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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五月,春意初露。
五月,是法國人互贈鈴蘭的時節。
鄭重到五月一日成為法定假日。
小小花朵, 綠色葉莖, 淺淺芬芳, 心頓時柔軟明亮起來。
早上出門。 天還陰冷。 步子卻輕快。
圖書館取了電影Orlando. 難忘Tilda Swinton古典蒼白臉龐,
金紅卷髮。 裸身在亞麻床單, 於愛人交握雙手, 表情瓷人樣幾乎凝滯。
穿越時空,總維持一份赤子之心。 其實這種innocence最為難得。
往往不肯輕易定義自己, 帶一點漫不經心, 許多好奇。
也不太喜歡替別人歸類。 一直偏向生活在大都市,
是讓自己恰如其分地感受個人的渺小, 任何決定因此也可以無足輕重。
不像在小地方, 一舉一動都在鄰人眼中, 流言紛紛。 縱然不在意,
還是感覺拘束。格局不夠。
選了一些器物。 無印良品的本白骨瓷。 輕盈玻璃小皿。
喝茶和scotch都合宜。
又看見巨大陶盤,澄淨的泥土色,成為我的餐桌。置於廚房落地窗邊。
窗框上幾樣隨手收來的小物件,石頭,小小瓷花瓶,貝殼,細長古典樣式的燭台。
陶盤里放上浸入清水的鈴蘭,茶具,小碟橄欖,薄荷茶。舒服的厚墊子。盤腿坐下來。心便安了。
大概是個戀物的人。哪怕一個喝水杯子,也不太願意將就用紙杯或者塑料杯子。覺得物於人互相影響。
一個杯子,從質感,材料,重量,到握在手中的觸感,還有映照杯中物的觀感,都不同。
越是時常用的,越必需是心頭好。安然,甚至小小歡喜。
對於定義空間的大件傢具,就遲遲拿不定主意。一直提醒自己不要眼高於頂。但看見比例質地價值都不認同的,還是不能帶它們回家。所以搬入新居一月有餘,起居室里還是一堆紙盒子。只能視而不見。有時想如果它們消失不見,大概也不會太濄掛念。
新居最美的是豐沛的光。向晚八點多鐘,還相當明亮。難怪我的盆栽如魚得水。茉莉起死回生,帶來一室芬芳。
薄荷,梔子,百里香也都欣然。大概終於找到適合的水土。
(新浪出名的難以上傳照片,等我再試。)看電影去也。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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