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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红楼――――尤三姐与柳湘莲

(2008-02-21 15: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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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珍爱红楼――――尤三姐与柳湘莲
珍爱红楼――――尤三姐与柳湘莲

  五年前她与他相见,他在台上,目光清朗,她在台下,眼神迷离。他没记住她,而他已进了她的心。
  此后五年,柳湘莲萍踪浪迹,打了薛蟠又救了薛蟠,今日吃酒明天串戏,他的人生原是自由自在的。交结一两个投缘的朋友,聊聊天下风物。他有他的悠然岁月,只是新月满天时,也会有清冷的感觉。
  她随着姐姐常去贾府,那个东府的声名很差,她渐渐的知道了,只是母亲和姐姐都奉承着贾珍,她也敷衍着他们。只是从心里瞧不起他们。每一个夜里,看见月亮,她想起了他,那个清朗如月的人。
   五年后,尤二姐嫁了贾琏,开始考虑三姐的未来。至次日,二姐另备了酒,贾琏也不出门, 至午间特请他小妹过来,与他母亲上坐.尤三姐便知其意,酒过三巡,不用姐姐开口,先便滴泪泣道:"姐姐今日请我,自有一番大礼要说.但妹子不是那愚人,也不用絮絮叨叨提那从前丑事,我已尽知,说也无益.既如今姐姐也得了好处安身,妈也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要自寻归结去,方是正理.但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如今改过守分, 只要我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 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贾琏笑道:"这也容易. 凭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应彩礼都有我们置办,母亲也不用操心."尤三姐泣道:"姐姐知道,不用我说:"贾琏笑问二姐是谁,二姐一时也想不起来.大家想来,贾琏便道:"定是此人无移了! "便拍手笑道:"我知道了.这人原不差,果然好眼力."二姐笑问是谁,贾琏笑道: "别人他如何进得去,一定是宝玉."二姐与尤老听了,亦以为然.尤三姐便啐了一口,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众人听了都诧异:"除去他,还有那一个?"尤三姐笑道:"别只在眼前想,姐姐只在五年前想就是了."她想要回头的时候,想到的是他。也许因为心里有了他,才不能放开自己的梦。
   尤二姐道:"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这里一应不用你记挂.三妹子他从不会朝更暮改的.他已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 他已择定了人,你只要依他就是了."贾琏问是谁,尤二姐笑道:"这人此刻不在这里, 不知多早才来,也难为他眼力.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他等一年,十年不来, 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他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贾琏问: "倒底是谁,这样动他的心?"二姐笑道:"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 妈和我们到那里与老娘拜寿. 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他看上了, 如今要是他才嫁.旧年我们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可有来了不曾?"贾琏听了道:"怪道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果然眼力不错.你不知道这柳二郎, 那样一个标致人,最是冷面冷心的,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他最和宝玉合的来.去年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见我们的,不知那里去了一向.后来听见有人说来了, 不知是真是假.一问宝玉的小子们就知道了.倘或不来,他萍踪浪迹,知道几年才来,岂不白耽搁了?"尤二姐道:"我们这三丫头说的出来,干的出来,他怎样说,只依他便了."
   二人正说之间, 只见尤三姐走来说道:"姐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两样的人, 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伏侍母亲, 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说着,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 "一句不真,就如这簪子!"说着,回房去了,真个竟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 玉簪为信,那才是三姐的心气吧,这一生她把所有的梦与未来放在他身上,他却是不知。这样的托付与深情,其实不是他担的起的。他如何是慧眼,怎识得人间美玉。
      他听到她的时候,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湘莲道:"我本有愿,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如今既是贵昆仲高谊, 顾不得许多了,任凭裁夺,我无不从命."贾琏笑道:"如今口说无凭, 等柳兄一见,便知我这内娣的品貌是古今有一无二的了."湘莲听了大喜,说:"既如此说, 等弟探过姑娘,不过月中就进京的,那时再定如何?"贾琏笑道:"你我一言为定, 只是我信不过柳兄.你乃是萍踪浪迹,倘然淹滞不归,岂不误了人家.须得留一定礼."湘莲道:"大丈夫岂有失信之理.小弟素系寒贫,况且客中,何能有定礼."薛蟠道: " 我这里现成,就备一分二哥带去."贾琏笑道:"也不用金帛之礼,须是柳兄亲身自有之物, 不论物之贵贱,不过我带去取信耳."湘莲道:"既如此说,弟无别物,此剑防身, 不能解下. 囊中尚有一把鸳鸯剑,乃吾家传代之宝,弟也不敢擅用,只随身收藏而已. 贾兄请拿去为定.弟纵系水流花落之性,然亦断不舍此剑者."说毕,大家又饮了几杯, 方各自上马,作别起程.正是: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他许了亲,却不知她是谁。
      柳湘莲到京里,却又犹疑。来寻宝玉,几句话就把三姐否定了。宝玉道:"他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 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他又姓尤."湘莲听了,跌足道: "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宝玉听说,红了脸.湘莲自惭失言,连忙作揖说:"我该死胡说.你好歹告诉我,他品行如何?"宝玉笑道:"你既深知,又来问我作甚么?连我也未必干净了. "湘莲笑道:"原是我自己一时忘情,好歹别多心."宝玉笑道:"何必再提, 这倒是有心了."
           她将剑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而他却在盘算着退亲。在相同的时间做着不同的梦。他们本自无缘。
     他们第一次也是仅有一次的正面会面却是那般的决绝。他要退亲,她自知无缘。."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处,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出去,连忙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内,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 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那边去了. 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贾琏忙揪住湘莲,命人捆了送官.尤二姐忙止泪反劝贾琏:"你太多事,人家并没威逼他死,是他自寻短见.你便送他到官, 又有何益,反觉生事出丑.不如放他去罢,岂不省事."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便放了手命湘莲快去.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俯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他们的故事结束了,尤三姐五年的心事是一地的落花,而他浑然不知。他们是永远的两条平行线,相望过,却是无关!
      她以金玉之心相待,他以世俗之情看她,所以他们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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