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刚过去10分钟。今天给一票老师发短信:吴郁老师、张舒老师(这二位是我保研推荐信的撰写者,感激一生的恩师)、在我研究生阶段一直跟我保持交流学术的翁佳老师、最有个性的央视名嘴马斌老师、大理实习期间的副台长郭文平老师……当然,也少不了现在的导师、又好心又好玩的阿忆老师。可惜的是,因为前段时间手机出问题,小学、中学老师的号码均不在了,还有毕业论文导师张颂老师的号码也一并丢失,这让我很是自责和遗憾。
恩师们的短信大都回得细致而及时。第一个回的是马斌老师,想想人家这么忙,还第一时间给我回短信,真是让我这不成器的弟子感动。马老师是我遇到的最有个性的小课老师,当年天天早上5点就给我们小课组群发短信:“孩儿们,起床练声了。”有时还会多加一句:“天冷,风大,加衣。”我们的专业基本功就是在他的敲打下逐渐扎实起来的。想当初在《第一时间》实习,马老师对我关照不少,可我却因为身体吃不消夜班的作息时间干得虎头蛇尾。每每想到这事,我都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完成得最不漂亮的一个任务,对马老师也是愧疚不已。以后有机会一定当面向马老师致歉。第二个回的是吴郁老师,一上来就问:“你从美国回来啦?”瞧瞧,离开广院一年,吴老师对我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连我近期要去美国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妈在一旁见状说:“你的这些个老师,通通待你不薄。”没错,自小就蒙老师们厚爱,一路读书下来无数老师对我关爱有加,且行且指点。细想起来,要按照哪位老师恩情最重排个甲乙丙丁竟是件极困难的事。犹记得大二时广院50年校庆,我买了张纪念贺卡寄给小学的班主任郭老师,这么小的事情竟蒙她挂怀甚久,常把这事挂在嘴边。可事实是,因为郭老师早已从当年的小学调走,毕业这些年来,只去看望过她一次,想想都令我不能原谅自己。
下午接到张舒老师的回电。老太太专门用座机打给我,理由是“信号好,听你声音听得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是“咱祖孙俩好好唠唠”一样,让人倍感亲切。当年本科的时候,班里同学就打趣我:“你干脆认张老师做干奶奶算了,你看你俩那个投缘劲!”到深圳读了一年学,许久不见老太太,我还真是想念的紧。张老师说:“还记得给你们上完最后一堂课,拉着你跟你用手机拍了个照。我现在还常常从手机里调出那张照片看,真是很想你呀!”听到这,我真恨不得马上生出翅膀飞回广院,看看那些曾带给我知识、自信和爱的恩师们。
横竖闲来无事,于是预约了一套照片,今天跟B一发短信,这丫头回复说:“话说,我刚拍完一套艺术照……”这是咋回事?九月天,拍照季?
最近有个发现:当一个长相也就那么回事的柴禾妞跟一校草级人物出双入对时,周遭的人士总会一脸艳羡地感慨说:“真是俊男靓女啊!”完全无视眼前的事实擅自将夸奖范围扩大一倍。本来琢磨这事挺诡异的,抬头看见书橱里的若干传播学书籍,突然想起传播学上一术语来——“光辉泛化法”。这个,莫非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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