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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红楼-----流水清石(一百0四十八)

(2012-06-25 15: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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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珍爱红楼-----流水清石(一百0四十八)     


珍爱红楼-----流水清石(一百0四十八)

若是有情,那一方旧帕也是无限的情意,若是无情,纵然是金玉在宝玉心上也不及木石。金玉一直困扰着黛玉,其实对宝玉也是有影响的,比如宝玉看宝钗手腕上带了元春所赐的红麝串的时候,也曾想起过金玉说,那时的宝玉也有些痴意,这种痴是为宝钗的美丽,为那个金玉的传言,但这种痴只是一瞬间的,而金玉于他永远只是个传言,不是传奇不是传说,他心上真正一直痴心的还是双玉情缘,那种彼此相知的深情。

随着宝玉的思想逐渐稳定,对感情的认知也更加的坚定,诉心事之后的宝玉对感情的认知已经稳定,此时金玉已经不在是他的困扰了,他已经是非常的坚定于木石情缘了。 这里宝钗只刚做了两三个花瓣,忽见宝玉在梦中喊骂说:""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薛宝钗听了这话,不觉怔了.忽见袭人走过来, 笑道:"还没有醒呢."宝钗摇头.袭人又笑道:"我才碰见林姑娘史大姑娘,他们可曾进来?"宝钗道:"没见他们进来."因向袭人笑道:"他们没告诉你什么话?"袭人笑道 :"左不过是他们那些玩话,有什么正经说的."宝钗笑道:"他们说的可不是玩话,我正要告诉你呢,你又忙忙的出去了." 一直奇怪宝玉这梦里之言,偏生让宝钗听见了,一个怔字可知宝钗的震动了。金锁与玉,一直是薛家在贾府反复传播的,而做为其中的女主人公宝钗,是有心是无意,对于宝玉,自然也会有些留心,就比如此时,她坐在宝玉床前做针线,若论规矩,其实是有些不合了,她竟不曾留心。一向深知礼仪一向稳重的宝钗,在遇了宝玉的事情时,也常会忘了规矩。比如探望宝玉时,手里托了药,一个托字何等郑重,可是又何等的张扬,这一路托来,不知落入多少人眼中。而宝钗竟不曾想至这一层,素日宝钗行事何细致周全,可是因是宝玉,便有些率直了。

而今宝玉的话,分明是否定了金玉之说,那么宝钗的感受应该是复杂的罢,不管她是否明白双玉的情份,不管是否介意宝玉对金玉的态度,而今这样直白的否定,总是会让她有些失落有些茫然有些清醒有些叹息。

所以回答袭人的问话时,她第一个动作是摇头,这一个摇头的动作,自有深意,后来的宝钗恢复了从容,开始和袭人谈笑,只是那一个怔字,是宝玉给她对明白的答案,当然了也是宝玉对双玉情缘最直接的肯定。

 宝玉听了, 以为奇特,少站片时,果见贾蔷从外头来了,手里又提着个雀儿笼子, 上面扎着个小戏台, 并一个雀儿,兴兴头头的往里走着找龄官.见了宝玉,只得站住. 宝玉问他: "是个什么雀儿,会衔旗串戏台?"贾蔷笑道:"是个玉顶金豆."宝玉道:"多少钱买的? "贾蔷道:"一两八钱银子."一面说,一面让宝玉坐,自己往龄官房里来.宝玉此刻把听曲子的心都没了, 且要看他和龄官是怎样.只见贾蔷进去笑道:"你起来, 瞧这个顽意儿."龄官起身问是什么,贾蔷道:"买了雀儿你顽,省得天天闷闷的无个开心.我先顽个你看."说着,便拿些谷子哄的那个雀儿在戏台上乱串,衔鬼脸旗帜.众女孩子都笑道"有趣",独龄官冷笑了两声,赌气仍睡去了.贾蔷还只管陪笑,问他好不好 龄官道:"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劳什子还不算,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 也偏生干这个.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还问我好不好."贾蔷听了,不觉慌起来,连忙赌身立誓.又道:"今儿我那里的香脂油蒙了心!费一二两银子买他来, 原说解闷,就没有想到这上头.罢,罢,放了生,免免你的灾病."说着,果然将雀儿放了, 一顿把将笼子拆了.龄官还说:"那雀儿虽不如人,他也有个老雀儿在窝里,你拿了他来弄这个劳什子也忍得!今儿我咳嗽出两口血来,太太叫大夫来瞧,不说替我细问问,你且弄这个来取笑.偏生我这没人管没人理的,又偏病."说着又哭起来.贾蔷忙道:"昨儿晚上我问了大夫,他说不相干.他说吃两剂药,后儿再瞧.谁知今儿又吐了.这会子请他去."说着,便要请去.龄官又叫"站住,这会子大毒日头地下,你赌气子去请了来我也不瞧."贾蔷听如此说,只得又站住. 宝玉见了这般景况, 不觉痴了,这才领会了划"蔷"深意.自己站不住,也抽身走了.贾蔷一心都在龄官身上,也不顾送,倒是别的女孩子送了出来.龄官就是那个眉目如黛玉的女孩子,她的痴情她的一往情深,她的娇弱,都有着黛玉的影子,她的感情深深的震动了宝玉,让宝玉明白了情的唯一。
      那宝玉一心裁夺盘算, 痴痴的回至怡红院中,正值林黛玉和袭人坐着说话儿呢. 宝玉一进来,就和袭人长叹,说道:"我昨晚上的话竟说错了,怪道老爷说我是`管窥蠡测' .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袭人昨夜不过是些顽话,已经忘了,不想宝玉今又提起来,便笑道:"你可真真有些疯了."宝玉默默不对,自此深悟人生情缘,各有分定,只是每每暗伤"不知将来葬我洒泪者为谁?"此皆宝玉心中所怀,也不可十分妄拟.他的感思是对了黛玉和袭人,可知他内心真正以为能长相守的是袭人和黛玉,可叹情缘难料,此眼前之二人,皆非能相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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