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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职场(三十二 )

(2014-02-26 08:56:23)

红楼大职场(三十二 )

红楼大职场(三十二 <wbr>)




   薛家原是四大家族中最先中落的,这和薛父过早的过世是有关系的,加之薛大公子不思进取,没有承继的能力,加速了这一中落的的步伐。所以说不管在什么时候,人丁的兴旺人才的培养都是非常重要的。与之相反的是薛家小姐宝钗的知书达理聪明稳重,在薛家中落的环境里成长出来的薛宝钗,博学多才而又洞悉世事,真的是苦难逼人成长。没进贾府之前,人家是大家小姐,千娇百惯的掌上明珠,可是一进贾府,宝钗很快的转变了角色,成了一个非常合格的客人。
  薛家依靠在贾府这棵大树上,自然有所求,最直接的是无人敢欺负他们家,间接的是金玉良缘铺路。说起来薛姨妈为自己的女儿算计个好婚事,这是非常正常的。不管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争气的女儿,给孩子找个好婆家,都是母亲的责任。所以不能指责薛家在金玉良缘上的用心和所作的努力。而且和尚是说过金锁配玉的话,贾宝玉无论家庭背景还是人物都是出众的,最重要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薛姨妈和王夫人那可是亲姐妹,姐妹同心互相帮衬,也是最便宜的。王夫人一贯凉薄,只是对宝玉护成眼珠子,对妹子薛姨妈还是有些人情味。
  宝钗未入府前,就晓得替母分忧,她看的清形势,知道家中指望不上兄长,那个不生事就很好了。所以她也明白她身上的重任,乐意为家中出力,一是孝顺,二是为了自己。
   在别人家做客,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薛姨妈一开始就说明了经济自给,就是如此,宝钗还是非常注意分寸,不得罪人,讨别人的欢喜。这也是她为何在自己的生日宴上,事事都考虑贾母的喜好。主家给面子,她也要给人家面子。这是人情往来的礼仪,也是对长辈的体贴。不能说成她一味的奉承贾母,这里面有着她一惯的对人情世事的体察,是她的一种习惯。宝钗做事顺势而为,没有那种非如何的考量。所以不管是冷嘲热讽,还是笑脸相迎,都是从容自若宠辱不惊。
   她和黛玉年岁年差不大,可是她的稳重与成熟和黛玉的天真与任性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不管贾母如何疼爱黛玉,也要夸赞宝钗稳重和平。宝钗的行事风格,纵让人家不喜,却无可挑剔,让人敬重,是主流社会认可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宝钗,喜爱的词曲却是那样的沧桑与悲凉的来去无牵挂,她的心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洞明。
  当黛玉还在为了被人比戏子而烦恼的时候,宝玉还在哄着湘云的时候,她所考虑的是人世的无可奈何与达观。
  但眼前的爱博而心劳让宝玉茫然。他为求全反而失全,想要众人皆喜,却得众人所厌,加之受词曲的影响有了出世之意,也是偶然。黛玉本是关心宝玉,看宝玉走了,心内不安,前来探望。
  宝玉听了,方知才和湘云私谈,他也听见了。细想自己原为怕他二人恼了,故在中间调停,不料自己反落了两处的数落,正合着前日所看《南华经》内“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蔬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又曰“山木自寇,源泉自盗”等句,因此越想越无趣。再细想来:“如今不过这几个人,尚不能应酬妥协,将来犹欲何为?”想到其间,也不分辩,自己转身回房。黛玉见他去了,便知回思无趣,赌气去的,一言也不发,不禁自己越添了气,便说:“这一去,一辈子也别来了,也别说话!”那宝玉不理,竟回来,躺在床上,只是闷闷的。袭人虽深知原委,不敢就说,只得以别事来解说(让上级高兴也是工作内容之一),因笑道:“今儿听了戏,又勾出几天戏来。宝姑娘一定要还席的。”宝玉冷笑道:“他还不还,与我什么相干?”袭人见这话不似往日,因又笑道:“这是怎么说呢?好好儿的大正月里,娘儿们姐儿们都喜喜欢欢的,你又怎么这个样儿了?”宝玉冷笑道:“他们娘儿们姐儿们喜欢不喜欢,也与我无干。(这就无干了,他倒悟的容易)”袭人笑道:“大家随和儿,你也随点和儿不好?”宝玉道:“什么‘大家彼此’?他们有‘大家彼此’,我只是赤条条无牵挂的!(只这一句入了他的心)”说到这句,不觉泪下。袭人见这景况,不敢再说。宝玉细想这一句意味,不禁大哭起来。翻身站起来,至案边,提笔立占一偈云: 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写毕,自己虽解悟,又恐人看了不解,因又填一只《寄生草》,写在偈后。又念了一遍,自觉心中无有挂碍,便上床睡了。
  谁知黛玉见宝玉此番果断而去,假以寻袭人为由,来看动静。袭人回道:“已经睡了。”黛玉听了,就欲回去,袭人笑道:“姑娘请站着,有一个字帖儿,瞧瞧写的是什么话。”便将宝玉方才所写的拿给黛玉看。黛玉看了,知是宝玉为一时感忿而作,不觉又可笑又可叹。便向袭人道:“作的是个玩意儿,无甚关系的。”说毕,便拿了回房去。次日,和宝钗湘云同看(黛玉其实是孩子气,一会儿就没事了,主动和湘云宝钗聊天去了)。宝钗念其词曰:
  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肆行无碍凭来去。茫茫着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看毕,又看那偈语,因笑道:“这是我的不是了。我昨儿一支曲子,把他这个话惹出来。这些道书机锋,最能移性的,明儿认真说起这些疯话,存了这个念头,岂不是从我这支曲子起的呢?我成了个罪魁了!”说着,便撕了个粉碎,递给丫头们,叫快烧了。黛玉笑道:“不该撕了,等我问他,你们跟我来,包管叫他收了这个痴心。”(果然黛玉知宝玉,一个笑道,可知宝玉心事了)
  三人说着,过来见了宝玉。黛玉先笑道:“宝玉,我问你:至贵者宝,至坚者玉。尔有何贵?尔有何坚?”宝玉竟不能答。二人笑道:“这样愚钝,还参禅呢!”湘云也拍手笑道:“宝哥哥可输了。”黛玉又道:“你道‘无可云证,是立足境’,固然好了,只是据我看来,还未尽善。我还续两句云:‘无立足境,方是干净。’”宝钗道:“实在这方悟彻。当日南宗六祖惠能初寻师至韶州,闻五祖弘忍在黄梅,他便充作火头僧。五祖欲求法嗣,令诸僧各出一偈,上座神秀说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惠能在厨房舂米,听了道:‘美则美矣,了则未了。’因自念一偈曰:‘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五祖便将衣钵传给了他。今儿这偈语亦同此意了。只是方才这句机锋,尚未完全了结,这便丢开手不成?”黛玉笑道:“他不能答就算输了,这会子答上了也不为出奇了。只是以后再不许谈禅了。连我们两个人所知所能的,你还不知不能呢,还去参什么禅呢!”宝玉自己以为觉悟,不想忽被黛玉一问,便不能答;宝钗又比出语录来,此皆素不见他们所能的。自己想了一想:“原来他们比我的知觉在先,尚未解悟,我如今何必自寻苦恼。”想毕,便笑道:“谁又参禅,不过是一时的玩话儿罢了。”说罢,四人仍复如旧。(四人此时相处,本是单纯,并无利益相关,所以是其乐融融。宝钗才学果然在众人之上,对人生的体悟也在他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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