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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和老八见面了,心里虽然惦念对方但终究从上次撒欢的玩了一天以后再没见面,主要是大家都忙。昨晚看见他在QQ的信息“在吗?”的问候才和他在QQ上聊起来,这一聊竟聊到了2点钟,还总感觉有很多的话没说完,正好他也有事就约好了第二天电话联系在见面。
好久没歇班了,第一个休息日就让他一大早喊起来。穿衣下楼他已经在楼下站着了。
"上帝啊,你发发慈悲让我睡个懒觉不行吗。"
"不行,晚了收旧家具的就不好找了。"
"你怎么又处理家具啊,不是上次都卖的差不多了吗?"
"新租房子的那老两口嫌沙发碍事,还有你送我的鱼缸也让搬走。"
"怎么这么麻烦啊,让他们搬阳台上去不就得了。上个租房的不是都给堆起来了吗。"
"这回是老头老太太就是麻烦,打好几次电话了,真不想租给他们了。算了,还是处理掉吧,有的人不愿用别人的东西。"
我们站在路口等收旧家具的,也怪,平时经常听见收旧家具的叫喊声都闲烦,今天竟然一个也没有,等了好长时间也没个影,我说换个地方等,看见一个收破烂的问他要不要沙发,那小子竟然连忙摇头,不要不要。再等还是没等到收家具的,我们再换地方,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喊着到家里一看竟然也不要,再找再问还是不要,一上午竟然很快过去,他开始着急说要不找个收破烂的给他几个钱让他给弄楼下来算了,我说再怎么着也要买点钱吧,买的时候还挺贵的呢,现在这些收旧货的都改行收电脑、冰箱、电器了,真是什么挣钱他们到是干什么。
一个上午实在卖不出去了,只好送。我找到原来在楼下卖菜饼的那家,送他他竟然要给我们钱,我说不要钱,你自己搬走就行啊。很快沙发被他一件件的搬到楼下。只剩下鱼缸了,我们提着缸边玻璃边下楼准备把他搞到老爷子哪去,刚下一层就听咣的一声,鱼缸落地,他的手被脱落的玻璃划出了血,我们后悔着该托缸底就好了,血不断的从他的手上滴落下来,我喊搬沙发的人帮我把鱼缸搬到楼下,陪他赶快到医院进行包扎。
路上他说“要是脱手不抓就好了,就是怕你在下面砸着你,伤着我没事,别伤着你。”
我说“笨啊,我那边又没脱落,而且还垫着布,落地就让它落地好了,不就是一个鱼缸吗,干点活还得要工钱,这回可好,出血了,我皮糙肉厚的砸砸去呗,你细皮嫩肉的。”
很快医院的大夫用双氧水给冲洗干净,又用蒸馏水给冲了傍边的血渍,伤口好在伤的不重,包扎完毕,我到收费站交了费。从处理室出来他说找个水管,把另一只手上的血洗洗,省得让人看见和受多大伤似的。
来到水管旁边他坚持要自己洗,我说你一只手怎么洗啊,我来帮你吧,我把他手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洗干净,三只长长大大的手指第一次贴的那么近。认识那么长时间,彼此那么熟悉,一块吃饭喝酒,一块爬山游泳竟从没有那么近的接触过。
从医院出来,他电话联系老白,让他请客给补补。老白已经吃过饭但一听我也在,原本不想出来的赶快说路口等着马上开车来接你们。
5分钟老白开车就到了说:这社会不怕一个坏蛋,就怕两个坏蛋凑一块那就不好对付了。
哈哈,我们俩津津有味地吃着蒜绒排骨,茶树菇烧猪肚.....,可老白因为已经吃过饭了就喝一瓶啤酒,眼巴巴的看我们吃,结帐的时候我们要付钱,老白不愿意,直摆手让我们坐一边,我们说那你结好了谁让你有钱呢,但少在我们穷人面前耍大牌,这点小钱我们还是掏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