔于活动室重温《三国演义》,被我的那时的“蜡烛”以“不守纪律、不务正业”之由横加指责无花果时代,赶将出来。令那帮与我在同屋里学习微积分和准备过英语四级的人们窃喜不已无花果时代,那不屑表情的背后无不表明他们学习意义的重大和我的不合时宜,但也反衬他们无知。只有独自吟诵朱敦儒的“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王侯?”哈!我的一向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风格是远远超出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的人们之外的。无花果时代但,在那样的所谓“可塑”的环境里,面对那样佯作正经的爱民如子的领导,我张某人,惟有沉默无花果时代;沉默是一种消极的自由,是一种无声的反抗无花果时代,是一种“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为”的自我超脱。我的年少气盛冷眼屑世俗可见一斑。

我是有过作为院刊《红简章》的一名所谓记者为其供稿的经历。很是是兴致勃勃洋洋洒洒地写了写文字的,但屡遭退稿的不幸使我对这院刊存在的意义彻彻底底绝望了,便毅然封笔。那时的一位师姐,转述大家对我文章的评价:消极!无花果时代偏激!无花果时代

倒是随手翻翻那些院刊刊登的所谓积极进步大片大片地赞美光明的文章吧——你不难发现这文章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怎样一群虚情假意娇柔捏造无病呻吟的作者们。李敖所以为的坏文章的标准不外乎三种:1.放狗屁2.放屁狗3. 狗放屁。其等为文,今日写从一粒沙里看到丰富多姿的一个世界;明日便是从一株小草的发芽启示到一种坚忍不拔的精神;改日所写不外乎是从慈母的一根发丝里奇迹般领悟到母爱之伟大;接下来便是将慈母换做恩师,如是种种… …没新意!没新意!看着那些在学院里川流不息忙忙碌碌的莘莘学子们,出于傲慢出与自负,在下曾毫不留情的讥讽刺道:在这整个的学府里,怕是写情书,也没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好的情书应该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似的不胜娇羞” 满纸诗意,是“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深情厚意,是“缠绵悱恻好文章,怜香惜玉阻断肠”的风情万种。

然而,是什么让他们的文章写的如此之糟糕?!“写的甲和乙没什么区别?丙和丁没什么两样?无花果时代”(文引自李敖《看谁的文章写的好》)。这些小孩子向来没有多少自我的概念,那些低级的惯性思维是支撑他们的原动力。

当然,作为学院也有其本身不可推卸的责任,院校的太注重理科发展而轻视、忽视、无视了作为精神财富的文艺的重要性。对于文艺的传播推广,不是在于听一场煞有介事的报告、不是看一场声泪俱下的电影、不是搞一场唇枪剑齿的辩论。图书馆里文艺书本就少的可怜,在漫漫岁月中变得满面尘土烟火色陈腐老朽,无人问津。在没有艺术底蕴、文化氛围淡薄的空气中,莘莘学子门温故而知新的仅仅拘泥于他们的专业,而且是颇有些学而不厌的耐心与意志的,对于文艺的漠视程度令人悲哀。在那团沉闷寂寥的空气中、在那片贫瘠狭小的空间里,对于如我一样的极少数人来讲,“上穷碧落下黄泉”,所有的美梦都只是搭建在心中的空中楼阁,所有的执着追求都将在在这片死寂贫乏的泥土里消声匿迹。

在这里,从容自若的书生意气荡然无存,闲庭信步的勃勃兴致烟消云散,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万丈豪情灰飞烟灭矣;取而代之的是嘈杂刺耳的声声口号,是笨拙沉闷的阵阵步伐,是简单体力输出后的换来得扑鼻而来的股股汗臭。你所拥有的是比“巴山夜雨”更无奈更凄楚的苦苦期盼。“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青春只能是空虚的肤浅的缺乏生机的躯体的一种形式上的简单存在而已。

 

我想到老师的问题无花果时代

某日与一友登门拜访本院一美术老师,欲借一些美术素材作为业余之爱好练习绘画,但惨遭其拒绝,并且是带了蔑视的眼神与挖苦的口气。这种蔑视与挖苦使得我对于那类搞艺术研究的大庭广众之下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笑容可掬的艺术家们的那种景仰与崇拜顿时荡然无存。如斯,要找一个令人佩服和崇拜的偶像,我也只能学了李敖,回家照镜子喽无花果时代

作为礼仪之邦的中国,到现在来看,对于古典文化的学习与发扬,在韩国人面前,中国人就自惭形秽了。

某日,在《南方周末》上读一篇名为《半岛性格儒家文明》的文章中,对一位韩国学者李周美女士有这样的描述:

李周美从小读经,写得一手漂亮的汉字。李周美7岁时,父亲叫了他三声,而他没有听到,结果被训了整整一天无花果时代。此后在家,李周美总要处于待命状态。

在北大,李周美曾因师弟师妹直呼其名而严厉地说:“要么你叫我师姐,要么你就别叫我。”

虽然这是受儒家思想的一种权威表现,但对于其中的基本道德观念和还是值得我们深思的无花果时代

想起余杰的一段文字:“如果说鲜花象征着一种古典的诗意,那么我们面临的恰恰是一个无花果时代,摇曳在我们灵魂深处的鲜花已经随风而逝。漠视鲜花和渴望果实的信念向纪念碑上的铭文,毫无阻碍地烙在每个人脑海里。”

是不是有一天,我们将播种的不仅仅是象征古典诗意的种子?我们将收获的是物化的果实?是不是有一天,我们的心灵将迎来它的开化之际,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我们的心灵世界不会再像博尔赫斯所说那样先是变丑,然后熄灭?!无花果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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