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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鲲花 7    山蓝紫姬子

(2007-01-12 23:06:12)
分类: 无间爱
瑾鲲花



山蓝紫姬子



7



收起元旦装饰用的松枝时,正月也已经过了大半。琉璃子嫁到高阶家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今天应该在家的胜义,又不见身影。



“先生呢?”



琉璃子询问正好站在厨房里的女侍良枝;良枝十岁时进高阶家帮佣,现在还只是一般下女的身份,所以,很少进房间工作,听到夫人问她话,紧张得不得了。



“啊,先生在侧屋。”



又去侧屋了。



“那是什么?”



托盘上摆着茶具还有蛋糕,蛋糕上装饰着这个时期非常昂贵的水果。



“啊,这是阿鸨交待要送去侧屋的东西。”



“哦,阿鸨外出了吗?”



“是的,她去替小主人拿药。”



这时候,良枝听到有人叫她,向琉璃子行了一个礼,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琉璃子沉思了片刻,毅然端起准备好的托盘,走出了庭院。



侧屋被隔离在围墙的另一边,这是琉璃子第一次进来侧屋。



穿过木门,来到侧屋的琉璃子,打开玄关大门进入屋内的那一刹那,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屋内的气氛非比寻常。



“啊……”



薰吁吁喘着气,把身体弓了起来,胜义从他背后更用力撞击,让他再次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哥哥……”



跟哥哥紧紧相系的花朵,像火般的炽热。



胜义把薰抱在两腿膝盖上,左右扳开他的双腿,从镜子里看着薰被他从背后撞击的模样。这么淫荡的姿态,让薰羞愧的全身颤抖,却也掩藏不住被虐的愉悦。



“你看呀!”



胜义赤黑色的男性昂扬,刺进白皙的臀瓣之间,逼迫可怜的花朵绽放开来;直入根部后又立刻拉了出来,等到花蕾紧紧收缩起来后,又再次用利矛猛力刺入。



灼热滚烫的肉刃在体内无情的翻搅着,好像五脏六腑都受到压迫了,薰哭着不断哀求他,纤弱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薄红,少年稚嫩的分身也泌出透明的露珠。



“啊……啊……哥哥……”



“怎么样,很舒服吧?”



胜义边撞击,边吻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薰,白皙优雅的脖子。



“唔唔……”



薰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声,无法立刻回答胜义。但是,他还是勉强挤出声音,细若蚊鸣的求饶:



“不要……我好难过……”



“呵呵呵……你想得到高潮吗?”



胜义放开抱着的薰,让他面朝上躺了下来,再抓住他的双腿,边侵犯他,边欣赏他秀眉微蹙,既痛苦又恍惚的表情。



“想到达高潮吗?”



“唔--”



胜义更激烈的挺动腰部,极其所能的折磨着薰。



“不行,还要再忍耐一下。”



“唔……唔……饶了我……放了我吧……”



两个人象野兽般的交媾姿态,完全落入了琉璃子的眼中。



而且,琉璃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薰,原来是个男儿身。



琉璃子端在手上的托盘,匡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个声响吸引了胜义的注意,也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



“琉璃子?”



胜义显得一点都不惊慌,而薰当时已是意识模糊,所以,也没察觉到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嫂眼前。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可以到侧屋来。”



胜义保持着跟弟弟相结合的姿势,冷冷的对妻子说。



“怎么会这样……”



琉璃子猛烈的摇着头,似乎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于是,胜义嘴角勾起一抹邪虐的笑意,故意挪动身体,把薰稚嫩的股间朝向琉璃子,让琉璃子看个清楚。丈夫跟亲弟弟结合在一起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琉璃子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这一定是报应;琉璃子心想,这一定是自己抛弃母亲,抛弃家人,下嫁给这个男人的报应。



“你想离开这里就请便吧,琉璃子。”



丈夫胜义继续撞击着弟弟,冷笑的接着说:



“如果你有地方可以回去的话。”



听到胜义这句话,琉璃子的泪水登时决堤而出。



“夫人,我是阿鸨。”



阿鸨站在隔门外,叫着一直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的琉璃子。



琉璃子还是不做任何回应。



“夫人,我有话要跟您说,恕我打搅了。”



说完,阿鸨就企图打开隔门,强行进入,琉璃子慌忙应声说:



“等、等一下,我现在就开门。”



琉璃子不想让下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过了一会,琉璃子才开门让阿鸨进入房间,阿鸨的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样,显得很可怕。



“夫人,先生叫我来跟您说几句话。”



阿鸨歇了一会,让心情平静下来,又吸了口气才继续说:



“先生说,您要离开这里,或是待在这里都可以,请夫人自己做个决定。”



好无情、好冷酷的一句话,胜义却让一个女侍来传达。



“--是吗……”



胜义明明知道,琉璃子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回去了。



“请恕我多言,夫人,您已经嫁给高阶先生了,我劝您,最好是成熟一点,睁一支眼闭一支眼就算了。”



“阿鸨,你是要我留下来吗?明知道先生是那种人,你还要劝我留下来吗?”



琉璃子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并没有叫您留下来,只是,我本来以为,夫人嫁过来之后,先生应该就比较不会对小主人做那种事了。”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罗?”



阿鸨没有回答,可是,琉璃子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没错,是该怪我,怪我无法扭转先生的心。”



“--小主人的日子已经不长了。”



阿鸨说完便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琉璃子。



如果及早治疗或动手术,说不定还有救,可是,薰被高阶家收养后,却过着无人理睬,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的生活。即使病情恶化了,也只能强忍着痛苦。年轻的身体,就那样被腐蚀掉了。



琉璃子想起薰可怜的模样,脑中同时浮上那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禁潸潸然泪下。



琉璃子相信,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而可悲的是,琉璃子还是无法舍弃对胜义的感情。



第二天,面对下定决心留下来的琉璃子,胜义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平常一样的态度,反而让琉璃子感到难过。胜义一出门,琉璃子就去侧屋探望薰。



昨天发生的事,薰也知道了。他心想,既然被大嫂发现了,就再也无法跟大嫂见面了。正这么想时,却看到琉璃子一个人来到了侧屋,薰一时慌得手足无措。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嗯……今天有点难过……”



琉璃子走到枕边询问薰,薰怯生生的回答她。



“我帮你擦擦背吧?”



“不、不用了--”



薰苍白的肌肤,比外面的雪还有白上几分。美得令靠近他的人都会为之屏息的容貌,好透露着几许纯真。



“薰,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事吗?”



“……不,不记得了。”



薰只记得在一宫家的亲戚之间被推来推去时,大家动不动就会说“可是,这孩子身上流的血是肮脏的”。而现在,等着薰的命运就是吐着这样的血,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原来你对母亲完全没有印象啊,真可怜。”琉璃子不禁泪水盈眶,“薰,先生一直都这么爱你吗?告诉我,先生为什么如此爱你?为什么他就是不爱我呢……”



看到哭得几乎崩溃的琉璃子,薰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哥哥时时刻刻都恨着我。”



薰把自己的感想,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琉璃子立刻以强烈的语气反驳薰:



“他为什么要恨你?他怎么可能时时刻刻恨着像你这样的人呢!”



琉璃子的情绪相当激动,连平常刻意隐藏的方言腔调都冲口而出了,可见,她的心被伤害得有多么的深。



这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阿鸨的声音。



“夫人,请您回主屋去。如果让先生看到您来这里,就麻烦了。”



阿鸨一再追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逼得琉璃子不得不离开侧屋。



“请您以后不要再来了。”阿鸨再次提醒她。



“因为很可能再看到那种场面吗?”琉璃子这么回应阿鸨后,又问她:“薰说先生恨他,真的有这种事吗?”



琉璃子心想,薰还太稚嫩,对肉体与肉体的结合还不完全了解,所以会认为那么激情的交媾,对他的病体而言,是非常残酷的行为;哥哥就是因为憎恨自己,才会这么折磨自己。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那么,阿鸨,我也是高阶家的人,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事。”



琉璃子决定让自己坚强起来;之后,虽然令她心痛的事还是继续发生,但是,她仍然不改变态度的对待胜义和薰。她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心意一定可以传达给胜义。



可是,就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薰住的侧屋房里,放着一个燃烧炭火的火盆,给薰取暖,所以,阿鸨会不时的来查视炭火的状况。



那一天,阿鸨半夜又去侧屋查视,发现雪上留着一长串的脚印。



脚印一直延续到侧屋,阿鸨心想,一定是小偷,就折回主屋去找男仆。正好胜义醒着,就跟着阿鸨一起来到侧屋。



在侧屋,胜义看到了柏木秀一抱着薰的画面。



“柏木,你这混蛋!”



再度看到这种令人疯狂的画面,胜义气得全身颤抖,把秀一拖出房间,从玄关用力扔到不断飘落的大雪中,疯了般的拳打脚踢。



“你还跟薰纠缠不清,我要杀了你!”



“住手,哥哥,住手,我们没有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请你原谅秀一,这都是薰的错,是薰……”



紧紧抓住哥哥的薰,被狂怒的胜义抛出去,倒在大雪中。



“薰!”



“住口!”



秀一担心的奔向薰时,又被胜义的铁拳打了个正着。胜义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着竹刀跑出来看的书生村田,说:



“村田,把薰带回屋子里!”



胜义指着在雪中翻滚,仍奋力爬过来抓住他的薰,这么交待村田;自己则拿走了村田手中的刀。



“不要、不要啊,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伤害秀一啊,哥哥!”



被村田押着拖往侧屋的薰,拼命抗拒着,还不断为秀一求情;胜义一巴掌掴在这样的薰脸颊上,薰发出短促的哀叫声,瘫痪在村田手腕中,但是,马上又开始挣扎,企图从村田的手腕中逃脱。



“哥哥,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啊--哥哥!”



胜义的竹刀不停的落在秀一身上,大雪上鲜血四溅。



“村田,快把薰带走,用绳子绑住他,不要让他乱跑!”



“不要、不要啊!”



薰被抱起来,强行带往侧屋,阿鸨紧紧跟随在后。再度听到薰抗拒的微弱尖叫声后,侧屋就整个安静下来了。



“你、你把薰怎么样了!”



胜义的心充满了憎恨,不断挥舞着竹刀。



“竟敢瞒着我做那种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竟敢动我的薰!”



“我、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



尽管被打得呼吸都已困难,秀一还是拼命解释,可是,这么做却只有加深胜义的愤怒而已。



“你骗我!那么,刚才我看到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这种事被我看到两次,还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会相信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胜义的双眼,射出似要杀人的凶光。



“因为--”秀一的嘴巴可能已经裂伤,他吐了一口血,继续说:



“因为我……我爱薰……”



“混蛋,你敢跟我说这种话!”



飘在身上的雪,那种冰冷的触感,让秀一勉强保持了清醒。



“我们……我们之间的爱跟你不一样……不一样。”



“住口!”



瞬间,胜义在秀一的胸口用力踹了一脚。这一脚,把秀一踹得完全不动了。



“先、先生……”



一个男仆担心闹出人命,惊慌的叫着主人,胜义头也不回的说:



“笨蛋,他还没死,把他拖到外面去!”



说完,径自走向了侧屋。



薰的折磨,现在才刚要开始。



在胜义的酷刑下,薰承认爱上了秀一,可是,并没有肉体上的结合;不管胜义怎么蹂躏他,他都一再的强调,他只是渴望秀一的温存而已。



秀一的确没有索求过薰的身体,这就是他对薰付出的全心全意的爱。



“我要把柏木送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去,然后,在侧屋加装铁栏杆,把你锁在里面!”



看到薰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胜义的愤怒更是火上加油:



“你是为那个男人哭吗?你是因为想他而哭吗?你给我听着,薰,今天晚上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完,又把魔掌伸向薰的身体。



永无止尽的折磨,还有对秀一的担心,让薰的身、心,都像被火煎熬般的痛苦。



这一晚的事,琉璃子从头到尾都看得非常清楚;她发现胜义对薰的执著,强烈到令人毛骨悚然,自己的信心也彻彻底底被击垮了。

一大早,所有的下人就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所以,阿鸨特别把大家集合在厨房里,一再交待不可以说出去。



“夫人看到先生的真面目,一定很难过吧。”



“先生老是在侧屋流连忘返,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可是,女侍之间却还是不断谈论着这件事。



“不过,小主人也真可怜,平常都安安静静的,那天还奋不顾身的去阻止先生哪。”



“可是,他跟那个大夫真的不是一般关系吧,那个大夫还真行哪。”



“嘘--阿鸨来了。”



女侍们立刻作鸟兽散,开始做自己的事;阿鸨皱起眉头,看着她们。



“你们是不是没听懂我今天早上说的话?”



“咦,我们都听懂了啊。”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照我的话去做呢?你们应该都知道,惹恼了先生,会有什么后果吧?”



大家都知道,惹火了胜义的人,连故乡的兄弟姊妹都会遭殃。当时,高阶胜义就是拥有这种通天的本领。



“是、是,对不起。”



“要照我的话去做,知道吗!”



可是,人的嘴巴是没有门的,所以,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出去了吧。



“阿鸨,先生叫你去侧屋。”



“我马上去。”



阿鸨又斜睨了女侍们一眼,才走出了厨房。



“阿鸨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气昨天的事吧?”



“哼~昨天的事等于是她引起的啊。”



来叫阿鸨的女侍,边说边隔窗看着走向侧屋的阿鸨。在场的女侍们都附和的点着头,可是,这句话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啊,对了,夫人说她午餐也不吃。”



“她早餐也没吃呢。”



“应该不会有心情吃吧?”



人的嘴巴,真的是没有门可以拴得住。



当天,胜义就交待盐泽把秀一派到远方去,然后,像往常一样在下午回到家里。



到家后,他没有进主屋,就直接去了侧屋。唤醒因为昨天的事而全身无力的薰,强迫薰陪他喝酒,再拿他受伤的身体当玩物。



胜义把薰的双腿撑开,绑在竹刀上,充分的玩弄过一番后,拿出一支粗如儿臂的人造男型,用那庞然巨物折磨薰。



“你是用这里跟柏木相结合的吧?你居然敢背着我,跟那个男人私通!”



窄小的花蕾,被迫撑到极限的绽放开来,大约有小孩子手腕那么粗的人造男型,深深地插入内部,不断蹂躏着薰。



不管妒火中烧的胜义,再怎么折磨他、虐待他、伤害他,薰都没有发出任何哀叫声。事实上,他也已经没有这样的力气了,可是,这样的薰却更激怒了胜义。



“你不哭吗?你不哭着叫我原谅你吗?薰!”



“唔--”



胜义极尽所能的钻动、搓揉,看到薰弓起身躯,硬是咬住牙关不肯发出求饶声,就更加残酷的折磨薰。



“怎么样,这样也不叫吗?还不叫吗!”



薰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还是咬着牙,强撑着。薰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纤细的腰肢,还由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可是,现在,下体却被残忍的撕开来,在人工男型的蹂躏下喘息挣扎着。



可悲的是,无论如何折磨,也丝毫都无损薰的美--对胜义来说,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样的形式,都无法否定这样的美。



自从十七年前的那一天起,胜义的心就被一个女人给占据了,这个女人有一张跟薰一模一样的脸。



胜义的父亲总是在妾住的地方流连忘返,很少回家。有一天,胜义去接父亲回家,正好看到了那个被父亲压倒在下面的女人。胜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美得让他全身战栗;而父亲正在侵犯那个女人。



可是,女人的脸上却毫无表情,稍后看到进屋来的胜义,也是毫无表情的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那张美丽的容貌,让胜义的背脊窜过一阵寒颤。



而有着同样容貌、那个女人的化身,现在就在胜义的面前喘息着。



“听着,薰,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发泄物,我会让你的身体、你的这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我是饲养你的人,听到了吗?薰,回答我!”



“唔……”



经不起剧烈的折磨。薰发出凄惨的呻吟声,昏了过去。



胜义吩咐阿鸨收拾善后,就回到母屋去了,但是,却直接进入自己的房间,并没有跟琉璃子碰面。






<待续>

文章引用自:http://tw.netsh.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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