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是“哥哥”张国荣的祭日，而《倩女幽魂》导演程小东在曝光了9张珍贵的片场工作照，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来怀念这位好友。另外，关于“哥哥”这一称呼的由来，程小东道出了原因，饰演女鬼“小倩”的王祖贤在戏中唤宁采臣用了“哥哥”两个字，后来王祖贤叫着顺口在片场时也这么叫，没想到剧组人员都跟着效仿，加上张国荣也非常喜欢这个名字，久而久之，大家都这么称呼他。

另外，程小东回忆说，“哥哥”这个称呼确实是1987年拍摄《倩女幽魂》时叫开的，一开始只是王祖贤自己这么叫，后来剧组人员也这么叫，最后圈内圈外都知道了哥哥的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