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高密的乡间小路,这儿有一大片玉米地,散发土地的清香,却总有一块美丽的海中礁石与腾起的浪花在心里,或许是这里大文豪的文气扯动了思绪。)
《 图绣的心思》
一块海礁,绽开图绣的想象之花,
放飞她的思绪。那份年青,
注定是那个年代的她拓宽眼界的动力。
岁月总是将许多坎坷化作美景,
提醒她真与假、美与丑的互换,
就如一个孩子吟唱那么随意。
她又来到这块礁石旁,
因为一个秘密,
当年她留下了一句诗:
“我再见到你时,
过去的岁月之门已经关闭。”
一个僵直的身体站在那块礁石的上面,
与另一个华美灵动的剪影重合,
中间没有岁月。
她的脑海里有声音
(总是有声音在影响她)响起:
“俟我于著乎而,
充耳以素乎而,
尚之以琼华乎而。
俟我于庭乎而,
充耳于庭乎而,
尚之以琼莹乎而。
俟我于堂乎而,
充耳以黄乎而,
尚之以琼英乎而。”*
她迅速地接唱: 俟我于鹿园,
树木繁茂,花草鲜艳,
还有蓬勃英气。
这段诗文里没有美玉,
却有生机|——
鲜活生动盎然的生机。
她试图推开岁月的大门,
无数双手与她相对用力,
噢!有一点缝隙。
她看到昨天的漫画,
勒杜鹃与翠鸟;
办公室鹦鹉的闹剧。
如果仅仅是学舌真好,
连思想都是鹦鹉式,
以一种清纯的容颜特书背叛,
她真无法理解那些心思。
岁月是记忆的涂改液,
能记住的必是刺激性最强,
看那电视情的淋漓尽致,
绝不是为了成为坎坷标志。
相反,坎坷与坎坷的研制者都终将被弃,
生命有限,谁愿记忆里有不快的东西?
她感恩,那些用力关闭岁月大门的人,
那每一双手背后的理智,
她欣喜,她的记忆都是美丽。
(注:*录自诗经.齐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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