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带着女儿,小妹搭乘班车离开祖屋,在武汉桥口崇仁路居仁门二色织布厂附近,白家巷租下十六平米的二楼私屋小房,安顿下来;房东是个老太太,无儿无女,只有老爹爹一起生活,二位老人住楼下,楼上两家,另一家是鄂州人,男人在二色上班,女的在河边卸四川涪陵笮菜,育有一男一女,女孩稍大读初二,己满十六岁,男孩稍小,今年刚上小学一年级;她们家见搬来新邻居,热心快肠,大女儿从小妹怀中接过林子的女儿,男的帮忙搬物件,女人帮小妹整理房间,小男孩陪姐姐逗晓雯,林子到土产店买来新炉子,锅盆碗筷子等生活物品;又到粮店买来米,油,面粉,副食店买来盐,酱油,醋,味精,糊椒等调味品;忙活半天后林子抱着女儿到菜场买菜,林子见时间还早,顺便将女儿晓雯带到桥口公园,买了一角钱一张的冂票,进公园后他将晓雯放下,自己退后几步,喊着:"雯雯过来,快过这边来”;雯雯站在原地,朝前边看了又看,试着迈开左脚,右脚也跟上来了,蹒跚朝前面林子走去,林子逐渐朝后又退了几步,晓雯还是走过来捕到林子怀里,林子高兴极了,亲吻雯雯,雯雯被林子的胡茬扎了几下,小脑袋左晃右躲,试图躲避林子的坚硬胡茬,林子为了奖励女儿,特意买了一根最贵五角钱的香蕉奶油冰棒递给女儿,雯雯眼盯着冰棒,但不敢冒然去接,林子见状在自己口里咬下一点,告诉雯雯,并示意她可以吃,林子重新送到雯雯嘴边,雯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但缩回去了,林子说:“别怕吃”。雯雯又一次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伸出手来接过林子手中冰棒,小嘴吃了起来,冰得小嘴透红,也不丢掉,直到吃完手里还握着冰棒棍棍,不肯丢掉;林子抱着女儿来到溜溜板下,雯雯见公园很多小朋友都在钻来钻去,她也从林子身上溜下来,学着别的孩子一样,爬上溜板,林子见状,在另一头扶接着雯雯,雯雯顺势溜了下来,高兴地小手直摇,口里喊着:“爸爸,再玩”。林子见女儿高兴喊着自己,又抱起她送到前面溜板下,雯雯重复爬上,溜来溜去,累得林子满头大汗,几个回合,林子抱着雯雯到转马上转来转去;雯雯高兴手舞足道,咯咯笑个不停;林子看到自己女儿的兴奋,他也跟着乐,父女俩乐不思蜀,早忘了买菜这件事,等到大家散去,方才记起自己出来干什么了,他抱着晓雯,又买了支冰棒,这一次雯雯自己剥开吃着。
林子买完菜,又到副食店买来奶粉,回到家里,小妹己经弄好了饭,只等林子的菜,她问林子:“你们父女俩买菜到现在才买回来,你们去干么事去了”。林子笑着说:“你女儿她会走路了,又会喊人,我带她到附近公园玩了一会,她玩得真疯,不肯回家,把买菜的事忘了,你说高不高兴?”小妹从林子手上接过雯雯放在地下床前边,雯雯边走边喊着:“妈妈,我要吃。”乐得小妹直笑,拚命吻着雯雯,又用手格着雯雯掖窝,格得雯雯直笑,同屋女孩也出来,抱着雯雯上她屋里,小妹没费多长时间就炒好菜,林子下楼买了一瓶一元三角五的小黄鹤楼酒,喊来隔壁大哥一家人,在两家共用客厅吃饭,小妹也喊来楼下房东太太,爹爹在床上瘫着来不了,大家高兴坐在一起,邻居家嫂子,也端上自家的菜,邻居家女孩抱着雯雯,小妹想接过来抱,可邻居大嫂说:“就让我女儿抱着,不要不好意思,我儿子也是她抱大的。”大哥也说到:“弟妹,以后我们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大家彼此照应不要客气,小孩就让我女儿和儿子帮忙带,不要怕麻烦。”林子说:“来我敬二位大哥大嫂一杯,以后还要麻烦你们一家子,请你们多多关照我老婆孩子,她们刚从乡下来,一切都还陌生,请大哥大嫂多照应一点。”大家干完,林子也敬房东太太陈太婆,“来,我敬房东陈太婆一杯,麻烦您家了,小孩有时会吵闹,我老婆在家可能给您二老添麻烦,有不到之处请您二老多多包涵我家小妹,您要有么事直接喊她做,没关系。”陈太婆端上杯子一口喝了,她吃烟喝酒,酒量还算可以;她说:“没什么?大家住在一起是缘份,有句话说得好,同船过渡五百年难修,我们能住在一起这就是修来的缘份,大家说是不是?”“是,是缘份没错。”大家都说道,吃完饭,小妹收拾完后到邻居家接过雯雯,雯雯玩累了,己经倒在邻居女孩怀里睡着了,手不老实地伸进女孩怀内摸着邻居女孩的胸部睡得很香;小妹轻轻抱着雯雯,隔璧女孩说道:“你们家孩子真怪,非要含着,摸着才肯睡,弄得我太难为情的。”小妹说:“小家伙被我惯坏了,以后她吵闹你就抱过来,真对不起,为难你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隔壁女孩说:“她挺乖的,没什么?大姐你今年也不到十九岁,孩子都这么大?你大我两三岁,真有福气。”小妹不好意思答道:“你多好能读书,将来上高中考大学该多好,不像我没出息,这么大就被孩子拖累着。”她们彼此夸了几句,小妹抱着雯雯回到自己房里将孩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单,放下蚊帐;她对林子说:“你女儿真逗,她居然摸着隔壁女孩小红的奶子睡觉。”“你还说,都是你将她从小惯出来的坏毛病?搞得人家小女孩多尬尴,以后雯雯睡觉前你就抱过来,免得人家大人说闲话。”小妹收拾完,打来热水要林子洗澡,林子要她出去坐一下,等他洗完后进来,小妹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还这样,别人知道了还说我们不是夫妻。”她帮林子搓背,林子洗完澡;小妹泼水,又打来热水自己洗着,林子己进蚊帐中陪女儿睡下,小妹洗完后,回床倒在林子怀里,将林子的手抓着伸向自己胸部乳房,林子顺势低下头吻着小妹,但比此都很克制,在秋雯周年未满时决不会超越范围。一夜相安无事。
早上六点半,雯雯吸奶时间,小妹冲好牛奶,倒入奶瓶中,喂着雯雯,雯雯吃饱后,小手不停在林子头上,脸上摸来抓去,小妹将她搂进怀里,将自己的空乳头塞进她嘴里,她边吮吸边抚摸另一只乳房,不停地更换,有时用那刚长出的嫩牙咬小妹地乳房,小妹疼得打她的小手,并抽出她含在嘴里的乳头。雯雯又去抓打林子,口里喊:“爸爸,爸爸,妈妈打。”逗得小妹直拍林子,“你女儿学会告状了,她说我打她。”林子翻过身,用手指刮着雯雯的鼻子,又摸着雯雯的小手,“你这小精怪还会告妈妈的状。”“妈妈,爸爸骂。”逗得小妹,林子笑得直喊肚子疼。
吃过早餐,林子上班,到省造船厂去接船;小妹穿好雯雯,将煮好的菜叶素肉沫浠饭喂给雯雯吃,雯雯边走边吃,小红和弟弟背着书包准备上学,小红在雯雯脸上摸了一下,要雯雯喊她小姨,雯雯只喊:“姐姐,哥哥。”逗得小红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真乖,雯雯,姐姐上学,放学后姐姐抱你去玩,雯雯拜拜!”“姐姐哥哥拜拜。”逗得小红妈妈,爸爸都出来亲她小脸蛋,“我们家雯雯真乖,还会喊人,会跟姐姐哥哥拜拜,真了不起,来喊我伯伯。”雯雯边喊边走:“伯伯,拜拜。”他们边笑边下楼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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