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在路上》
蝉在枝头高叫着,声音洪亮,因为它汲取了树的汁液。
鸟儿嘲笑树木,没有歌声,没有彩羽,白占一片土地;一阵风来,从枝头卷下它的窝巢。
鹰在40岁的时候要历经惨淡的重生,磨去硬喙、拔去羽毛、指甲,然后再高飞30年;人在40岁时用名利压弯了腰。
塑几个低眉顺眼的臣俑带入坟墓,为的是继续天子梦。
“权利”只能换来欲望的媚眼;爱的旗帜上拒绝征服的镣牙。
“权利”小心翼翼的修了一扇门,要关住春风,开什么花得我批准;一转眼,春风卷走了那扇门。
无知的权利总以自已的标准划分等级,在自己的额上贴上让世界蔑视的标签。
霓虹在夜空大笑,激动的满面光亮,对着露珠说,绚丽的我,为你悲哀。晨曦出现了,霓虹销声匿迹,露珠晶莹。
杂草指责花朵,是你抢了我的风头;“权利”指使巫婆用嘶哑的声音喷出毒气,消杀了百花,杂草还是开不出一朵鲜艳。
你崇拜着你的偶像,我信奉着我的信仰。
传说,风本来是有颜色的,只是,有一日,它用黑颜色涂染它不喜爱的事物,于是,主清除了它的颜色。
可是,那些用张狂与谣言涂染世界的人,却还有五光十色。主说,那是因为那些人、谣言与张狂像泥一样的,终究会脱落,正好将这个世界干洗一遍。
我跋涉,在风中,在雨中。常常有一处处风景,但又常常走过:
那是花香鸟语的世界,我走过去,却见门口立一牌子:“你不许再赞美树”!我止住了脚步。
那是温暖的世界,我走过去,却见门口有立一牌子:你不许再赞美雪花;我止住了脚步。
于是,我向着自由的世界走,门口立一个牌子:只有沙漠。
我走进去,天空飘着雪花,宁静化成一条碧绿的水带,每一粒黄沙带着问候,散发着人世间久别的温暖。哦,是朋友,已植一片神往的绿洲,“任你心飞扬”。这是我的世界,所有的杂音隔绝在外。
加载中,请稍候......