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到实验室时吓了一跳,大门被拆了,门口塞进来一台大型机器和几个附带装配,一旦把这些机器都放进屋里,实验室就要漫了。寝室刚收拾好,好不容安定下来准备投入实验,就被告知要把我用的两台大型机器运到河北的实验基地,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这几天表现良好,早睡早起,居然连早饭都吃了。满以为安抚好的情绪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然后再自我调节以便能两年后顺利毕业。已经停止看书了,记录的话题也准备暂时搁笔,电影偶尔再偶尔地看一下,似乎一切都开始向被期望的那样发展。只是天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同学又怎能想到,在她跟我打招呼说我气色好多了的前一天,我才在大街上突然哭泣。
不能说我不开心不幸福,否则我不会决定妥协。可是看着花坛里的花我就莫名其妙地恐惧,那些盛开的花最多熬过这一个夏天的美丽,明年又会有另一批被安放进来。和师妹一起吃早饭,她们问到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说我已经不想解释了。原因、原因、解释、解释……似乎一切都需要理由,可我们真的在乎那些理由吗?
为什么吃饭?因为饿。为什么睡觉?因为困。为什么活着,因为不想死。真是这样吗?有那么多孩子,有那么多老人,有那么多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或许在乎理由的只是我,大家都多么理所当然地活着。
我要停止那些徒劳的反抗,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希望我能善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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