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剖棋布——要是他培养，可不是这样，早满眼想着挣钱了

这话彭董笑笑，这是寒星的话，在他眼里，你是一无是处吗，一点不像他吗。

乔亭点头，不像吧，他说一点不像，大家也都如此感觉，要不然，沈主任是他表弟，可是您看什么时候沈主任和他聊聊天，感叹人生呀，可有时候，还打个电话，和我感叹一下世事艰难。

彭董心的话，沈帆是嫌江寒星太精，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不一定让江寒星捕捉了什么，他哪敢呀，他们俩可有竞争呀，表面上看，相安无事，可其实吧，他们的资历是最有可能竞争的。而乔亭明摆着和沈主任没得可争。

他看看乔亭，不让你参会，你什么感觉。

乔亭想想，没什么感觉，让参加就参加，不参加也不成，不让参加就不参加，想参加也没戏。

她倒会绕，彭董好笑，行，你这心态是不错，比沈帆和寒星强多了，换了他们，不一定脑补什么呢，好似我有什么信号。

乔亭点头，他们的地位，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是什么暗示，人家脑补也没问题，我本来就是一个旁听呀，有什么可脑补的，我感觉我份量不到那个份，我这个人，特别有自知之明，而且，我其实最喜欢在传媒那，特别有成就感。

彭董泡茶，似乎有时候，他的兴趣只在泡茶的过程，有时候真泡了茶，就是端着杯子闻一闻，喝的兴致，似乎倒不大。

他开口，你什么成就感。

乔亭笑笑，我昨天修改那一稿，就是枫丹白露的那一稿，我发给沈总了，也抄送给您了，您肯定没看，可是沈总看了，她上午给我打电话，说了三个好字，厉害吧，她说，她特别满意。

彭董是乔亭的日报，是逢报必看，有时候还直接写个回复，项目这类建议稿子，是有时间再看，他真没看，我还没顾上，反正也不急，沈总那个挑剔，不一定挑剔到什么时候，不过，能说个好字，就不错，你少得意，那叫什么成就感，纸上谈兵，落地才有意义，对于我来说，钱到账了才有意义。

乔亭抱怨，你这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不好，太功利。

太功利，彭董笑笑，算你夸赞吧，我不功利不成，这集团一天，你算算开支是多少，幸亏集团这个大楼还是自持，不是租的，要是租的呢，你们财务有时候算账，只看实际支出，不看隐形支出，要是这出租呢，这一对比呢，人员多少工资，正常办公多少支出，你们看见的是数字，我看见的是钱，我要是不功利，集团喝西北风呀，喝两天，估计就没人了，财聚人在。

这倒是，乔亭点头，职责不同，压力不一样，到了彭董这个地步，除非是不求发展，要不然，哪个不是多思多梦，可是不求发展也不成，你的对手还要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