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之前我准备关机睡觉,但是到写这篇博客之前,我看了一部叫做《赎罪》的电影。
我很困,非常困,但我一点也不想睡去。我开始习惯做实验的生活,我担心一觉醒来便会在镜子中看见我七十岁的样子。
电脑昨天下午刚修好,中了病毒,而病毒是在三天之前从实验室的电脑传来的。也就是我写上上篇日记的时候,那时我刚刚大哭一场,而写出来的一切并不是全部的原因。我想我们谁都无法表达全部,说出来的话要么太多要么太少,从来达不到理解的要求。
病毒,我是极为敬畏的,就像现在我还在想它们有没有完全被杀死,会不会躲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因为不懂,所以总喜欢问电脑这样那样会不会有事,然后小心翼翼地小心翼翼地就变成了满满的敬畏。我的确是个懦弱的人,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仅仅停留在纠结中,却牢牢的抓着我所鄙视的稳定。我不知道电影里的主人公说那时她不知道是否会能获得自己的谅解,而她的不知道更多的是在遮掩一些更无法说出的理由。
前两天因为一些阴错阳差的原因,我又回到了东林,我上网后的第一个论坛。论坛和博客不同,我不可能再单单守着自掘出来的小小世界,在我无法自欺欺人地对生活中的一些事情继续一无所知之后,我将依旧在今天醒来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完成我的生活,对于我的沉默,我真的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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