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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 成:《诗写时伴随意识的猜想问题》

(2009-05-25 13:2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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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中外文学哲学精品资料
诗写时伴随意识的猜想问题


 

  如果说一首诗歌的最终完成,事实上正是一个认识事件的必须的完成。我们是事先假定了诗歌外在的可认识性和内在的那个必然自可认识性处而来的,无所不在地左右着诗歌中心的“自我”。诗歌之于诗写者所必具备的从来就被认识左右,且不能更改的固有属性,同样,在其必然对应的诗写者本身看来,显然是和自我密不可分的。
  概括讲来,这个问题的意义在于对认识的梳理中,最先时出现的思考片段,在后来有了简单的文字起,便开始了之后的文字与思维的渗透、融合,最后我们看到的是形成后的,哪怕看起来很是原始的文体,逐渐成熟起来,——最先的文体犹如文化的早期,拥有着最原始的形式、内容,以及思维模式。它与一首诗歌的完成相关联的问题,必然也是诗写者的自我问题的一个自开端时就开始的解决。
  此个问题所具备的限制性,对应于此一特定的时间片段内,诗写者的片段思考得到缓解、释放。换言之,没有意义或思考力量灌注于其身的文字,是无法将文字本身具备的固有属性使之得到某个程度或范围内的“超越”的。在这个过程中,思维由粗认识转变成为更为准确、成熟的认识。这时的认识开始有了区别,这种区别又与此个情况的事实相联系。即:对于思维表现在人意识内的那一部分,首先是作为知觉或直觉性的情感、表象等形式出现。而这些形式与作为后来甚至被认为可以被思维所毁灭后,也同样是被引入歧途的。
  然而,也正如思维里那些毫无位置的,比如隶属于情感背后的情绪热忱,甚至被这个歧途所带来的认识断然的就抵制了。我们又看到,文字本身的问题同样要和诗写者的自我的问题联系起来。文字自开始出现时,每一个字它所具备的义理都有着隶属于各自的独特意义。既然文字们原本的义理在文字出现的同时便已确立了,它们在被诗写者运用在诗行中,或其他任何一种文字被运用起来时,它们的内义必然要得到一个提升才行。而提升这个行为,被赋予的色彩则必定是诗写者本人所无法逃避的局限的自我的问题。与此同时局限的意义在于,使一方面截然不同,却在另一方面各具意义的单个文字,只在其独特的狭之又狭的范围内得到超越的限制。
  我们问自我是什么?诗写者在抒发情感或阐释外在的物理事实与内心真正的实在的同时,他所受到的限制正是同属于自我,却在特定的同一对象面前必须将各个的独特意义分别立为前提而限制得到的,1)物理事实,2)与物理事实一定是在这个限制下对应的内心真正的实在。依照这个,便涉及到了自我的生存空间的探询。也即是说,在同时受到疆域限制的思维比如三维、四维的各不相同的限制下,这时的自我是怎样在不同的选择空间下得到意义完成的。抒情的意义指向则必然是诗写者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有了许多不得不去到的思维模式空间。
  这些个规定性的元素所表现出来的诸形式,以及思想及概念、目的及义务等等,在表现与必然搀杂感觉着的、直观着的单纯思维不同的一面时,甚至完全被维持着同样的意识内容。在任何一种形式里,或在多种混合的形式里,这个内容都显然是意识的对象。但当内容成为意识,意识又在对象的单纯限制下时,不同的规定对于形式的限制也就归在了内容一边,又分别呈现在意识前面。
  我做出的一个猜想是,思维空间在思考者启动它时,被指向以作为最直接的问题的解答的,是按照了级别高低以及顺序优先的限制的。类似于一个有着许多抽屉的大柜子。思考者的思维空间被假定为一般情况下,普遍分散为各个不同状态下的各个个体集合(聚集在一个有效的规则内,是属于个体的整体,而不是整体的个体。)也就是说人的思维空间此时被我们分为了N维,形象点说,这里的抽屉分别面临着N个不同向度的空间指向。当思考这未曾触及思考的边缘时,这些抽屉保持着寂静的态度,也是规则吧。它们的各个分散性,严格意义上说,是由低向高的互相抵制,从而优先性的确定得到较为合理的阐释。因为思考者在谈论表面的问题时,可能只涉及到抽屉的外在认识,而并未开得抽屉进入内部空间。
  于此,我们知道不同条件下的思维指向对应不同的纬度空间,或许,我们应该建立相应的数学模型去完成。以后的文章里我会探究它们。当多个纬度的思维被思考者启动时,则我们可以看到,多个抽屉的同时展示正呈现出自我思维的广义性。
  在一首诗未被付诸行动的同时,完全可以这样认为,到底是什么促使我们有了激情去完成这个诗歌事件的全部。自我的认识问题是它的前提条件。自我的问题我们尝试着去看待的是,设若一个思考的本体或一个正对应于思考者本身的对象文体,在被剥除了自我,——无论它属于文体本身,还是属于诗写者本身的自我。单独意义上讲,这时候的诗写者和文本本身的属性所缺乏的,也正是接剥除这个行为之后的那些恰需要的自我。
  问,我是什么?当已意识到了我,这个问题的提出实际上已被限制到。在最先考虑被自我的限制中,不自知地进入狭窄而庞大的我中这个行为指引很容易导致我们真正地远离我的本身。而在问题被提出来的那一刹那,我又很快就意识到对于本我是何种的我,必然是要先进行一番认定的。本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状态都不重要。而重要之又重要的是在我们确定要认识它时。
  比如对于一首诗歌它作为了基准,以使我们去有效和有限地探究它的义理时,我们所做的不仅是不断地追问,却也要适止于追问。既然我之存在,在欲了解时的同时已被问题的关键所限制,而我们却始终要对其保持这样的态度,那么在这个针对性的诗歌对象而言,这时本我的提出不但不足清晰,且在纠缠于意义的同时更是无所意义指向的。而最初那个自发地辐射的表象非但没有引领我们走出任何表象,倒让我们在没有进入本我的同时,处于了一种思维的若封闭状态了,此种状态似开似合,是模糊的界限状态,也是自陷入。
  又问,自我是什么?1)关于自,类同于地球的自旋转正是在于地球内部的自发力量所致使。所以这里的自又可以被认为是那个正被我们谈论的对象的内部力量所决定着的那部分,当然,它也属于对象的本身。2)而我,仍然不能脱离于对象本身的谈论时,我们常常把自我类同于自我的谈论的我,也即是说,自我实际上便是自。同样,本我的意义则也是落实在本上的。这个可依据的事实是使我们接下来的探究有了个事实判断的意义。自的说明也同时在告诉我们,自相对应的另一面是区别于自的外在空间,只有自与外在互动起来,文本的自我与思考者的自我才形成了统一的自,或我。以及同时与外在互动起来的力量,才真正地符合了整个叙述里的自我的决定作用性能。
  事实上将此个关于自的基准推断延伸开来,是当我们所探究的两个相互的事物,唯有在这种互为本和互为外在的情况终于付诸探究者的是状态时,与此同时意义才算是展开和实现了的。同样,它或许也是在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一切相互事物的那个必须。
 


续篇1:


/以诗歌为事件来看

 

  关于诗歌,就犹如无法被确切地知晓的未知事件。而其最终被抒写出来也正犹如我们比方的这个未知事件的某个“片段真相”得到了暴露,我们亦知这个片断它正延伸着到整个未知事件的全部范围,同时允许到,往更为纵深的空间里去求存“生存”。额外提到,各个推展开来的延伸行为,与诗歌的那个核心和组成每一个诗行的句、词们不无保证着意义非凡的联系。而“得到”——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暗示着这个事件它或许确也期待着这场暴露,在使我们始终呼吸并存活着的世界里,世界是向我们敞开的,兴许我们也可以以区别于或外在于这个世界的视角去认识、看待世界。天空孕育万物,它是向我们全部敞开的,可以毫不夸张地比方,她向我们展示着巨大的生殖器的入口,那里一切事物纷纷涌现、又渐渐从生命的发端消失于尾迹。
  这里的比方当然并非艺术里的里行为问题,却恰好是当我们正不知如何自谈论又进入到一首诗歌时,那个忽然就到来的念头(同时得承认到它的偶然和必要),正隐约的告诉我们应持有的态度。这个态度是朴素的,却也是有因的。一首诗歌的开始,也许正是诗歌本身的要义所在。我们往往要问,诗歌如果实有负担,那它所确切负担到的是什么,是一种这样的责任去维持到?谁从来就告诉着我们,它并不能被置于谈论时去被琢磨的那部分,它也许完全在于当诗写者决意开始动笔的同时,这里的负担便实在地出现了。
  正犹如像天空这个自然又自然的孕妇,不缺乏孕育前的紧张,以及担心不能孕育的恐惧,以及她始终在“负责”的诞生的使命。这样,大地上众多的、层出不穷的事物,同时也并不“负责”解释各自的来历,——基于此,在某个认识的程度上而言,这里的不负责任就是天空她,同时也是诗歌的最本身的责任。换言之,我们可爱的诗写者们在抒写那些个不得不,发之于笔端方才痛快的诸多欲诉说的欲望的同时,也是怎样地感受到了“限制”在无时无刻的约束着他们。同样,可以这样来说,事件里事物的同一性,如果不是正体现在这些约束的同时所呈现出的比如规则、道德、文明的底限,以及发端于任何与那些约束所对抗(或对应)的各个带着特殊意义的限制后的产物(先前的规则、道德、文明的底限等等),那么事物之于事件的成立性则又将被考虑到是否有益于事件本身成立的可能性了。
  诗歌能够告诉些什么,也即是什么诱导了这个未知事件的开端,并保证了什么,使之逐渐的在进行过程的推进时,纠缠于各个回环或简单的环节的同时,抵达到,也是抵制到最后的行为意识结束。抵制是为不愿,是一个未知事件永远都不想得到的结局。这时候再来看,最先左右着我们的那个必将“结束”的意识此时相较在最先时也同样局限着的那个“发端”(即一首诗歌的开始)意识而言,是可以不被重要地考虑到的。一个事件它自发生到结束,结束无时不是发生时的事件端随时不忘的催化递进,事实上它要迎来的,也即无时不与发端有关,——这个认识一直潜在的影响到诗写者们在错误地意识到与先前所说的相反的情形时的种种行为,并想要时时纠正它,虽然大致上没有太大的更动,事实上在纠正意识开始的同时,诗歌的内部已是大大的变化到。
  以至于诗歌在完成后面临读者时它确实需要那个被告诉出来的“内容”。如果非得把它做个确切的认同,我打算从它不得不指向的那个“核心”开始,也许也打算从核心终止。对于诗人,对于一首确乎是完成了的诗歌。诗人所要表达的必然要指向某个核心,尽管实际上这个核心展示着这样的情况,1)在确定的范围以内,2)与在确定的范围以外(/比如三角形的“心”有时就是这样的问题),方法和形式在不同的局限内已是由开始的起着决定性的重要部分,更变为技艺的回归了,——也就是说,我们负担着走向并牢牢地占据核心的责任,然而却不能在凭借语言去表达的同时,想要让语言承受到什么。
  这是矛盾的,然而也却无比的自由。在专注于“专制的”的“限制”的时候,缺口是,在限制(有时是条件)里找寻到自由。这同样牵涉到技艺,所以我们说技艺之于诗歌的重要性并非是它促使诗歌在完备整个过程的同时,不得不依仗它在形式与语言上的作用(或手腕),却恰是体现在了寻找自由时的那个所需的“欲望”,它甚至是方向。也许,象征主义者们所谈论的不再需用“象征”去核实其对应的特定对象之时,他们所要注意到的,就是这时候技艺之于诗歌要注意到的了。
  并且,诗歌向来是重视着缺乏自我的可怕性的,便如同接纳了不同波段的声音,它导致的混乱让接纳者承受着不同“自我”的挣扎,诗歌在发出自我声音的同时,也就具备着虽为个体却无不指向着四周的属性。比方无论是不是属于职业演员的范畴,不管属于哪一类,任何的表演活动、角色扮演都只应与“我”(纠结者)有关才算是符合了我的态度,——对于诗歌而言,就是那个核心在启动。
  诗歌某时需要描摹一个场景,正是我说的,诗歌里的声音混乱时让人畏惧的一面却恰好使得这个场景完成了诗歌描摹时的混乱,然而诗歌让我们确切地知道它的最终显然不是这个,却已是这个。所以我们知晓到另一面,我们可以假如不将其(场景)还原于两个内心,1)对于观察者的“我”(也即同时可比方为诗歌叙述时的那个“我”),2)与场景所确需具备的基准背景(或条件)。再回到先前我们所谈到的那个核心。这时的自我,确在那个范围以内。而范围的界定,却又在这个基准背景(或条件)的辅助下,更为另一个有着基准的范围。这并非我们在谈论这个基准的同时,便放弃了先前我们谈论的那个范围的前提。而事实上是关于“我”的进一步深入。也许,诗歌正是时时检验着这些个前提的多个方向的融合。也许我所看到的,正是它片段性的阐释。
  当然,我们深深知道在究于事件的认识时,一旦那个犹如牵着动物关键的绳索被把握住了,那么之后的认识就在于,如何通过绳索这个工具去继续。
 
 
 
续篇2:
 
/诗所应具备或具备之问题
 
 
  在确知某些个人主张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我证实之后,不免在诗写的同时表露出来。诗人总是逃离不了这个干系。不过,对于自相矛盾在理论上获得的个人训导,,在关于自我认知的识别上,之前所知晓的却也并不代表推理在过去与事件的存在因为符合而背离了这些运动中的主张;过去的事件,我们应当将其置于另外一个空间去谈论,同时也不能将其彻底的与现在区分开来。犹如一层窗纱分隔后的屋内与屋外的关系,真理便是捅开窗纱的那一根指头,也是联系,是桥梁。
  对于过去赋予诗人无所不在的歉疚,以至于时时不忘追思过去这个特定而言。桥梁便体现在发生于诗人这个个体的那些个一系列事件,它们的顺序或许有所更变,却被恰当的放置于现在,(注意到,是那些过去的事件,实际上放置于我们现在的各个事件中,方式不一而足,体现于诗人就是那些忽然而来的情绪、感怀、悲伤,等等不可止时。)于是我们再来谈论一个名词,即传统。传统是什么?它即是发生于之前那个比喻里的窗纱外,即屋外的各个事件相应于特殊地存在于屋外的时空的系列组合。
  在一首完整的诗内,我们看到的往往不止是居于诗人某时的感怀宣泄,却常常是,他们又试探着在混乱是思绪里走出一步,以自己在某个事件的认识上并非不能站得更高去看待而感到,宁可去费尽心思纠缠于事件本身,不如跳开去,重新构建新的与之相联系的事件。显然,新构建出来的事件,在于对于原事件的不满、不足,或者无法从原事件内获得的生机也一一获得了,在一定的方式上提炼出来,列于新的事件中。这几乎是先前谈到的对于传统认识的必不可少的内在看法。就犹如一个放置于万有世界里的石块,这里的新旧事件的提出,也正是对于石块的固有属性的揭发。然而有意义的,我们不得不去认真对待的,也还有,那个区别于固有属性的,与外在无处不在联系着的外在的传统构建。
  不得不提到,当诗人所一直主张的也的确超出了本能的那部分,或是就本能而言,并不能因为没有形成体系(或欠条理的途径)而有所差缺时,做出自我认识上的超越。所以诗人往往要沉眠于过去的那些在进行过“现在”这个概念的每一个瞬间时是鲜活的,再后来终究成为过去的,不得不以当前,即现在的思维去整理认识的一系列事件。诗人很难得到一个释放,在这里。为此不妨继续从传统的外有性这个属性提出的同时,涉及到诗人作诗的动机或核心。
  当诗人在各个事件里退而思考该事件带给他的必然或偶然的认识获取时,诗人会这样,将方才经历或感悟的事件在与自身做反复的比较的同时,试图着发现些什么。这里的发现,恐怕就是动机的起源类似。当然,并不能说这样的试图发现的行为,就是动机,事实上,再由发现的行为延伸开去,人类的好奇心在诗人之处无法避免,且变本加厉的体现出来这个现象,是可以作为资料去考察的。诗人,或每一个人变化万端的心思,在承受过去的那些个事件时,必然是有所担当的,何谓担当。为什么一颗心灵要承受着对于事件叠加的同时,要去一一的接纳它们,并且,尤其是对于与自我相别的那些事件,是无法确切地知道,在自相矛盾上走出了重要的一步,接下来必然是后退再作考察的问题。
  某些认知宁可说是在混乱的循环试探里走出了并没前行一步的费心劳动,不如说实际上从此种混乱里恰得到了思维与推理必然在那样的前提下得到证实或提示了(此种提示显然浅陋的认识转换到了较为理性的探求,并可能获得正确认识的再进入)。对于确知的问题,在经历了一段不短时间的酝酿之后,它在空间上与先前那个“确知的问题”,——显然它们已具备了某种差异,或差异本存在,——保持了前后的一贯性之外,也确将这个过程所储备的经验使得我们总归是认识到了该问题的逻辑终局。可以下这样的定论,在某个问题的理性思路上我们不含糊的特点使得轻信与盲从远离。假如认识在于与那些实际上并不相符的理智上得到了“热烈的”承认,谁能够提出稳妥的对认识的正面答复并同样承认此种理智终究会使厌倦得以登场。实际上我们在谈论问题时,很难将问题精神与问题自身完整的统一起来——甚至这样是危险的,探路者也将不谨慎就轻易让道德在值得期待、相信的同时尝试沮丧的滋味。当然,这些都是额外的不得不提到。
  对于未知的那部分一直的潜在指导,应当都有信心相信当针对于发生于“我”这个个体身上的各个事件,在某个新的体系不同条件限制的前提下开始时,事件们确实存在的那个反作用实际上是拨除了理性的新方法的尴尬,这样的尴尬当然是作为我们在认定某个极端性的终结时恰应事先举出的事件的开端。在当诗人记录下这些发生着的事件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这样的情形。再回到先前提到的,窗纱所界定的那个内外。诗人是怎么看待传统与当下的。传统就是过去,是属于一个宽广的、田野式的概念。而当下则是瞬时,是一个针尖大小的,眨眼即去的概念。对于传统与当下,对于屋子内那个站在窗纱前的诗人而言,已发生了的事件和正发生着的事件,不能太意旨鲜明的去粗略定断。甚至,诗人会认为,对于过去的那些,可以再行发生。
  所以诗人们相继写下这样的文字时,已经感受到某种强烈而震撼的力量了:“再没有任何事情会比当我要建立某个认识事物的方式(宁愿称它为方式、技艺)但无从探究那个启示之门时——或许它因为我的急于进入而显得更为冷静了,但洞开是必然的逻辑终结——更令我不安和深感不适了,那显然是件很有趣所以吸引着我把整个自己投入的事情”。
  从认识事件开始,认识往往就已建立在存于周遭内的基本的模式这个根本——把事件们分别安置于有赖于“生存”这个并非狭窄的范围内,诗人所能感知的一切可以被认识的未知所依赖的感性,以及感性认识、反映后必然出现的的理性觉察——它逐步的建立认识的向后进化推进”与“视觉印象与以及由这些‘印象’与实际的反差比较——在认识之后,所以形成比较——以增添的认知”这两个方面的支撑。
 
20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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