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 特吕弗, 曾执导她在Jules et Jim, 称, 她具备所有我们期待女人所具备的特质, 加上所有我们期待男人所具备的特质 – 而她在两者之间游刃有余.

她的美感, 如同歌德笔下的自然: 对每一个男人, 她看过去恰恰只适合他一人. 她藏身在千个名字底下, 而她从来是同一人.

She may look like any woman, but she is every woman.

她是Jeanne Moreau 让 莫罗.

我所知道的最出色的演员.

她曾将表演比喻为一个手提箱.

你准备出行的手提箱, 里面有所有物件: 鞋子, 裙子, 外套, 雨滴, 温暖, 寒意, 欢喜, 痛苦, 所有一切.

那么, 你准备就绪. 你在自己的生活里成为那个角色.

你知道, 你睡前知悉第二天所有的行程约会…

然后, 突然间有人告诉你, 谁谁谁不能在六点见你, 那你就得改换行头, 早点出门…当你置身角色之中, 不论发生什么, 一切发生在当下.

不管是新的一出戏, 新的台词.

她是所有女人. 她没有一点伪饰.

她几乎是透明的. 她不畏惧吐露她的情感与脆弱. 她坦然于她的欲望.

她孩子一样纯净的眼神, 告诉你她为了赌钱, 两天以冰淇淩为食, 诱惑在于赌博让人介于奢侈与赤贫的两极. (Bay of Angels).

她是自由的, 有力的, 用炭描了胡子, 跟Julet和 Jim比赛赛跑, 打赌.

为了自己承诺, 毫不犹豫跃入河中.

她不掩饰自己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的感情.

她真实, 她脆弱.

而骨子里, 她极强悍, 自己认定的, 绝不妥协.

这样的女子, 起初男人想要拥有她, 用自己的方式塑造她.

而后来, 眼睁睁的, 发觉自己跟着她走, 完全身不由己.

她是女人. 她同时又是个孩子.

七十几岁的她, 记者上门采访还是震惊于她的魅力. 笨拙地想为她点烟.

她笑了, 孩子, 你试都别试, 只会灼伤你的手指.

典型的她的直截了当.

(上面是Julet et Jim的剧照, 特吕弗执导, 1962年)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qwLx0DG7qQ&mode=related&search=

她在剧中的一段吟唱. 纯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