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间,2008,想不再毫无意义地在这里絮絮叨叨流水帐,又想坚持着,换个开场,说故事!
很多事,很多人,一场一场地走过,记住的,忘记的,像随手乱翻的那本书,散文,小说,杂记,传记……人家的事,慢慢的在纸上洇开来,忽地感觉又像是自己的事;自己的事,回头看来遥远的像是某个不相干人的事了。
屋檐上的一滴雨珠落在地上,叭的摔得粉碎,化成了好几滴又四处溅了开来,像一朵花,瞬间的美丽,只为那专注的人开放。在乎的是一朵晶莹剔透的雨花,不在乎的怎么看都是一滴普通的雨水。
像我喜欢记叙的琐碎,拿捏着放不下,向左走是阳光灿烂,向右走也是艳阳高照,喜欢看喜欢听的始终耐着性子在关注在倾听,而我越来越像是呓语,独自喃喃地说给自己听。
其实是不喜欢任何传统的戏剧,但又突然想自己或许是可以犹抱琵琶唱弹词的人,是喜欢五指在琵琶上拨弄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音,像是在撩拨着谁的心弦,在空无一人的剧场里弄出阵阵回声,然后突然从幕帘后走出一人,轻轻节掌叫好,再然后,沉醉!
再或许是昆曲里咿咿呀呀甩水袖的那个,在后园里傻呆呆的等待入梦,如杜丽娘的死而复生,痴缠的牵起柳梦梅的手,后花园里的暧昧,像一场雾,团团的把自己笼罩起来,分不清是唱戏还是演绎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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