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吃饱了饭,洗好了澡,坐在电脑前写这篇博文,原因是我需要想一想自己究竟想做什么,研二想这个问题说早不早说晚不晚。我知道自己直到现在还能想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吃饱了饭。如果迫于生存,我恐怕早已奔波在做什么的路上,而不是坐在这思考要做什么。
这几天断断续续地挣扎要不要转读哲学的博士,高中时候文理分班,保研时候试图读历史系,没想到若干年来一直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而且我似乎已经疲倦了这种挣扎。我不是一个可以为理想放弃一切的人,就像我总是说这不是我要的生活,而当室友说你为什么不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我便无言以对了。我希望自己可以像盲诗人荷马一样,然而只是希望,就像希望只是希望一样。
我,或者所有人都会想,如果自己还有几年或者一段不太长的时间活着,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是还有以后,因为以后所以要有远见,因为要有远见所以不能太任性妄为。自由之所以那么难,是因为我们太贪心,希望自由以后的世界依旧等待我们厌倦自由归来。只是如果鸟儿飞翔的时候亦会寻找可以栖息的枝头,我们又如何不去贪恋一个收容之所?
曾经有一句经典说,吃饭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是为了吃饭。或者正是吃没吃饭决定了一切,在确定可以生存下来之后,我们便可以扭捏着小矫情说,生活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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