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看了查阅了一些资料,想了很久,觉得还是有必要把从前的观点立场和现在的新的发现再整理综合,毕竟前面的表达都太零碎。
( 一)从家族传说说起:
“我姓揭,但是《百家姓》中却找不到揭姓。我曾好奇地问过爸爸,他似乎对祖辈的来历也不甚清楚,只是简单地对我讲述过:我们的祖先名叫揭笃列图,蒙古族人。元朝时是个大官。他有两兄弟,弟弟叫铁***。元朝鼎盛时,版图曾地跨欧亚元朝的统治者对汉人十分苛刻,终因不得人心,退出了历史舞台。我们的祖先迁徙到江西广丰。当时广丰尚未设县,仅是个驿站。今天的鸟林街是一片山林。铁姓后裔一部分留在江西,大部份向广东方向去了。江西百姓都有皇帝封的姓,蒙古人无姓,因效江南人把祖先名字的第一个字当作姓。故“揭”·“铁”两姓原属一个血统,是一家。为纪念这个史实,我给自己取了个笔名“铁一”,以表思远追宗之忱。
小时候,每逢清明节,父亲都要带我们兄弟姐妹到广丰县政府公堂后面“揭笃列图”墓前祭拜始祖。 有时也会碰上姓铁的人来祭祖。据说,原来我们始祖的坟是坐落在县政府县官审案时案桌放置的地方。后来建造公堂时被铲除了。一日夜间,某县官经公堂外出,在公堂上遇见一位身穿元服的官员,把他吓坏了事后查问此次事其部下一知情者告知:在他审案的座位下,原有一座揭姓古坟。因此,这位县官命令他的部下在公堂之后建造一座假坟,以慰亡灵。此事可信以为真,否则县官公堂之后岂容百姓造坟。”
上面这段文字是家父的回忆录里的一段文字,这里有两点是事实,即,“揭铁是一家”据父亲回忆,有时候清明节去给先祖上坟,会遇到铁姓人。父亲亲耳听到那位铁姓人告诉他“我们揭铁是一家”。父亲还说,墓碑上刻的名字就是“揭笃列图”。这与历史资料略有出入,资料里只有“笃列图”,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从文中看坟墓显然是后来重新修建的。而这一史实也得到我堂兄们的印证,且与asho先生提供的历史资料相互印证 。原来,他是先祖笃列图的族弟,叫铁哥 。由此可见,家族传说是可信度非常高的。
今天我要强调的的家族的另外一个传说——绍兴迁徙说。
这个说法是我的一位堂兄告诉我的。他说,我们家族 是从绍兴经江山来到广丰,且不止我一家,广丰很多家族都是从绍兴过来的。我这位堂兄是我大伯父的儿子,我的爷爷奶奶生育有十多个孩子,其中男孩就有七个,还有5个女儿。大伯父是家中老大,我父亲排行最小。所以,当父亲还年幼无法记忆很多事情的时候,我大伯已经是个成年了,我大伯的女儿就与我父亲的年龄相仿。且他是长子,他知道的有关家族的事情肯定要比我父亲知道的多。且,我这位堂兄现在还居住在广丰。且,先祖笃列图时代距离我们不过600多年,并不是太遥远,那么这种传说的可信度就更高了。
我为什么如此强调家族迁徙史?因为,这与家先祖究竟是谁有很大关系。
如asho先生前面所述,笃列图这个名字在元朝是个很普遍的名字,而在史料中家先祖捏古氏笃列图与逊都思笃列图——即成吉思汗的四杰之一的赤老温后裔常常被混淆为一人,asho先生列举了很多资料来证明他们是两个人,那么他们究竟是一个还是两个呢?根据我查阅的资料加上asho先生的资料,我认为,他们为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实在太大。
一,俩笃列图都与“敬”结缘(为了方便表述,我暂且称他们为逊都思笃列图和捏古氏笃列图)
先看两段文字
“
刘基《刘文成公集》卷八《敬斋铭并序》:敬斋者笃列图彦诚所以名其古室也彦诚以科苐发身其於敬字之义盖亦讲之熟矣则举其所知而行焉可也又何必多求乎人之言哉乃勉而为之铭铭曰:“庄其外而肃其内琼琚玉佩无显无昧惟鬼神是对肆遏蹶弗愦以不越载以永无有悔”。
“信州永丰蒙古人笃列图,以理学的貌、言、视、听、思五事要求自己,‘字敬以持其身,书敬以表其斋,是有志于敬也’,故其字为敬夫,其居称‘敬斋’”
——《江西通史》7元代卷155页, 这段文字摘自虞集的《敬斋为笃敬夫作》,现贴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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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文字按asha01769先生的说法,是描写逊都思笃列图,第二段是写我的先祖捏古氏笃列图。当初我第一眼读到第一段文字,马上想到的就是我曾经看到过的第二段文字,几乎以为先生说的就是我家先祖笃列图,我一再仔细看,分析,才确定先生说的是逊都思笃列图。
从这两段描写分析,至少有以下几点他们是重合的,
1,他们都喜欢“敬”,且都用“敬斋”做居室名。家先祖笃列图的号没有资料提及,根据历朝文人的习惯,据我猜想家先祖的号也应该是“敬斋”。就这个“敬”字,我查阅了钱大昕勘定《元进士表》里发现这些进士们的“字”里用“彦”的比较多,而用“敬”的很少,除他们两个之外只有一两个,我看到另外只有一位“字”也是用“敬斋”。这两个同名之人,连居室和字号都如此相近,实在叫人不能不起疑。
2,再看他们神态和性格“庄其外而肃其内琼琚玉佩无显无昧惟鬼神是对肆遏蹶弗愦以不越载以永无有悔”。这段描写对照我家先祖的一段记叙“凡御史至,堂幄地衣,盛设金绣,公命撤去”且嘱死后不做佛事,都是如此
——
“谨慎清正且不张狂”不讲排场不嗜奢华,外表也都很严肃。遗憾的是我目前还没有找到关于逊都思笃列图的外貌描写的文字
二,他们都做过南台监察御史,根据历史资料和家族传说,他们都应该在江浙的绍兴做过官,只是不知道为啥我家先祖的资料里唯独没有这一点的记录?所有的记录都是围绕他在永丰的足迹而写。
三,他们都是进士,至于进士时间问题,元朝史料经过明朝的毁灭性销毁和清朝的有目的的修改(这一点后面我会有小论述)很多东西早已经面目全非了,时间记录的错误简直是小儿科。
四,捏古笃列图在1330年中状元时曾得到元文宗的赞赏:‘必世臣佳子弟也!何以知吾家事若是其详耶?’。而陶安《陶学士集》卷三有诗:《送笃彦诚赴官绍兴并寄徐国宾》:“省榜名同荐,云泥势却殊。文章动明主,字牧选英儒。联桂荣珂里,芳莲满鉴湖。廛氓应感惠,好是砺廉隅。”asho先生说这首诗是送给逊都思笃列图的,可是,“文章动明主”,怎么都让我觉得这是写捏古思笃列图呢?进士能受到皇帝亲口表扬的可不多哦,好像除了逊都思月鲁不花,以及家祖先笃列图,史料里再没有发现有其他进士者获此殊荣。再说那逊都思笃列图并非状元,也非前三名,咋会吸引到皇帝的目光?又如何能“文章动明主”呢?还是指他后来的文章“动名主?”至少我们目前没有发现有相关的资料,如果这两个笃列图其实就是一个人,那就非常好理解了。
五,两个家族与文帝以及马祖常的关系
捏古氏笃列图“父卜里也秃思,从文皇帝潜邸,”“中丞马公伯庸妻以妹。”如果说父亲的与文宗的关系,文宗才特别关注笃列图的话,那么,马祖常的关系呢?我一直想找到这样的文章,结果,马祖常与捏古家族的渊源我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一篇能说明逊都思家族与文宗帝和马祖常的关系。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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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提到的建都班是赤老温五世孙,简单说他就是逊都思笃列图的族兄。文帝至顺元年(1330)年登位,第二年就嘉奖建都班的祖父,赐其金牌(文中说金币,根据史料,其实就是金牌)并对其后人委以重用(至顺二年,建都班授永昌路总管。)这个信息告诉我们什么?刚刚登基的文帝,他肯定要培养一批忠于自己的人,他显然看中了曾经是成吉思汗四杰之一的赤老温家族。而至顺元年刚好是捏古笃列图中状元的那一年,也刚好是文帝登基的那一年,如果家先祖笃列图根本就是赤老温后裔,是不是也非常合理?还有重要的一点,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马祖常是建都班的同僚。所以,如果家先祖笃列图就是赤老温的后裔,他是建都班的族弟,马祖常将其妹妹嫁给笃列图,是不是也非常合请合情理?当然,我不是说笃列图为捏古氏后裔娶马祖常的妹妹就不合情理,这篇文章至少告诉我们,状元笃列图如果是赤老温的后裔,他中状元,文章受文帝赞誉并娶马祖常的妹妹为妻,一切都是多么合情合理顺理成章。完全无法排除他不是逊都思赤老温的后裔的可能。
六,还有一个年龄问题。脱贴穆尔生于1262的年龄,1308年生育月鲁不花,若按逊都思笃列图的中进士的年龄至正五年(1345)计算,(根据通常情况他中进士的年龄应该在25岁左右,此处姑且以25计数)他该是58左右近60岁才生下笃列图,还有老五呢?脱贴穆尔岂非是60多了还生儿子?虽然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显然也太晚了些,不合常情。但如果是捏古氏笃列图(生于1312)此时的脱帖穆尔刚刚50岁,正当壮年,相对来说便合情合理的多
七,关于两个家族的先祖救主的故事。
在《蒙古秘史》里记载了一个著名的逊都思家族赤老温 一家救少年成吉思汗的故事,由此,赤老温的父亲被封第二十七位功臣。 捏古氏的先祖被封为第二十五位功臣
,他被封功臣的原因,《蒙古秘史》注释里是这样写的 “蒙古建约
1191年,在十三翼之战中,率领其捏古思部随从帖木真对札木合英勇作战,被札木合擒杀。国后,成吉思汗追封他为第二十五位功臣,封他的儿子纳邻·脱斡邻勒为千户长,管领捏古思部人 "在后来我阅读到清朝钱大昕整理蒙古姓氏的时候里,看到另外一个捏古氏先祖救少年成吉思汗的故事。故事情节虽然与赤老温家族救少年成吉思汗的故事有差异,但这个故事在蒙古秘史里尚未查到,当然不能排除《蒙古秘史》里的记载会有遗漏,而两个家族都曾救过少年成吉思汗,加上我前面写的诸多疑点,这个故事就有可能是赤老温家族救少年成吉思汗故事
的改版。后来,我终于知道钱大昕《元姓氏考》里的故事是来自虞集的文章 《靖州路总管捏古台公墓志铭》。从文章中我还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是笃列图自己告诉虞集的,有一阵我有点疑惑,看了这篇文章,我几乎要放弃我原先的认为家先祖笃列图是逊都思赤老温之后的看法。因为,我相信家先祖笃列图和虞集先生的人格文品。但是,我的一位本家大哥告诉我《全元文》不可全信,因为《全元文》大部分文章来自《四库全书》。而《四库全书》虽然在图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但专家们对它的评价也是毁誉参半。我这里只贴其中一篇仅供证明:
四库全书》四不全
《四库全书》其实是一部“四不全”的次品乃至废品。何谓“四不全”?因为在编修过程中,数目惊人的书籍遭到了焚毁、删削、篡改、错讹的厄运,而这一切都是蓄意为之。一、焚毁。《四库全书》收录全文的图书一共有3461种,成书79000卷,近7.7亿字。编修中明令禁焚的书籍就有3000多种,几乎与全文收入的总数相当,这还不算上因当时诏令上缴违禁书籍在民间造成的恐怖氛围,百姓偷偷焚毁的书籍,合计起来被毁掉的书籍恐怕不止万部,这实在是一场文化大浩劫。二、删削。只举几例,据黄裳先生考证:乾隆四十一年诏令:书籍内如有只须删改的字句,就不必因此而废掉全书;乾隆四十四年,禁网已注意到地方志;乾隆四十五年,注意力伸到野史诗、演戏曲本、小说等俗文学领域;乾隆五十年,改《明末纪事本末》中“吴三桂击走李自成”为“清军击走李自成”。三、篡改。鲁迅先生就说过:“清人篡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变乱旧式,删改原文。”
(《病后杂谈之余》)
不但与清代统治者利益密切相关的明人作品遭到大力剿灭,而且殃及两宋。如岳飞的《满江红》名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被改为“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因为“胡虏”、“匈奴”在清代是犯忌的。最荒唐可笑的是辛弃疾的《永遇乐·千古江山》:“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被改作“人道宋主曾住”。“寄奴”本是南朝宋开国皇帝刘裕的小名,与犯忌的“胡”“戎”“夷”“虏”等并不相关,可是奴才们害怕专制淫威,为保险起见“觉悟高”,须知“狗总是跑在最前面的”。四、错讹。戊戍变法时支持新法的陕西进士李岳瑞,在其笔记《悔逸斋笔乘》中提到乾隆御制、四库馆臣校订的武英殿版《二十四史》。“曩读武英殿本《二十四史》,惟《史》、《汉》、《国志》校勘无愧精审,《晋书》以次,则讹字不可枚举。”是四库馆臣的疏忽吗?不是。这是四库馆臣、内府官员、太监共同表演的取悦皇帝的“哑剧”——故意留下些容易看出的错误,等待喜欢校书的乾隆看到后标出,再对馆臣的“不学”降旨申斥,从而“龙心大悦”,觉得自己的学问也在“皆海内一流,一时博雅之彦”的四库馆臣之上。“然上虽喜校书,不过偶尔批阅,初非逐字雠校,且久而益厌。每样本进呈,并不开视,辄以朱笔大书校过无误,照本发印。司事者虽明知其讹误,亦不敢擅行改刊矣。”从上述可以看出,毁、删、改,包括留下的大量错讹,都是蓄意而为。深究缘由,就不得不剖析乾隆编修《四库全书》的真实意图了。在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中,他鲜明地指出了清朝统治者编纂《四库全书》的真实用意:“通过这项庞大工程,清廷实际上进行了一次文字清查(文学上的“宗教裁判”)工作,其目的之一是取缔一切非议外来统治者的著作。编纂人在搜求珍本和全整文本以编入这一大文库时,也就能够查出那些应予取缔或销毁的一切异端著作。正如L.C.古德里奇所论证的,这是最大规模的思想统治。”众所周知,所谓的“康雍乾盛世”本是中国历史上“文字狱”最为酷烈的时期,而在乾隆编纂《四库全书》的同时,更是“于斯为盛”。有人做过统计:整个乾隆年间62年,一共发动了100多起文字狱,而发生在编纂《四库全书》的20年间的就有48起,大约占到了一半!乾隆老儿惯于“软硬两手”抓思想文化专制,编纂《四库全书》是“软”的一手,起正面引导作用,藉此蒙蔽天下人的视线;罗织文字狱,动辄让有嫌疑的读书人人头搬家,则是“硬”的一手。“软”的一手正是为“硬”的一手收证据、作准备、找借口。“两手”可谓相辅相成、珠联璧合。可见乾隆比“焚书坑儒”的秦始皇“聪明”,编书不过是手段,禁毁才是目的,他是“寓禁于编”。明末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说:“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这话如同流星,在夜空中划出耀眼的光辉。为害天下,当然就会殃及书籍、祸及文化。编修《四库全书》的过程,便是一场浩劫文化、钳制思想、驯养顺民的悲惨历史。鲁迅说《四库全书》编好后,不仅藏在内廷,而且“还颁之文风较盛之处,使天下士子阅读,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作者里面,也曾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病后杂谈之余》)。要问《四库全书》的价值究竟何在?质言之,它最大的价值恰恰在于:它是中国文化蒙难的铁证。
看了上文,有人会质疑,你家先祖不过一元代状元,有被改的必要吗?我的回答是,太必要了,太可能了!这是我下面要谈到的问题。
(二)有关家先祖笃列图的资料很可能被被篡改过。
为啥这么说呢?先说两个疑点吧,前面我已经提到过一些,这里我一并罗列出来。
1,家先祖笃列图都做过南台监察御史,他的工作单位应该在绍兴,家族传说也证明他应该曾经把家安在绍兴,但是所我们目前能查阅到的记录都是围绕他在广丰的足迹,看不到丝毫绍兴的字眼。仿佛被刻意裁剪掉。
2,广丰县志对家先祖笃列图的记录很混乱,一会儿说他的父亲是揭南新,一回儿说其父是卜里牙秃思,而南新是卜里牙秃思父亲或斯答尔的号。这样的错误只叫人哭笑不得。而对于笃列图的字,有二,为“敬夫”“彦诚”。“彦诚”则与逊都思笃列图的字相同。他们不但字号不清,俩笃列图的诗也向来分不清是谁写的(如果真有俩笃列图的话)。
3,捏古氏家族与逊都思家族都曾经救过少年成吉思汗的故事的疑点。
当然还有其他疑点,前面都列举过,此处不再累述。下面是我要说的重点
家先祖笃列图的的资料为啥会被篡改的问题。
1,无意之中被改
我们都知道,元末民初社会动荡,资料本来就难以保存,而明朝建立之初要做的一件大事就是除掉元朝的痕迹,因此元朝资料被大量销毁。有资料显示逊都思赤老温的后代脱贴穆尔的俩儿子笃列图和月鲁不花都是元末较有成就的诗人,但他们的诗作目前存世的微乎其微,只有几首而已,估计战乱中被烧毁。这其中当然包括有关他们的身份等资料,尤其先祖笃列图或其后代由绍兴迁到广丰,资料被遗失错记,是再平常不过了。要知道,元时,广丰属江浙省,明清后归江西省,而跨省区查阅资料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何况,就算去查也未必能查到。后来n年后要写县志,因为,只有火室答儿在广丰呆过,家祖先的父亲当地人搞不清楚,就随便找了个当地最大的蒙古官做他的父亲,当然就是做过广丰的达鲁花赤的火室答儿最合适了,但按年龄看,显然不对,他太老了,于是找来他的儿子——卜里牙秃思,而其实卜里牙秃思可能根本没在广丰呆过,所以资料里有说他的父亲叫揭南新的,也有称卜里牙秃思的,辈分都乱了。
2, 有意为之。
前面我已经提到了,广丰元朝时属江浙省,明清都属江西省。问题就出在这里,资料显示,先祖笃列图是元朝江西唯一的一名状元。如果先祖笃列图是逊都思赤老温之后,那么他的父亲就是脱贴穆尔,而脱贴穆尔与其子月鲁不花笃列图都是都定居绍兴,脱贴穆尔最终应该就是老于绍兴。如果状元笃列图是他的儿子,这状元还属于江西省吗?还属于广丰吗?实在危险,如果他是在广丰做过达鲁花赤的火斯答尔的后代,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不管广丰曾经属于哪个省,状元属于广丰总是没错的,那么,当广丰属江西时,状元当然也是江西的了。无论是当时江西省的官员还是广丰的官员,为了抢这元代唯一状元归属权,篡改资料是很可能的,尤其如果资料本身缺失的话,篡改起来简直得心应手。当代这样抢名人的事情还少吗?还有,随着我对先祖笃列图资料的搜集,发现原来并不像我想的的那样资料少之又少,相反,有不少资料都记录了先祖的足迹。这让我不禁思考,这是为什么呢?估计是当年先祖惩办威顺王的案子当时应该是很轰动的,所以,在当时当地人的心中,对其评价极高,于是有关他的故事也流传了下来。民间流传难免诸多错处甚是牛头不对马嘴,当然难免。我家为啥姓揭,有关这个说法,在广丰县志里就有一种记载,很能说明当时当地当地人将笃列图归为本地人的心情,他们甚至说先祖的先祖其实是汉人,亦可猜想他们是多么崇敬他:“考笃烈图为何将其子孙定姓为揭氏,实因祖人有名揭者。《同治广信府志》卷九《寓贤》实可征证,云:“揭南新,字教化,号火室答儿,乃西周公之后名揭者,东迁于汴之洛,避乱徙居蒙古燕山之西,八世景伯之元孙也。”(瞧这里又将揭南新作为名,火斯答尔成了号真正叫人哭笑不得,由此当地人的心情可见一斑)而且我看到的资料总是将其与豫章联在一起,无不显得很刻意。给人的感觉就是状元笃列图从来都是江西的,广丰从来都是归属江西的,笃列图与江浙没有一点联系,如果我不是知道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不是知道广丰元时属江浙省,不是有家族自绍兴迁到广丰的传说。我也会毫不怀疑地相信史料中的一切。人心古今同,我们现在不是也常有抢名人的事情发生吗?如此我完全可以相信,在乾隆要组织编撰《四库全书》,又是如此大肆焚毁、删削、篡改、错讹的话,江西省的编撰人员将先祖笃列图的有关资料全都加以篡改,不是太简单而且也相当可以理解的的一件事了吗?而如果要篡改,首当其冲要被改的就是名人名文。虞集刚好是江西的历史名人,如果要改,第一个目标就是虞集的那篇《靖州路总管捏古台公墓志铭》。它就极有可能是两篇文章的合成本(另外一本应该是写给逊都思家族的先人的,上面前面那篇《逊都思氏世功碑》就是他和大学士啊荣两个人的作品。)漏洞就是那个笃列图先祖救曾经救过少年成吉思汗的故事,不知道篡改者为啥要留下这个故事的记录,也许是良心的作用,故意留个痕迹给状元的后人?让其去查自己真正的祖先?还是卖个漏洞给乾隆?也许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当然,也许这个故事就是真的。还也许虞集的这篇文章都是真的。虞集的文章可以改,其他人的,比如王逢的文章被改的可能性也是一样大,他也是当时江西的文化名人,不可能落下他的文章,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王逢的文章错处很多,除了可能是作者本人的记忆错误或者是后来者抄录的错误,也可能根本就是后人故意篡改造成的错误。不过,这都没问题。这不是我最想知道的东西,也不是我最想说的话,我最想说的是什么?后面会提到。回到本主题,如果我的这个推论是真的,那么前面所有的疑问都会被一一解释的清楚明白。家先祖笃列图的记录都围绕广丰,凡事绍兴的记录都是逊都思笃列图的。太简单了,他们俩的经历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笃列图的经历。为啥广丰县志记录如此混乱,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3,恶意被篡改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当年先祖笃列图曾经要惩办的威顺王是木华黎的后代,木华黎后代的势力不容小觑,家先祖曾经被罢官估计为此事得罪了其家族。元史称赤老温无后,作为历史资料,这样的说词欠妥。颇有诅咒的意味。而这样的记录,也可能是造成后来家族历史资料出错的原因之一,竟既然赤老温无后,这个笃列图当然就不是彼笃列图,当然就得给他找过一家族。既然他葬在广丰,他的后人都留在广丰,当然就是曾经做过广丰达鲁花赤的火斯答尔的后代。一切便这样记录下来。。。
(三),关于族谱
也许有人要质疑我的这篇文章想象的成分太多,没有实据,如果有那么什么是实据呢?什么可以做铁证呢?首先想到的是族谱?我们家族目前没有谁见过族谱,很可能已经没有了,据说在广丰走日本鬼子的时候,家里的老房子被火烧掉了,包括很多名贵字画。现在听我一堂兄说,可能我曾爷爷辈的兄弟那里还保有一本族谱。但目前我们还没有联系到他们,不知道传说是真是假。记得asho先生曾对我家的老谱的记录的准确性提出疑问,而今天的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不过可能我和他的疑问点不一样。假设族谱里记载我们为赤老温之后,那么刚好证明我前面这一切一切的猜想与推理,因为,在那个时代。信息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不是赤老温的后代是不可能编造出来的,也没那个必要。如果记录为捏古氏的后代,那么要看族谱的延续性,如果是从元代开始记录中间不曾断裂,那么也是可信的,如果是从明朝甚至是清朝甚是以后的记录,那么就非常值得疑问了,试想,如果我们今天不是这样做大量的研究,怎么可能会怀疑先祖可能是赤老温呢?所有的相关资料都明明写着是捏古氏,族谱只要照写就可以了。那么什么可以作为铁证呢?我认为,如果有一天刻着虞集的那篇《靖州路总管捏古台公墓志铭》碑文的墓碑能出现的话,就是铁证了。可能吗?会吗?我天真地希望会吧?或许也会有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铁证正躲在某个地方等我们族中的有缘人去发现呢。。。
其实就算没有铁证出现,也没关系,无论是捏古氏还是逊都思氏,我们将他们认作祖先都没错,他们本来就都是我们的祖先,这是我前面已经论述过的,为了我的论述的完整性,我还是将其一并写在这里
(四),捏古氏与逊都思氏的血缘关系
请先看《成吉思汗传》里的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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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段文字我们可以看出最早的蒙古部族是两个,即捏古思和乞颜。而这两个部族是是最纯正的蒙古部族。
再给你看《蒙古秘史》(译注)里的几段文字说明——
“ 乞颜,蒙古古老的氏族名,九世纪后叶从额尔古纳河畔山林中迁出的蒙古人中就有乞颜氏人。合不勒汗重新恢复使用乞颜名,以其后裔为乞颜氏。乞颜,《元史·太祖纪》作奇渥温。“乞颜”的复数形为“乞牙惕”。乞颜氏包括主儿勤氏、敞失兀惕氏等分支。成吉思汗父亲也速该恢复使用孛儿只斤氏族名,其后裔为乞颜氏分支乞颜—孛儿只斤氏。”
“尼伦蒙古诸部为其统治贵族与成吉思汗祖先有较近血缘关系的蒙古诸部,迭儿列勤蒙古诸部则为其统治贵族与成吉思汗祖先有较远血缘关系的蒙古诸部,除尼伦蒙古、迭儿列勤蒙古诸部外,还有非源出于蒙兀室韦,而源出于其他室韦的蒙古语族部落,如塔塔儿、克烈亦惕、札剌亦儿等部落。此外,还有原非蒙古语族部落,后来由于大量室韦·鞑靼人的加入,逐渐蒙古化,到十一、二世纪时成为蒙古语族部落的诸部落,如篾儿乞惕、巴儿忽惕、豁里等部落。
赤老温。迭儿列勤蒙古速勒都思氏人,泰亦赤兀惕部贵族脱朵格的属民。”
从上面这段文字我们可以看出,成吉思汗家族就属于乞颜部落,而赤老温家族(迭儿列勤蒙古速勒都思氏人)不属于乞颜,当然就属于捏古思,并且与是与成吉思汗祖先有较远血缘关系的蒙古部族。属于纯蒙古族。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捏古思和逊都思氏(即速勒都思氏,只是音译不同而已)根本就是一个祖先。 后来的捏古氏就是捏古思,也只是音译的不同,当然,后来的捏古氏与古老的捏古思还是有些区别的,后来的捏古氏也属于尼伦部落,而卜里牙秃思就属于后者,即,也是属于黄金家族的尼伦部落。这可能也就是王逢《梧溪集》里写的笃列图的捏古与卜里牙秃思家细微区别所在。但要知道,蒙古族后有很多发展,他们的差别也很大,纯正的蒙古族并不多,所以,无论是捏古思捏古氏还是逊都思,其实都是一个祖先,血缘关系很近的。说清楚一点,逊都思氏就是捏古氏部落中的一个小的部落。蒙古人本来就没姓氏,从部落上看捏古思和逊都思氏都是成吉思汗非常亲密的亲戚,和后来加盟蒙古族的其他部落区别就在这里,能自称是捏古氏的家族不多,但是逊都思和捏古正好都是。 所以,无论是捏古氏还是逊都思氏,他们都是我们家族的祖先,且他们离我们现在不过千年左右,与其他诸多拥有2000年左右历史的家族来说,实在不算遥远。
( 五) 小结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结论,无论是捏古氏还是逊都思氏,他们都是我们家族的祖先。我们应该认他们。就算哪天出现了铁证,证明我们是捏古氏的后人,或是逊都思氏的后人,我都将坚持这个看法。因为他们早已经和我们的家族历史融为一体。他们都是我们的祖先。其实认谁做祖先本是家族内部的事,没必要拿出来说,但正如前面所述,既然我们怀疑历史资料有错,既然我们觉得我们的先祖可能是赤老温,作为其后代,我们有权这样做,也必须这样做,否则怕要对不起先祖。何况,除了我们,又有谁会真正关心这件事,如此认真地去探究这件事?我们不能指望别人来做这件事,当然只能亲力亲为了。再说除了我们,也没有谁能将家族传说与历史资料放在一起来做如此深入的研究。无论先祖是哪个,他们都值得我们这样做。所以,下面这句话是我最想说的话,也是我最想完成的心愿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
我们是逊都思赤老温的后裔,也是捏古氏火斯答尔的后裔。这两个祖先我们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