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帮一家杂志拍宣传照,刘彦看我头发短了,问我什么时候把头发给拆的,我说是过年的时候,妈妈帮我拆的.
上次为了拍照,坐了四个小时,接了长长的头发,过年的时候,妈妈看见我早上梳头老是梳子和头发打架,就说把接的头发拆了吧,我说也好,妈妈看了头发的接连部说她就会拆,于是妈妈坐在沙发上,我的头伏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拿一跟小长针,一把小剪刀.为我拆起了头发.
伏在妈妈温暖的腿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只感觉妈妈的手不时轻轻摆动着我的头,小心的挪动,生怕把我吵醒,拆头发的精细程度决不亚于接头发,妈妈很小心,没让我感觉到一丝丝不适.接头发接了四个小时,拆头发也拆了四个多小时.
拆完头发,我的瞌睡虫也跑了,妈妈慈爱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有些发红.然而那四个小时,她是温暖而幸福的,她的女儿又像小时侯经常地承在她的膝下,任她细心呵护爱抚...
正想着,刘彦递过来几瓣芦柑,我放在嘴里,轻轻一抿,甜甜的感觉瞬间就从嗓子眼儿沁入心头.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