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大半年，林子被召回公司，单位从年轻人中，抽出初中以上者，学徒满三年，且表现较好者，被送天门竞陵镇，参加全省高级船员培训考试。考试合格者，升任为高级船员职称，单独当班操作。林子高中毕业，且表现较好，被单位提前抽出来参加培训，师付和船上几个同事，都被送到天门培训半年，师付提轮机长，林子提轮机员；经过半年学习培训，林子文化课优良，培训结束后，同师付回到省城武汉市，单位通知林子暂不上船，休息三天，到省造船厂去接船。公司为扩大运力，解放生产力，花重金，找银行贷款，造了一批拖轮与驳船，总运力达五万吨，前批二万吨已投入生产，林子被安排到，第二批运力的船舶，从造船开始学习，直到船舶造好投入生产。
　　林子回乡下看孩子，可岳父，岳母支支吾吾说："小妹带孩子去外公家，走亲戚去了。”林子要岳父去接孩子，出门时，岳母又在岳父耳边支支吾吾，意思是：“叫岳父不要对英子说，林子回了。只讲，她奶奶想孩子，要带回去玩几天，免得让英子，知道林子回来了。”岳父出门上英子家，接晓雯去了。林子从包中拿出小孩衣服，奶粉，奶瓶，水果，以及香烟，酒。岳母的春装，小妹的从头到脚一整套，有春装，裙子，内衣，文胸，以及袜子，皮鞋。岳母在旁笑不停口，说道：“你买这么多东西，花了好多钱，这怎么得了，让你费心了。”林子笑着，并没有做声，他又从另一包中，取出两块“武汉牌”手表，帮小妹，也带回了一只女式小手表，但未拿出来，又将买给小妹的物品放到包中，待小妹回后，亲手交给她。林子帮岳母带上手表，岳母迷着眼看林子道：“林子这是买给我的，你真孝顺，我们算是有福气。”林子道：“是买绐你们二老的，以后还差什么？只管说，我现在加工资了，由学徒变师付了，我马上换新船，调大船上去了。”岳母拍了拍林子：“好女婿，你真行，好好干，家里不用你操心，孩子有我们照看，不会有问题，你安心工作。”林子站在那，傻傻地笑着，岳母进厨屋，做晚饭去了。林子将物品收起，放在小妹房间，见她床上遮盖着白布，他放下物品回自己房间，也盖上白布，秋雯望着他，他走到遗像前，喊了声：“老婆，我回来看你了，你想我吗？我们的孩子还好吧？”秋雯好象在说：“你还好吧？我们的孩子很好，马上你就会看见她的。”
　　小妹同岳父回来了，林子马上冲出房，到堂屋看孩子晓雯，小妹喊了声：“林子哥，你回来了，爸还说是她奶奶想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林子哥回来了。”她在责怪父亲，林子从小妹怀中，抱过晓雯。晓雯直哭，手不停摆着，小妹说：“她认生，还不认识你，你别怪她，这孩子只要我，日夜不离我，惯娇了。”她将晓雯放在地下，“姥姥过来抱抱，我的小乖乖。”岳母边说边抱起晓雯，也巧，居然不哭，还让她姥姥抱她。“这孩子真沉，快九个月了，那是爸爸，快叫爸爸，快叫。”孩子望着林子，林子拿出玩具，逗着晓雯，“来，真乖，晓雯，到爸爸这边来，唉，真听话，真乖。”林子牵着晓雯，晓雯看了又看喊了声：“爸...爸...”小妹，林子，岳父，岳母喜笑颜开。小妹说：“妈她会说话，会叫爸爸了，叫我，来晓雯叫我，叫小姨。”“妈...妈...”叫的小妹心疼死了。忙搂着晓雯，晓雯还在叫：“妈...妈...”林子红着脸，不好意思。岳父端上做好的饭菜，林子抱着晓雯，晓雯手直往盘子中抓鸡腿，小妹夹着鸡腿，给晓雯，晓雯接过鸡腿，直往口中送去，吃的晓雯满脸都是油。吃完饭，林子抱着晓雯到房里。小妹帮岳母收拾饭桌，岳母要她陪孩子，小妹只好回自己房里，看到五屉柜上摆放好多物品，问她妈：“妈，这是谁送来的？怎么这么多东西放在这里？”她妈说：“是你姐夫买给你的，都是送给你的。”林子听见小妹，在跟岳母讲话，便抱着晓雯，来到小妹房中，他拿出手表，准备跟小妹戴上，晓雯一把抓过去，小妹跟晓雯说：“来，小姨帮我们的小公主声戴上。”晓雯学着“妈...妈...耐...”“戴”字说不清，逗得小妹笑得前倒后歪，象喝醉酒似，弯腰直喊妈，岳母忙进来，以为再叫她，小妹指着晓雯在说：“妈，晓雯真逗，姐夫帮我买了块手表，我正准备戴上，她抢过去喊：‘妈妈耐’，您说这孩子长心眼了，要我帮她戴上，真逗。”岳母笑着，从林子手上，接过晓雯，走，跟姥姥去玩，她听话跟姥姥出门。林子也出门，回房躺下，一天坐车几次，实在累了。
　　小妹帮姐夫，打来热水，出门逗晓雯去了。林子洗嗽完，小妹进房，端走洗完的水，出门泼水，晓雯在哭，小妹说：“她要洗了睡觉，这小东西特别爱干净，睡觉前非要洗不可，不向英子家振声，不洗就睡着了，男孩子浑些。”话刚说完，吐一下舌头，知道说露了嘴，好在林子未听到。林子只听到晓雯在哭，连忙出来。岳母打来水，小妹帮晓雯洗，小家伙真乖，不哭，洗完后，将她放在床上。她在床上爬来爬去，小妹也洗完，陪晓雯睡觉。林子进房抱晓雯，回自己房去，小东西直哭，脚蹬手打不让林子抱她。小妹说：“她跟我睡习惯了，别人抱不去她。”你去睡吧，可晓雯还是哭，小妹解开衣服，将乳头塞到晓雯嘴里，小家伙吮吸着，但她不老实，却伸出另一只小手，摸着小妹另一只乳房，闭着眼睛逐渐睡着。小妹强忍疼痛，因为自己还是一个大姑娘，乳房那有乳汁，只是满足这小东西。她己经习惯了，每天晓雯睡觉，都是含着小妹的空奶，方才睡着。林子望着小妹，对小妹说：“小妹，真难为你，你太牺牲大了，我太对不起你们姊妹俩，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你的好。”岳母在旁拉着林子说：“别这样，都是一家人，谁叫她是秋雯的妹妹，她姐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林子想抱晓雯回自己房睡觉，他跟小妹说：“我抱过去睡一晚。”小妹知道林子疼爱女儿，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同女儿在一起，她点头同意，抱起晓雯，轻轻地放到林子床上，盖上被单，然后回自已房内去了。
　　凌晨六点半钟，晓雯醒了，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她都要喝牛奶，见身边不是小妹，她“哇...哇...”地直哭，嘴里居然喊着：“妈妈...妈妈。”小妹听见哭声，来不急穿衣，只是穿着内衣跑到林子房里，钻进被窝，抽起内衣，又将乳头塞进她嘴里，边喂边把尿，小家伙很听话，边吸边撒着尿，岳母拿着热好的牛奶，倒进洗好地奶瓶，递给小妹，小妹接过奶瓶，从小家伙嘴里，拨出乳头，将奶瓶重新寒进她嘴里。小家伙闭者眼，吸着牛奶，小妹习惯地扯下，掀起的内衣，将乳房遮住，岳母出房弄早饭去了。
　　林子忙起床，小妹说：“你多睡一下，她喝完奶就不吵了，八点钟她才醒，今天早上，她醒来时我不在她身边，她摸不到我，就哭，平时我上好闹钟，六点一刻就弄好牛奶，她醒来，我就喂她，她看见我就不哭，这是她的习惯。”林子流着热泪，望着小妹，却不言语，眼泪不停的往下滴，滴在晓雯脸上，小妹手上。小妹伸出右手，帮林子擦泪，林子感动着，嗑嗑吧吧地说：“小妹，你太好了，你真是伟大，你对我和孩子奉献太多了，我想将孩子带走，带到省城去，不然会误你终身大事，你以后还要嫁人。”小妹也哭着说：“哥，别这样，只要晓雯幸福，快乐长大，我牺牲一点不算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乡下妹子，我愿嫁给你。”林子说：“不，你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我都是小孩的爸，亏欠了你，我配不上你，你还年青，以后日子还长，再说你还不到二十岁，今年才十八岁，还小，将来再说。”小妹听后，哭得更伤心，眼泪撒满晓雯满脸，晓雯被哭声，说话声，以及林子和小妹的眼泪滴醒，眼睛睁得好大，口里喊：“妈...妈。...”手不停地摸小妹的脸，小妹搂着晓雯，抽开衣服，重新将无奶汁的空乳头，塞进晓雯嘴里，伤心地说：“雯雯，你爸不要妈，他只带你一个人走，你以后，见不到妈了？乖，听话，你以后，是大城市里的孩子，妈是乡下的妈妈了。”她越说越哭得伤心，林子脸通红，惭愧地对小妹说：“你误会我了，我是看见你用身子，自己的乳房喂孩子，我心疼，我己经对不起你姐,秋雯，我再不敢奢望,你对我们父女牺牲一辈子。”小妹说：“雯雯，那妈妈愿意牺牲，你爸还要我吗？”小家伙丢开奶头，朝林子望去，口里“依喔，依喔”不停，好象在问她爸：“你还不同意，带我妈一起回大城市去？”林子望了望小妹，拉着她的右手握着，口里说道：“只要你不后悔，不觉得亏得慌，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求之不得，不过等晓雯满周岁，也是你姐的祭日，周年过后，我们才能同房，你答应吗？”她倒在林子怀里，晓雯，又叼起小英的另一只乳头，猛吸了几下，用几颗刚长的牙，咬小妹地乳头，小妹疼得直叫，林子问：“你在叫么事？”小妹说：“你女儿她咬我的奶，你看？”小妹抽出乳头，露给林子看，说：“你看看，摸摸，这小东西刚长几颗小嫩牙，她就试劲，你父女俩也是欺负人，我们姓余的前辈子，欠你们刘家的，小东西都不好惹，她还咬我，你这小没良心地，亏我待你这好，一把尿，一把屎的拉扯大，你就这样回报妈妈。”一边还用一根小手指轻轻，在晓雯额头上点了一下，晓雯两边转头，似乎也在说：“妈妈和爸爸好了。”她“咯咯”直笑，小妹也跟着笑了，又说道：“这小东西就是会逗人，跟她在一起就不觉得累。”其实母亲站在门外，准备喊他们吃早饭，见他们在哭过不停，也不敢进去劝他们，只好听他们说话，知道小妹要嫁给林子，这样正好，小妹有着落，林子也不会再找人，孩子也有小妹带，岳母轻轻退出，同老头子在厨屋商量，刚才听到的事，并告诉，林子这次要带走，小妹和外孙女晓雯。小妹穿起晓雯，林子也起床，小妹将晓雯递给母亲，打来热水，帮晓雯洗完脸，又打热水，同林子一起漱洗，回到桌前。吃过早饭，林子将带小妹，晓雯到省城去住，告诉岳父，岳母。并请岳父，岳母，将小妹嫁给他。岳父，岳母都点头，并说：“只要小妹她愿意，我们二老没意见，同意此事。”小妹也点头，说：“父母没意见，我也愿意。”
　　笫二天，林子同小妹到公社，办理了结婚证。岳父岳母帮他们清理物品，并叮嘱小妹带好孩子，有空带孩子回来住住，免他们想外孙女晓雯。小妹同林子乘车回武汉，岳父挑着担子上车站，小妹哭着难舍地向母亲挥手告别，母亲望着班车远去哭了，父亲挥舞着手向小妹，女婿，外孙女告别，牵着老伴回祖屋。小妹望着远去的父母流泪，林子搂着小妹，哄着她：“以后我们假期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