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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论读书

(2015-05-10 17:57:16)
标签:

文化

杂谈

分类: 他山之石

转摘:

苏轼论读书

 

一个超一流的文化大师,都有其非凡的读书之途。苏轼这位中国文化的“珠穆朗玛级”的人物,其读书的阅历和经验,更为典范。


“幼而好书,老而不倦”(苏辙《东坡先生墓志铭》),书籍是苏轼一生中要的寄托和慰藉,即使被“下放”到当时最为蛮荒天涯海角之地海南儋州,“流转海外,如逃深谷,既无与晤语者,又书籍举无有,惟陶渊明一集,柳子厚诗文数册,常置左右,目为二友。”(《答程全父推官六首(之三)》)苏轼读书很是勤奋,在他成一时文学宗师之后依然如此,秦少游之弟秦少章之曾说:“公尝言观书之乐,夜常以三鼓为率。虽大醉,归亦必披展,至倦而寝。”(宋何薳《春渚纪闻》)


有书不读可惜也


在苏轼看来,书具有不可取代的审美与实用价值:“象犀珠玉怪珍之物,有悦于人之耳目,而不适于用。金石草木丝麻五谷六材,有适于用,而用之则弊,取之则竭。悦于人之耳目而适于用,用之而不弊,取之而不竭,贤不肖之所得,各因其才,仁智之所见,各随其分,才分不同,而求无不获者,惟书乎!(《李氏山房藏书记》)书籍不仅“悦人耳目”,还“适于用”,且“用之而不弊,取之而不竭”,不同的人都会有所得,书是“求无不获”的。


但是,书如果不读,就是废纸一堆。相比简牍、帛书,苏轼生活的北宋时代书籍已经开始“普及”了,像苏轼这样的小康之家已是“门前万竿竹,堂上四库书”。然而,正像今天一知识分子感叹:上个八十年代甚至更早的时期,那时书很少,人读书的兴趣却很高,等到如今一个普通读书人藏书和电子书的文字量堪比过去一个图书馆,读书却成了一种难得雅致。


苏轼也有同样的感叹。“自孔子圣人,其学必始于观书。当是时,惟周之柱下史聃为多书。韩宣子适鲁,然后见《易象》与《鲁春秋》。季札聘于上国,然后得闻《诗》之风、雅、颂。而楚独有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士之生于是时,得见《六经》者盖无几,其学可谓难矣。而皆习于礼乐,深于道德,非后世君子所及。自秦、汉以来,作者益众,纸与字画日趋于简便,而书益多,世莫不有,然学者益以苟简,何哉?(同上)


书匮乏的时代,人会为某本书而痴迷疯狂,像文革刚刚结束时,很多书都是“手抄本”形式流传。苏轼也见过这样渴求书读而难得的“手抄本”一族,“余犹及见老儒先生,自言其少时,欲求《史记》、《汉书》而不可得,幸而得之,皆手自书,日夜诵读,惟恐不及。”(同上)


然而,当书唾手可得,人又往往置之不顾。“近岁市人转相摹刻诸子百家之书,日传万纸,学者之于书,多且易致如此,其文词学术,当倍蓰于昔人,而后生科举之士,皆束书不观,游谈无根,此又何也?”(同上)在书的世风上,问题千年不变,苏轼的困惑与今日知识分子的忧虑何其相似也。即使书多如今日,如果不去读,那些书不就一种虚荣的摆设,一种虚拟的无意义的占有而已。


苏轼为友李公择所作《李氏山房藏书记》,也正是深有感触而为之,“乃为一言,使来者知昔之君子见书之难,而今之学者有书而不读为可惜也。”这是一种贯彻千古让人警醒的感叹。


富人的庄稼


亲近书籍只是第一步,欲学有所成,则需读书路径。苏轼的经验是“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


苏轼以“富人的庄稼”为喻。“曷尝观于富人之稼乎?其田美而多,其食足而有余。其田美而多,则可以更休,而地方得完。其食足而有余,则种之常不后时,而敛之常及其熟。故富人之稼常美,少秕而多实,久藏而不腐。今吾十口之家,而共百亩之田,寸寸而取之,日夜以望之,锄耰铚艾,相寻于其上者如鱼鳞,而地力竭矣。种之常不及时,而敛之常不待其熟,此岂能复有美稼哉?”(《稼说(送张琥)》)


富人家的田地肥沃而多,食足而有馀。田地可轮番休耕,保持地力,不急于用,等庄稼完全成熟后才会收割,富人之稼因此“常美”。苏轼以自己“下放”黄州当农民种地时的经验为反证,田少而食口众者,寸土必耕,地力尽竭,又常种之不及时,敛之不待熟,故难能有美稼。苏轼要说的是,“读书”要长期积累,不应急于求用,也不可急于求成。


“古之人,其才非有以大过今之人也,其平居所以自养而不敢轻用以待其成者,闵闵焉如婴儿之望长也。弱者养之以至于刚,虚者养之以至于充。……此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而今之君子所以不及也。……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吾告子止于此矣。(同上)


比之今人,苏轼亦是一古人也,“其才非有以大过今之人”,其“不敢轻用以待其成者”乃今人所不及也。如今流行“成名要趁早”,少有人耐得寂寞,稍自有得,即为兜售,汲汲于小名;一旦被沮,惶惶不已,终生难得大成。


“吾闻诸夫子,求益非速成。”(《张寺丞益斋》)苏轼多次对后学申明读书为学要笃实:“学如富贾在博收,仰取俯拾无遗筹。道大如天不可求,修其可见致其幽。愿子笃实慎勿浮,发愤忘食乐忘忧。”(《代书答梁先》)“愿子事笃实,浮言扫谵谆。”(《用前韵再和孙志举》)


欲成一家之言者,尤其要如此。“凡人为文,至老,多有所悔。仆尝悔其少作矣,若著成一家之言,则不容有所悔。当且博观而约取,如富人之筑大第,储其材用,既足而后成之,然后为得也。”(《与张嘉父七首》)


百读旧书


中国民俗学之父百岁老人钟敬文(1903-2002),在以“新”为风标的时代,却主张“重温旧书”:“我爱买新书,可是我更加喜欢重温旧书。许多人不肯再读已经读过的好书。这大概是由于贪多爱新,或者不甚懂得书味和它的真正益处。”


也许是读书的原则千年不变,或者是大师们读书的经验是一致的。钟敬文之前一千年的苏轼早就说过类似的话,“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送安惇秀才失解西归》)此诗是1070年苏轼四十五岁时,对一个二十八岁的落第秀才安惇的劝慰和鼓励,其主张百读“旧书”,与钟敬文之“重温旧书”,何其一致也。


也许,钟敬文与苏轼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苏轼时代每年“出版”的新书毕竟不多,而现代新书、激发人阅读兴趣的书多得茫无涯际,让人心发狂。这时候,也许更需要读旧书的智慧。从苏轼的劝文来看,在他那个时代,“喜新厌旧”、“用心不专”已是读书人的“暗伤”,谁知道,历经千年,这样的读书“花心”依然难去。


“百读旧书”,这样的智慧已过千年,有谁留意践行;不过,苏轼还是有钟敬文这样的知音,后者意味深长地说:“诵读已经读过的书,正像和老朋友晤谈,那种味道决不能够从新交那里得来的。”同在天堂的两位,在读旧书的问题上,该会有进一步交流吧。可惜,我们听不到了。


主题阅读


曾有人问苏轼说:“公之博洽可学乎?”他回答说:“可以啊。”“吾尝读《汉书》矣,盖数过而始尽之。如治道、人物、地理、管制、兵法、财货之类,每一过专求一事。不待数过,而事事精窍矣。虞绍庵尝举以教人,诚读书之良法也。”(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 升庵条》)“博洽”乃知识广博之意,“过”即次也,“每一过专求一事”,其实就是所谓的“主题阅读”法,而不是漫无目标的散读。如是,一本书当然多次才能读完。


所谓大师并非只能瞻仰而遥不可及,而是有迹可循的,苏轼认为博学多闻就可以通过“主题阅读”获致。“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读书读书要有所欲求的“主题”,即“每次作一意求之”,“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人兴亡治乱圣贤作用,但作此意求之,勿生余念。又别作一次求事迹故实典章文物之类,亦如之。”(《又答王庠书》)


“每次作一意求之”、“勿生余念”,意为带着一个专门的问题读书,不涉他事。苏轼就是这样来读《汉书》的:第一遍学习“治世之道”,第二遍学习“用兵之法”,第三遍研究人物和官制。数遍之后,他对《汉书》多方面的内容便熟识了。这当然也是个不甚聪明的办法,多次之后却可以应对各个方面的问难和需要,其谓之“八面受敌”。“此虽迂钝,而他日学成,八面受敌,与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也。甚非速化之术,可笑!可笑!”(同上)


苏轼一再强调,这种“主题阅读”并非“速化之术”,什么捷径,而是“迂钝”之法。人生百年倏忽而过,世间富贵灿烂迷人,但是,欲寻事半功倍的读书捷径,在苏轼这里只会失望。不过,苏轼毕竟还是为我们指出了一条他实践过的“博洽”之径,虽然这条路也会充满寂寞和艰辛,循此,虽不至“八面受敌”之境,当也收获颇丰。


到底什么是“每次作一意求之?


苏轼自述读《汉书》是一例,苏轼的同乡、有“小东坡”之称的唐庚(1071~1121)也有生动感受,当时他才十八岁,有幸谒见苏轼,“问余:‘观甚书?’余云:‘方读《晋书》。’卒(突然)问:‘其中有甚好亭子名?’余茫然失对,始悟前辈观书用意盖如此。”此后唐庚的成就,也该有苏轼读书启发的部分功劳吧。


抄书


苏轼乃一聪慧之人。十几岁时,“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比冠,学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所以,恐怕很多人不信,第一次看到我也惊呆了,天纵之才的苏轼,竟有最“笨”的读书办法——“抄书”。


南宋时的陈鹄所著的《西塘集耆旧续闻》记载了这样的逸事:1080年,四十五岁的苏轼在“乌台诗案”文字狱后被“下放”到如今的湖北省黄冈,当时叫黄州;一位名叫朱载上的诗友,一日登门造访,而东坡移时不出,久之始出,愧谢久候之意,且言“适了些日课”。朱问:“适来先生所谓日课者何?”坡云:“抄《汉书》。”朱曰:“以先生天才,开卷一览,可终身不忘,何用手抄耶?”东坡曰:“不然,余读《汉书》,至此凡三经手抄矣。初则一段事抄三字为题,次则两字,今则一字。”朱请教东坡所抄之书,东坡曰:“足下试举题一字。”公如其言。东坡应声辄诵数百言,无一字差缺。凡数挑皆然。朱归以语其子曰:“东坡尚如此,中人之性,岂可不勤读书邪?”


抄书并非苏轼的“独创”。古代印刷术不发达,人们家庭藏书多为“手抄本”,还有专门替人抄书者,成为“佣书”。战国时纵横家张仪年轻时曾经从事此职业,替人家抄书,遇到好句子就偷着写在掌中或大脚上,晚上到家折竹刻写。三国时东吴有位名叫阚泽的人,也是以替人抄书过日,却由此成了“经书通”,后来却成了太子太傅。明朝宋濂,家贫无力购书,只得借阅,读后还把书全抄下来。天冷时,砚台结冰,手指僵硬,抄书不辍。


苏轼在《李氏山房藏书记》亦说:“余犹及见老儒先生,自言其少时,欲求《史记》、《汉书》而不可得,幸而得之,皆手自书,日夜诵读,惟恐不及。”


不过,以上诸公皆是因家贫“被迫”抄书,而苏轼是家有藏书却“主动”抄书。“大智若愚”,苏轼以抄书为日课,在其大境界、大才资下,以此种细节性的“笨功夫”为基,“百史手自斟”(《和陶郭主簿二首》)。中国历史上,也许不乏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天才,然而,聪明人再肯下抄书的“笨”功夫者,可能就不多了。也许正是苏轼成就超一流文学大师不为人所知的“愚因”吧之成就超一流文学大师,岂非然也。


黄州之后近二十年,苏轼再次“下放”到海南,此时他已经六十多岁,即将走到人生的尽头,却还以不能继续“抄书”的日课为憾,可见钟情之深。“儿子比抄得《唐书》一部,又借得《前汉》欲抄。若了此二书,便是穷儿暴富也。呵呵。老拙亦欲为此,而目昏心疲,不能自苦,故乐以此告壮者尔。”(《与程全父书》)人生将尽,苏轼把抄书的经验传给了儿子,并乐以告人,视抄书为“穷儿暴富”之径,这该是“享受”到抄书益处乐趣的苏轼的真实心得和肺腑之言吧。


“东坡尚如此,中人之性,岂可不勤读书邪?”今日我等愚拙之人,复又也许不及中等智力,岂不从苏轼日课抄书的“笨功夫”中有所启发欤。

 

 

 

 

首发:《意林原创》2014年第5期

 

苏轼论读书

学霸苏轼的“八面受敌”读书法

清风慕竹

  苏轼天资聪颖,天分极高,当年文坛领袖欧阳修读到他的文章,都不由惊叹说:“吾当避此人一头地。”他博览群书,贯通经史,看起书来如饥似渴,是个典型的“学霸”。不过他的文学成就却不是天分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他在成为“学霸”的道路上着实下过一番笨功夫。
  苏轼小时候很贪玩,那时候读书,绝非出自自愿,而是老爸逼出来的。他曾经写过一首诗:“夜梦嬉戏童子如,父师检责惊走书。计功当毕春秋余,今乃沮及桓庄初。坦然悸悟心不舒,起坐有如挂钩鱼。”意思是,他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童年,父亲监督着他读书。有一天,父亲出去要办事,给他布置了一道家庭作业,就是把《春秋》这部史书读完。结果他因为贪玩,一看表,父亲快回来了,可《春秋》读了还不到三分之一,那个着急啊,感觉胸口里头好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嘴上就好像那鱼咬了钩一样难受。这首诗写自什么时候呢?是贬在海南时写下的,那时苏轼已经六十多岁。这么大的年纪想起幼年读书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当年他老爸的严厉程度可见一斑。
  当然,后来苏轼读书就完全是心甘情愿了,那种刻苦的精神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元丰三年(1080年),苏轼贬谪黄州(今湖北黄冈市)为团练副使,他在黄州城东的一块坡地上建起了一个小屋,取名“雪堂”,自号“东坡居士”,开始用读书驱散人生的阴霾。
  司农朱载是苏轼来黄州后结识的一个文友。有一天,朱载来拜访苏轼,通报进去之后,很长时间也不见苏轼出来。朱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尴尬。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苏轼才走了出来,他向朱载道歉说,自己正在做功课,所以不能马上出来,非常失敬。朱载便问他做什么功课,苏轼回答说:“抄《汉书》。”朱载大为奇怪,说:“以先生的才华,开卷一览,就能够终身难忘,怎么还亲自抄书呢?”苏轼回答说:“不是这样的。我抄《汉书》已有三遍了,边抄边背。开始抄第一遍时,每段专抄三个字做题目,第二遍每段专抄两个字做题目,现在只抄一个字做题目,只要提起这个字,我就能接着往下背诵下去。朱载非常新奇,施礼说:“您能将所抄的东西让我看看吗?”苏轼拿出一册抄写的汉书,朱载随口念了一个字,苏轼应声背诵题下文字,没有一字差错。
  回到家后,朱载感慨地对他的儿子说:“像苏轼这样天分很高的人,读书还这样勤奋,天资一般的人应更加努力才对啊!”儿子们听了,吓得直吐舌头,要知道,一部《汉书》将近75万字啊,抄写三遍,倒背如流,这等功夫谁学得了啊!
  对于苏轼来说,最难的事,不是屡遭贬谪的政治失意,也不是经常发配蛮荒之地的生活清苦,而是无书可读,那才叫难过啊。不过他脑瓜一转,就想出了新的点子。他发明了一种“八面受敌”读书法,“每一书皆作数过尽之”,“每次作一意求之”。意思是每一本书要读上好几遍,每一遍都只带着一个主题去探求、去研究,这样就好像读了好几本书一样。晚年时谪居海外,手头的书少的可怜,一次偶然得到柳宗元的一篇文章,于是横看侧看,敲骨吸髓,何止八面,几乎每个字都玩味了数遍。
  苏轼读书,在别人看来很苦,可在他,却是无以伦比的乐事。他读起书来,常常读到三更天,即使喝高了,大醉而归,也要披衣展卷,读到困倦方才就寝。他这样读乐在其中,可苦了侍侯他的人。
  还是在黄州,有一天晚上苏轼读到杜牧的《阿房宫赋》,每读完一遍,就再三“咨嗟叹惜”,到了夜半时分还没有丝毫睡意。在外面侍奉苏轼的,是两个来自陕西的老兵,两个人年纪大了,实在熬不住了,其中一个就发牢骚说:“不知他读书有什么好处,夜深了,天又这么冷,还不肯睡!”接着连声感叹日子真苦。另一个说:“苏大人读的文章其中也有两句好的。”第一个老兵大怒:“你又知道什么?”那个老兵幽幽地回答说:“我喜欢文章中那一句‘天下人不敢言而敢怒’。”苏轼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哑然失笑。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天才的背后,其实都浸润着辛勤的汗水,他肆意潇洒的每一个字,都经历了千锤百炼的笨功夫。曾经,有人称赞鲁迅是天才,他回答说:“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功夫,都用在工作上的。”这或许也是对苏轼一生成就的最好注释。

 

 

 

 

人,总有脆弱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浪漫和语言。

累了,有一个拥抱可以依靠;痛了,有一句懂得可以舒缓。

即使两两相望,也是一份无言的喜欢。即使默默思念,也是一份踏实的心安。

人,总要有一个家遮风避雨;心,总要有一个港湾休憩靠岸。最长久的情,是平淡中的不离不弃;最贴心的暖,是风雨中的相依相伴。幸福,就是有一个读懂你的人;温暖就是有一个愿意陪伴你的人。

 家,很平淡,只要每天都能看见亲人的笑脸,就是幸福的展现;爱,很简单,只要每天都会彼此挂念,就是踏实的情感。幸福并不缥缈,在于心的感受;爱情并不遥远,在于两心知的默契。

心,只有一颗,不要装的太多;人,只有一生,不要追逐的太累。心灵的愉悦,来自精神的富有;简单的快乐,来自心态的知足。最好的感情,就是找一个能够聊得来的伴。

各种的话题,永远说不完;重复的语言,也不觉得厌倦。 陪伴,是两情相悦的一种习惯;懂得,是两心互通的一种眷恋。拥有能够拥有的,珍惜应该珍惜的,回眸处,总会有一盏灯,照亮我们前行的脚步;总会有一缕阳光,给我们温暖;总会有一张笑脸,是为我们而绽放的。

 时间,会沉淀最真的情感;风雨,会考验最暖的陪伴。走远的,只是过眼云烟;留下的,才是值得珍惜的情缘。来得热烈,未必守得长久;爱得平淡,未必无情无义。眼睛看到的许是假象,心的感受才最真实;耳朵听到的许是虚幻,心的聆听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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