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以“差生”或是“作弊处女秀”来写这篇东东,结果当我补考完外国文学之后,我最后决定,把题目定为“Super
SB”。
活了二十多年,本姑娘又多了一个人生经历,就是补考。活了二十多年,本姑娘才开始真正的作弊。想来,真是后知后觉许多年。
自打高中某一学期,得了个全班第二开始,一路高中大学成绩基本都在前五,差也没掉前十。自认不是天资聪颖或是特别钻研,而就稀里糊涂的跑进了第一军团,给自己的解释就是,原来他们都没有用心学。说到作弊,因为胆小,也不敢做个小条,因为对其它人没有安全感,所以也就不会把希望寄托给别人,所以每次也就只能努力复习。不是没在桌上写点小字当关键词给自己以提示生怕背了的东西给忘了,只是写几个字就想能在考试时派上用场,机率还是太小了,因为基数不够大。就像暗恋不算恋,因为只是心里上的小波动并没实际意义上的互动行为,那么没有看书抄小条,没有抄别人的卷子的小动作也不应该算作弊,因为我写下的,是我本就知道的东西。(哈哈,是不是有点强词夺理?)
BALABALA交待一通背景情况,下面切入正题。
当我前几个月在博里说,那老师估计姓孙名子时,当上学期期末考试时,发下卷子十分钟内无人下笔时,我就更加肯定了Y的确是一不走寻常路的外表严格骨子里BT的人民教师。于是那一场考试下来,全班140多人,有80多个人还暂时不能把这门课抛在脑后,还需要再受一次摧残,其它中就包括本姑娘我。于是因为这位老师,我的人生趋于完整了,因为我要迎来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补考了。只是我不明白,一门课,大半个班的人都不过,究竟是谁的问题?再次复习的时候,我们都在猜测考什么题,是第一次考试的原题还是范围里除了第一次考试的余下部分?我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方向去推理这个老师将要出的牌,但起码我还念着再偌大的范围,它也算是个范围。可是没想到啊,同学们……
两天泡在图书馆里,虽不是时时都在背题但起码范围里的题都背得还行了。提前一小时进考场的时候,已然看到同学们正在磨刀霍霍裁小条。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竟有种“原来你也在这里”的喜悦。迫于形式压力,我又老老实实地捂着耳朵再背背题,因为我可没有任何小条的准备啊~~没打算作弊并不是说自己有多高尚,只是因为一胆小,二是不想把希望寄托给别人。经同学们的分析,我又对这不靠谱的老师产生了一种更加不靠谱的想法,生怕自己还是会被他诓到,所以管超要了张小条,放笔袋里以备防身。
等卷子一发下来,从我嘴里轻轻地却狠狠地挤出了一个字“靠!”
题目几乎就没在复习范围里,我们还想着什么考原题,或是除了原题之外的范围里的另一部分,结果人家跟本已经跳出了那个圈圈。所以说,再怎么想,我还是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一个SB的心理。
这感觉就好比,你给一大厨一堆的珍馐美食为原料,让他给你做道菜,结果他暴殄天物地端上一道做得特恶心的成品。你打回,让他重做。虽心里不爽,但想着既然第一次用错了材,浪费了料,却长了经验,那么这一次,怎么也应该可以了吧。结果第二次端上来,人家没有用你给的材料,而是用了一堆边边角角的下脚料,充了个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数就上来。
画了范围,却考了范围之外,谁说考的一定是划的,没划的本身也是一种范围,oh,my
god,I服了U,You are Super SB!Very
well~(弄得补考还有一堆人不过,对你究竟有什么好?)
终于明白啥叫官逼民反,逼良为娼。扫了一眼卷子,除了在嘴里挤出那一声“靠!”之外,就开始从身边椅子上的书包里把资料找出来,就找着一道题,然后放在包里,时不时的拉开看看。然后这屋子里纸的声是沙沙作响啊,卷子、小条、资料声混做一团。关键的问题是,大部分题都没在范围里,谁也没准备,只能开始在卷子上瞎编乱造说胡话,企图制造出一派写得满满当当的假繁荣景象。后来,第一次补考的我,第一次作弊的我,第一次被老师收了资料。当老师把本姑娘的复习资料从书包里揪出来的时候,我还一副淡定得要命的姿态写卷子,因为要抄的已经抄完了。看着隔一桌准备了两张小条却没有一道猜准题的超超,无奈的样子。我又给他念了三道论述题和两道名词解释。乱编也比空着强吧,反正有难同当了,不写就是死刑,小条被抄是死缓,胡写能过是侥幸。这卷子能得80分以上就绝对不是正常人的思维程序。
不是气急败坏,只是抒发情绪,毕竟遇上这么一极品老师,还是分外难得的一件事,本着不死也得让你趴层皮的思想来上课,用半个班不过为战利品,着实有够极品,SB中的VIP。只是,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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