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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的快意

(2019-02-14 14:23:59)

    贾蓉的第一次出场时在书中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进荣国府》。正当凤姐摆足了贵妇人的架子招待一个乡下来求亲告友的刘姥姥的时候,只听见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的小大爷进来了”只听一路靴子脚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十六个字,形容出了一个活脱脱俊俏的贵族公子哥。贾蓉的父亲贾珍要请一个要紧的客人,打发贾蓉来向凤姐借那架玻璃炕屏,其实,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只需要一句话,可凤姐偏跟贾蓉打趣调笑起来,凤姐说:“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给了人了。”贾蓉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婶子若不借,又说我不会说话了,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贾蓉的能言善辩,说凤姐眉开眼笑:“也没见你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那里放着那些好东西,只是看不见,偏我的就是好的。”贾蓉笑道:“那里有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最后,凤姐又娇嗔道:“若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贾蓉喜的眉开眼笑,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乱碰。”

    从贾蓉和凤姐的对话,可看出,贾蓉跟凤姐很熟,熟到可以撒娇卖乖,熟到可以当着丫鬟婆子和刘姥姥的面插科打诨,而贾蓉也懂得凤姐的心理:喜欢奉承,爱听软话。贾蓉给足了凤姐面子,凤姐也见好就收,俩人可谓是心有灵犀,所以,当贾蓉刚出去,凤姐便叫贾蓉回来,似说不说,半吞半吐,只管慢慢吃茶,出了半日的神,笑道:“罢了,你且出吧。晚饭后你再来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应了一声,方慢慢退去。所以有人怀疑凤姐与贾蓉的关系有些不正常,提出焦大骂的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说的是凤姐和贾蓉,也是有道理的。可是贾蓉是凤姐的侄儿,从辈分上不准确,所以成了凤姐和贾蓉之间的悬案。

贾蓉的身世那是相当的显赫,比贾琏贾宝玉要显赫正宗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可知道,贾太公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宁国公贾演,次子荣国公贾源,长子贾演生四子,长子贾代化,贾代化生两个儿子,长子夭折,次子贾敬,贾敬生的贾珍,贾珍生贾蓉。贾蓉是贾门长子长孙,是贾府的第一重孙。

可是这第一重孙在书中并没有看出如何显赫与尊贵,有些名不符实,因为父亲是贾珍,只顾高乐享受,又是族长,恨不得把宁国府翻过来,也没人敢管,更不幸的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秦可卿,这是贾蓉第一个不幸。

秦可卿出身一般,本配不上贾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可偏偏生得好,纤细袅娜,性格温顺,办事稳妥,是贾母重孙媳中第一得意之人。可这样的媳妇,偏偏是个多情的化身,与贾府的正派重孙贾蔷有过勾搭,贾蔷被撵出宁国府后,又与贾珍勾搭在一起从贾珍对秦可卿患病期间的关照可看出,对秦可卿的关心超出公公与儿媳关系这样的关系,在秦可卿的丧礼上得到证实,公公贾珍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拄着哭丧棒,尽自己所有为秦可卿办一场隆重体面的婚礼因为在丧礼上看着不够体面,又太监戴权那里,花了1200两银子,为贾蓉捐了个五品御前侍卫龙禁尉,至此,贾珍算是满意足丝毫也没顾忌到贾蓉的感受。

也许父子是天生的仇敌,贾珍不仅睡了儿子的媳妇,对儿子贾蓉也分外的严厉和苛责,这是贾蓉的第二个不幸。在第二十九回,贾母带着荣国府众人去清虚观打醮,贾蓉只不过是躲在钟楼里凉快一会,就被父亲贾珍当众叫了出来,让小厮啐贾蓉,贾珍又让小厮问着贾蓉:“爷还不怕热,哥儿怎么先凉快去了?”贾蓉垂着手,一声不敢说。贾蓉还有一个不幸,那就是尤氏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继母严父,还有个爬灰的媳妇,作为贾蓉来说可谓倒了八辈子霉。

也许是锦衣玉食,也许是天生的乐天派,在贾蓉的生活轨迹中并没看到有半点愁事,就是自己的媳妇秦可卿死了,也没见贾蓉的眼泪,而是很快又娶亲在贾蓉看来,人生或许是胡闹或许是游戏,所以不必当真。因此,当爷爷贾敬死的时候,尤氏叫来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来帮着看家,贾蓉明明知道这两个姨娘虽然岁数小,经历可是不寻常,也明明知道是与父亲过了手的,仍然跟着胡闹当听说两个姨娘来帮着看家时,便与贾珍相视一笑,这一笑有些意味深长,那就是父亲可以胡闹,我为什么不可以胡闹。父亲可以上的女人,我也可以上,并且从行动到语言,把父亲的女人嘲笑调弄了一回在整部书中,再也没有看到有比贾蓉调戏尤二姐时这么开心了。

书中六十三回,写道,贾蓉且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尤二姐便红了脸,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着顺手拿起一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告饶。尤三姐便上来撕嘴,又说:“等姐姐来家,咱们告诉他。”贾蓉忙笑着跪在炕上求饶,他两个又笑了。贾蓉又和二姨抢砂仁吃,尤二姐嚼了一嘴渣子,吐了他一脸。贾蓉用舌头都舔着吃了。众丫头看不过,都笑说:“热孝在身上,老娘才睡了觉,他两个虽小,到底是姨娘家,你太眼里没有奶奶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贾蓉撇下他姨娘,便抱着丫头们亲嘴:“我的心肝,你说的是,咱们谗他两个。”丫头们忙推他,恨的骂:“短命鬼儿,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的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贾蓉笑道:“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从古至今,连汉朝和唐朝,人还说脏唐臭汉,何况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讨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叔还和那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姑娘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

是啊,贾府的事,父亲贾珍包括祖父贾敬的那些事,哪些能瞒得了贾蓉,上梁不正下梁歪吃点父亲剩下的残羹剩饭,是对自己的犒赏与麻醉,也是对父亲的报复与反击

人生,需要的是自我解脱,自我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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